在這點上，小丑難得的跟蘇慕達成了高度一致。
他興奮的點點頭，帶著滿臉「終于抓到了上司小辮子」的激動神情，關掉了視頻。
阿香托著下巴，眯著眼點評道︰「這就是傳說中，社畜的怨念嗎？」
「你又沒有近視，眯什麼眼楮？」
蘇慕看著她手機屏幕上標題為「眯眯眼都是大佬」的短視頻，有點無奈。
她經常做眯眼的動作，純粹是因為眼楮稍微有點近視，又不愛戴眼鏡留下的壞習慣，而阿香視力正常，非要學著她做這個動作也就算了，關鍵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有股猥瑣的感覺。
「人家眯著眼是要放大招了，你眯著眼，像要偷看人洗澡一樣。」
分析了一會兒，蘇慕摁著阿香的魚頭。嘆了口氣。
都是氣質惹的禍啊。
「洗澡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魚天天都看對方洗澡。」
阿香仰起頭來，繼續眯眼道。
「……衣櫃里有幾個墨鏡，你可以戴著練習眯眼。」
好言難勸倔魚，蘇慕把阿香打發走，自己則是從書架上拿了本十分催眠的理論書，靠在懶人沙發里讀了起來。
她想要做一個實驗。
從劇目里出來的這兩天，吃蛋糕得來的一些加成，開始逐漸在她身上體現出來。
首當其沖的，就是對幻術的抵抗能力。
這方面的能力本來是不怎麼容易在日常生活中展現出來的，但是昨天晚上蘇慕思考事情睡不著的時候，阿香擔心她的身體，故意在旁邊播放馬原課來著，沒想到這之前百試百靈的手段，卻意外的失效了。
不管她怎麼播，把音量調到多小多細，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耳邊仿佛真的圍繞著一只蚊子在念催眠咒，蘇慕也還是巋然不動。
最後阿香徹底服氣了，也懶得管蘇慕，就一只魚去看恐怖片去了。
之前走著神的時候沒覺得，但現在細想，蘇慕覺得這大概就是抗性增強的表現。
畢竟不管是幻術抗性，還是這種似乎應該被稱之為催眠抗性的能力，都可以歸類為精神防御類的能力。
她在劇目中獲得的雖然主要是幻術抗性加成，但也有不少雜七雜八的其他東西，混在一起，差不多就是這個效果了。
能夠體現到日常生活中，可見其變動絕對是比較明顯的。
也不枉蘇慕為此而花費的心思了。
當然決定這個能力強弱的，除了基礎的抗性素質，和後天的加成以外，還有另一個很關鍵的因素，就是意志力。
意志力強大一定程度，是可以超越先天的抗性，而創造奇跡的。
蘇慕听小丑舉過很多本職業為軍人和殺手的例子，這些人普遍都擁有超常的意志力，在劇場里也屬于一流的存在，他們就有很多次，憑借自己的意志力，來抵抗精神攻擊的事跡。
而相比之下，她的意志力評級在小丑那里就不算太高了，跟上述這些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士也都存在著一定的差距，不過小丑也說了，那是在考慮到她能維持得住理智的情況下。
照他的原話說，要真有哪個運氣不好的惹怒了蘇慕，這虎娘們發起瘋來，能把大鬧天宮的孫悟空都給比下去。
那股勁頭，已經超出了數據可以評判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