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王,你在下面等我。」
「好的,不過這麼刺激的事情當我沒說!」
阿爾伯特把車里的東西提起來,然後在樓下一路走回家。
上了樓,到了家,還沒等拿出鑰匙,家門就被打開了。從門縫里探出一個傻傻的姑娘,露出靦腆的笑容。
「嘿,我早回來了。哇」
知恩醬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阿爾伯特一身西裝革履的樣子,頓時就愣住了。
「恐怖分子嗎?」
阿爾伯特想扶額,但是手里拿著東西不方便,只能無奈的說道︰「我就說,弄了半天你還是有我家的鑰匙,哦,指紋鎖壓根就是你按上的。還有,你堵在我家門口,不讓我進去是想鬧哪樣?」
知恩醬撇撇嘴︰「我只不過是怕你那天忽然!嗯,是忽然在家里病倒了,萬一再進不去,所以才這樣的嘛你不會生氣吧?」
「如果我總是因為這種事生氣,那我早就要被你氣死了。」阿爾伯特進了屋子,把東西放下,說道︰「你倒是很快。」
知恩醬卻悄悄從後背抱住了阿爾伯特︰「恐怖分子,你真的原諒我了?」
「原諒啊,為什麼不原諒?當初不是我親口答應你的,不管怎麼樣,也不會放棄你。」阿爾伯特笑道︰「雖然我知道你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無害的樣子,雖然我知道你也有很多自己的小心思,但是這些還算不上是讓人厭惡的東西。比起一個完美的所謂偶像,我大概覺得這樣帶點小毛病的你真實一點。」
知恩醬撇撇嘴︰「我知道我也會有自私的小想法,有時候也會想投機取巧一點。但是不過這個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今天你怎麼這麼帥啊?」
阿爾伯特無奈的把知恩醬到處亂模的小手拉開,說道︰「你想干什麼?」
「模模都不行,真小氣呢!」知恩醬撇撇嘴,不過下一刻馬上又開心起來,跑到阿爾伯特前面,打量一下,嘿嘿笑道︰「恐怖分子,你今天是怎麼了?忽然打扮自己了?我好像第一次看見你這麼正式的著裝,西裝革履的樣子,居然還真的有點帥啊!」
「剛參加了一場婚禮,你有卸妝水嗎?我臉上有些難受。」阿爾伯特說道。
「不行,先別!」知恩醬說道︰「我想再看一會,以後每天都這樣吧,忽然覺得,你的魅力增加了很多。哪怕天天欺負我,我也認了。」
「這麼膚淺嗎?」阿爾伯特笑了笑︰「那我天天欺負你,你也認了嗎?」
知恩醬抿抿嘴︰「你想怎麼欺負?」
「等一下,這個話題進展的方向有些莫名其妙的。」阿爾伯特招招手,讓知恩醬過來。
知恩醬乖巧的走過來,淑女的順好自己的小裙子,然後安安靜靜的坐到了阿爾伯特的身邊。阿爾伯特順勢伸出一只手,摟著知恩醬的肩膀。
知恩醬整個人都僵硬了,天啊擼!這個恐怖分子真的開竅了?受刺激了吧?一定是這一點,估計又是V搞的鬼?那我可不管了,反正到手就是我的了!
「咳咳」知恩醬眼楮眨了眨,然後瞥了瞥阿爾伯特︰「你想干什麼?」
「看不出來嗎?我是犯病了啊!」阿爾伯特似笑非笑。
知恩醬說道︰「不,那個你隨便,反正我已經接受了你是神經病的事實,甚至還有點習慣。我只是想問,你怎麼忽然對我這麼溫和了,我有點不知所措了。」
阿爾伯特問道︰「那你為什麼那天忽然想通,終于開口叫我‘歐巴’了呢?」
知恩醬抿抿嘴,這時候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說了︰「我喜歡你,恐怖分子。這事反正就通知你了,你愛信不信。」
阿爾伯特哭笑不得︰「不是,現在就算是喜歡,這個態度也這麼囂張嗎?能不能溫婉點?」
知恩醬「哼」的一聲轉過頭,傲嬌了︰「才不!」
阿爾伯特看著知恩醬,說道︰「你知道嘛,有一種東西叫做萌系侵略性?」
「你之前好像說過,嗯,是說過。」知恩醬撇撇嘴︰「那又怎麼樣?你可從來都是沒膽子的。」
阿爾伯特聞言,笑著點點頭︰「是啊,那算了,我們吃東西吧。我買了不少你喜歡的吃的。」
知恩醬泄氣了︰「恐怖分子,你怎麼就這麼沒脾氣呢?你生氣啊,你應該生氣啊!」
阿爾伯特說道︰「可是我生氣了,萬一拿起繩子,把你給綁了呢?之前你都干了啥,你可明白的很哦。」
知恩醬咧咧嘴,不敢說話了。
之前?
不久之前,在昏暗的燈光下。
王太卡被綁在沙發上,知恩醬用手指輕輕撩撥,王太卡馬上驚醒。
虛弱的王太卡看著知恩醬,怒意滿滿,可是狀態極差的他連發怒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虛弱的說道︰「水,給我水。」
「別著急呢,恐怖分子。」
知恩醬坐在王太卡的身邊,穿著她喜歡的裙子,在往常的清純可愛之下,居然展露著那一絲極少見的性感。
哦,知恩醬早就不是出道的時候什麼都不懂的青澀小女孩了,出道這麼多年,甚至也演過不少電視劇,在閱歷之下,她早也有了屬于她獨有的小嫵媚,令人難以抗拒。
「對不起,我還有別的事情,很晚才回來,你渴了吧。」
知恩醬輕輕撫模著王太卡的臉龐︰「可是我不能放開你,因為我害怕你會跑掉。雖然我知道你早晚會跑掉,但是現在你是屬于我一個人的。」
王太卡只是搖搖頭︰「水」
「看,我帶來了好東西哦!」知恩醬晃了晃瓶子里面的純淨水,然後在王太卡的面前,一點點喝了下去。
然後,知恩醬在王太卡的耳邊輕輕吞咽,那帶著無限引誘和因為缺水而變渴的聲音,讓王太卡幾乎像是遭受酷刑。
「你」
「恐怖分子」知恩醬心知自己的殘忍,可是看著恐怖分子因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而產生不用的反應之後,那種心里被填滿的感覺,卻無比富足。
這一刻的知恩醬是第一次理解,為什麼柳泰基會那樣對自己。因為柳泰基對知恩醬的佔有欲,就像知恩醬對王太卡的佔有欲一樣。哪怕看著這個人因為自己而變得有些折磨,居然也會因為這一點反應而天真的覺得,那是因為自己而產生的反應,從而得到病態的滿足感。
知恩醬覺得自己很可悲,可是她還是同這種方式得到了回饋。而不再是乖巧的坐在身邊,裝成妹妹的角色,听著函數的那位隊長用自己過去的事情肆意嘲諷,而自己只能像個失敗者一樣,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投入她人懷抱。
「恐怖分子,你發誓為我而活吧。要不然我就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