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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女人去廚房,拿早餐在台上擺放好,親家說︰「爺爺抱彪子,外公喂彪子。」親家抱外孫,我喂外孫。外孫食飽了,女婿過來抱外孫,女婿抱著外孫食早餐,家人也一起食早餐。邊食邊聊,江雪英說︰「乖乖,今天已經是三十號,如果是叫兄弟舅爺開車去,要叫他們做好準備。」我說︰「那用準備,到時開車去就是。」媽說︰「頭尾要四天,還是要他們安排好家里的事。」丈母娘說︰「女婿听媽說,讓兄弟和舅爺,安排好家里的事。」我說︰「媽各自通知自己的兒孫,老婆通知舅爺,明天中午在家里食完飯去。兒子通知舅父,你不去工廠,女婿也不要回公司,跟你舅子去黃天祖屋里,將屋里的人趕出來,女兒和美人寶貝在外面接應,跟蹤她們去那里。」老婆說︰「魔王,我們這樣做,黃神會不高興。」神婆說︰「嫂子,乖乖教孫的時候,不容許有人打擾,我們先把隱患排除,黃神不明白,黃天應該明白。」女婿祖母說︰「神婆說得對,我們先把隱患排除,確保教孫的時候,乖乖不受干擾。」兒子說︰「老豆,我感覺那些人應該走了。」神婆說︰「心肝,等會我們還是要去看看,這些事不能有失。」親家說︰「兒子到時見到對方,跟你舅子一起嚇唬對方,讓對方離開這里。」女婿說︰「我知道。」神婆說︰「乖乖,用不用通知達成,憑達成現在的功夫,有足夠能力滅了那些人。」我說︰「達成不成,大塊頭可以。」江雪英說︰「乖乖說得對,達成優柔寡斷,不成大器。大塊頭雷厲風行,說一不二。乖乖,叫大塊頭去,不要留下手尾。」兒媳說︰「爸,干媽不會法術,達成叔會法術。」我說︰「二嫂通知你干媽,馬上去達成家里,見到怪人就打,神婆帶敏寶貝回自己家,見到怪人就打。」女兒說︰「老豆,神婆去達成家,達成去神婆家好一點。」丈母娘說︰「女婿,按寶貝說的做。」

兒媳和胡淑敏,各自打電話,親家說︰「老婆自己去上班,我留下。」江雪英說︰「嫂子也打電話跟你哥說。」老婆打電話,媽和兒子也各自打電話。親家母說︰「我先走。」跟著去跟外孫逗玩一會走了。神婆和江雪英收台,女兒幫手收台,收拾好。除了三個老人家,兒媳,我和外孫,其他人出去。

外孫說︰「外公,我們做什麼?」我說︰「跟舅母上課。」外孫笑,兒媳和三個老人家跟著笑,笑完兒媳去拿小台凳出來,幫外孫上課。三個老人家出去,我坐著發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三個老人家回來,沒有驚動我,兒子和女兒夫妻、老婆和江雪英回來了,兒子說︰「老豆,叔叔家里沒有人。」我回過神說︰「屋里有什麼東西留下?」女婿說︰「爸,屋里收拾得很干淨,不見有東西留下。」

親家和神婆師徒、達成和大塊頭進來,達成說︰「乖乖,神婆家里有四個女人,讓我們三個人打走了,她們走得很快,我們追不上。」神婆說︰「乖乖,達成家里沒有人。」江雪英說︰「心肝寶貝和神婆,推算四個人去了那里。」三個人運功推算。

過了一會,兒子說︰「老豆,叔叔家里現在有人。」女兒說︰「老豆,我估計她們,現在不敢離開這里,她們只能回叔叔祖屋。」神婆說︰「乖乖,看來我們先把捉她們的人趕走,她們才能離開這里。」老婆說︰「神婆看那些人在什麼地方?」神婆數手指,兒子和女兒同時運功推算。

過了一會,兒子說︰「老豆,一個山頭里邊廢棄的建築群里,有些怪人在,應該就是要捉四個人的人。」我說︰「黃神這個狗頭,不帶走她們,卻讓她們引人來這里。」神婆說︰「乖乖,不見男女祖師出現,我們只有滅了她們。」女兒說︰「老豆,我和弟弟,有男女祖師和祖師師父的電話,叫他們通知門徒,馬上離開這里。」我說︰「那些怪人有很多師父的,他們未必能對怪人起作用,只有動手滅了他們。」江雪英說︰「乖乖,你教過毒婦的門徒功夫,讓毒婦的門徒去收拾他們。」女兒說︰「老豆,祖師師父容易說話。」我說︰「兒子打電話給祖師師父。」

兒子打電話,過了一會,听到祖師師父說︰「心肝,什麼事?」兒子說︰「高人,女祖師一個門徒,帶著人又在這里出現,我老豆惱火。」祖師師父說︰「心肝,我馬上幫你問女祖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先掛線。」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柳枝帶著張順祥進來,我和張順祥互相望著對方,感覺張順祥比上次見面胖了,我說︰「昔日的記憶還在?」張順祥說︰「命運弄人,我是個不幸的人,我怕自己的晦氣會傳染人,上次跟你再遇見,沒有詳談,就是怕把晦氣傳染給你。如果時光倒流,我寧願回到昔日課室旁邊的竹林里,那里才有我美好的回憶。」胡淑敏說︰「張順祥,你現在也是成功人仕,應該值得高興。」張順祥說︰「胡淑敏,有錢卻要苦悶度日,這樣的成功就是笑話。」胡淑敏說︰「有錢可以彌補很多過錯,錢不是萬能,沒有錢就寸步難行。」張順祥說︰「只是有些事,永遠不能回頭。」我說︰「發達了,不認人?」張順祥說︰「羅賢章,我倆是鄰村人,我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如果我來找你,我的晦氣,真會傳染給你。昔日要好的同學,我已經全部忘記。」柳枝說︰「乖乖,張順祥大嫂和佷兒,已經接受了張順祥的金錢資助,現在關系好了很多,連姐弟關系也改善了,兄弟姐妹情也算恢復了。」胡淑敏說︰「張順祥一個人回來?」張順祥說︰「胡淑敏,我不想家人受連累,我也真累了,我以後不會再回來,令我愧疚一生的大哥已經走了,我沒有再回來的動力。只是大哥在生,始終不肯原諒我,幸好現在佷兒願意接受我的資助,總算讓我心情好過一點。羅賢章,我專程來請你一家人去食飯,食完飯我就走。」我說︰「不用到外面,就在我家里煮,你抓鑊產就是。」眾人笑起來。

神婆說︰「乖乖跟老同學聊天,我們去準備材料,準備好再叫張順祥抓鑊產。」眾人上天台,張順祥給錢三個老人家和外孫,我和胡淑敏陪張順祥聊天,回憶學校里的情景,張順祥很興奮,忘卻了跟兄弟姐妹不愉快的事。

食材準備好了,張順祥抓鑊產,我和胡淑敏做下手,柳枝過來說︰「張順祥,你不要逞強,神婆和美人三嫂,才是真正的大廚。」張順祥說︰「羅賢章,能不能叫大廚教我?」我說︰「神婆過來指導張順祥。」神婆過來,用心指導張順祥,張順祥是聰明人,可能在家里也下廚,在神婆的指導下,順利把菜煮完。張順祥說︰「羅賢章,不知合不合你家人的口味?」柳枝說︰「等會看各人的表情就知道。」四個人出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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