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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二嫂打電話給你干媽,叫她通知去幫手的人,明天早上七點半,來家里食早餐。」兒媳打電話,江雪英說︰「叔伯嫂嫂也去?」弟弟說︰「三嫂,應該二哥不去,我們五個人去。」神婆說︰「乖乖不用管這些事,王志峰和達成有能力處理好。」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江斌老表,我說︰「老表,什麼事?」老表說︰「表姐夫,我姑媽是不是在你身邊?」我說︰「在我身邊,我給你姑媽听。」我拿手機給丈母娘說︰「媽,你佷兒找你。」丈母娘接過手機說︰「佷兒,什麼事?」老表說︰「姑媽,你還記得那個阿妍?」丈母娘想一會說︰「阿妍怎麼啦?」老表說︰「姑媽,她從國外回來要見你。」丈母娘說︰「我記得,當年她跟你四姑媽關系特別好,不是我,你??跟四姑媽說。」老表說︰「可能是老爸記錯,我問四姑媽,先掛線。」

江雪英說︰「媽,什麼意思?」丈母娘給手機我說︰「是昔日的陳年舊事,當年阿妍家庭成份是地主,一家人不甘受辱,找機會去了外面,從此在村里消失。誰知阿妍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跟家人走,是阿妍一個遠房親戚,收養了阿妍。當年阿妍跟你四姨關系特別好,時常在一起,由于你四姨會功夫,間接也保護了阿妍。後來阿妍的家人,想辦法帶走了阿妍,從此阿妍一家,在村里徹底消失。」媽說︰「當年地主富農成份的人,時常讓人押著游街示眾,還要被迫勞動改造,真的受盡屈辱。如果她發達了,收養她的遠房親戚,肯定有好報。」丈母娘說︰「說得對,當年成份不好的人,時常要游街示眾,還要被強迫參加勞動。可能是阿妍離開家鄉後,第一次回家鄉。」我說︰「媽明天也去看看。」丈母娘望著我,爺爺說︰「外婆,乖乖說得對,雖然阿妍,當年只跟四姨親密,間接也會跟外婆有接觸。」女婿祖母說︰「外婆听女婿說,見見多年不見的姐妹。」媽說︰「三嫂明早送四個老人家去,到時外婆留下,我們三個走。」江雪英說︰「按媽說的做。」

我說︰「食完收台,兒子叫大哥和舅父舅母,達成夫妻和王志峰夫妻,也來練功。」兒子打電話,其他人收台。收拾好,一起坐著聊天,我說︰「老表還不打電話來,寶貝打電話問老表。」江雪英打電話,听到老表說︰「表姐,我忘記打電話給表姐夫,那個阿妍,是想見三個姑媽,老爸的意思,是送阿妍去表姐家里見面,我明早送父母和阿妍,去表姐家里怎麼樣?」江雪英望著我,我說︰「叫他們來家里食早餐。」江雪英說︰「早上你們過來食早餐。」老表說︰「听表姐的,掛線。」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大佷兒進來,打完招呼加入聊天。江雪英說︰「乖乖不叫舅爺也過來?」我說︰「過二天去二舅爺山頭,家人去四樓。」我給玉石人女兒,女兒接過玉石人說︰「還要老豆,控制玉石人的功力範圍。」我和女兒兒子去四樓,到了四樓我說︰「姐弟倆準備啟動玉石人。」我拿三個玉石人拋起,姐弟倆快速啟動三個玉石人,我快速圍繞三個玉石人發功,阻止玉石人發出的功力擴散,女兒和兒子也加入,過了一段時間,三個人收功。我說︰「兒子去叫??家人下來。」兒子去叫家人下來。

女兒給玉石人我,兒子帶著家人進來,親家抱外孫給我,我抱著外孫,送家人去功力範圍圈,護著兒媳一段時間,見家人正常,我抱著外孫去五樓,見該到的人已經到了,我抱外孫入房,放外孫到床上睡覺,幫外孫蓋好被出房間。我拿玉石人拋起,啟動玉石人,過了一會我說︰「你們各自運功進去。」各人連續多次,運功進入功力範圍圈,可惜沒有人,能進入功力範圍圈。大塊頭說︰「乖乖,我無能。」大佷兒說︰「三叔,我同樣無能。」江斌說︰「姐夫,這個小玉石人,就是邪氣寶物。」江斌老婆說︰「這麼多廢話,幸好姑媽不在,姑媽在,你耳朵有難。」眾人笑起來,笑完我運功,送眾人進入功力範圍圈,眾人全力吸引玉石人發出的功力。

我看著眾人一會,見眾人正常,我去四樓,用老婆的手機教鬧鐘,教好鬧鐘對兒子女兒說︰听到鬧鐘響收功,到時姐弟倆,快速發功止住玉石人,跟著上五樓叫他們收功,叫他們上天台宰魚做早餐。」我去五樓,見眾人全力吸收玉石人功力,我入房陪外孫睡覺。

感覺有人模我耳朵,睜眼看是外孫,外孫見我睜眼哈哈笑。我說︰「現在還沒有天亮,彪子繼續睡。」外孫說︰「外公,我要尿尿。」我拿手機看時間是五點,我抱外孫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幫外孫沖完涼穿好衣服,抱外孫到床上說︰「彪子還睡不睡?」彪子說︰「我要外公陪我睡。」我幫外孫月兌衣服,外孫繼續睡覺,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去床上,見外孫沒有睡,我說︰「彪子不睡覺起身。」外孫笑著起身,祖孫坐在床上運功。

四個女人進來,胡淑敏說︰「乖乖,他們上天台宰魚。」我和外孫收功,老婆說︰「彪子,外公帶你去廁所沒有?」外孫說︰「外婆,外公幫我去完廁所沖完涼。」江雪英給四個玉石人我,神婆說︰「乖乖,玉石人功效顯著,全部人都能自己進出功力範圍圈。」我說︰「你們去調味,我運功煮,叫他們輪流去沖涼。」神婆說︰「乖乖三個寶貝去沖涼,我去調味。」三個女人去沖涼,神婆出房間,我收好玉石人,跟著輸功力給外孫。

輸完功力給外孫,我和外孫出房間,大佷兒說︰「三叔,台上的魚,神婆已經調好味。」我輸功力給大佷兒,輸完功力,祖孫運功煮魚。

所有宰好的魚運功煮好,我說︰「你們各自運功切魚。」眾人運功切魚,我逗外孫玩,突然听到大塊頭說︰「達成神經病發,這里是乖乖家里,小心乖乖揍你。」我望著達成,達成傻笑,神婆說︰「乖乖,沒事,我幫達成嫂。」眾人切好魚,開台擺放好,我說︰「兒子帶他們去二、三樓沖涼。」兒子帶眾人去二、三樓沖涼,我繼續跟外孫玩。

親家夫妻和三個女人,加入跟外孫玩,外孫不時哈哈笑。媽說︰「阿章先喂彪子。」江雪英說︰「彪子食魚頭還是魚肉?」外孫說︰「外婆,我食魚頭。」老婆和江雪英去廚房,過了一會,拿了一碟魚頭進來,親家抱著外孫,我喂外孫。

眾人陸續沖完涼進來,坐著一起聊天。我說︰「寶貝問老表,什麼時候來。」江雪英打電話,江斌說︰「姐夫,什麼事?」丈母娘說︰「是媽當年一個姐妹,突然回來要見我,你老表送她過來。」江斌說︰「從來沒有听媽說過什麼姐妹。」兒子說︰「舅父,外婆這個姐妹是地主女,家人去了外面,留下她在村里,靠一個遠房親戚收養,後來她的家人,想辦法帶走她。外婆說,這個人跟四姨婆關系很好。」

江雪英打完電話說︰「乖乖,老表說快到了。」我說︰「兄弟和舅子,叫兒孫來食早餐。」四個嫂打電話,我說︰「大塊頭,昨晚四表姐那里怎麼樣?」王志峰說︰「乖乖,你四表姐說,等會來罵你。」神婆說︰「和老人家上天台,美人一個眼神,四表姐就不敢罵。」弟弟笑,眾人跟著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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