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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手機響,女兒拿手機看說︰「老豆,是三叔的電話。」跟著過來我身邊接電話說︰「三叔,怎麼樣?」听到黃神說︰「寶貝,我推算過,你三嬸也打電話問過人,祖師師父,主要是要跟你父親搞好關系,一有機會,他就跟你父親親近。他師父白頭翁,看出你父親的功夫,能克制他的功夫,這一點祖師師父也清楚,男女祖師同樣清楚。正因為這樣,他們才不敢跟我大哥硬踫。現在白頭翁在生的一個師兄弟,相信了毒婦的話,白頭翁不是他的師兄弟,只是他師兄弟的孿生兄弟。據傳他的師父有一種秘技,入門的時候就教給徒弟,方便以後學功法。這個師兄弟,听了毒婦的話,曾經親去試過白頭翁,白頭翁果然不知道有這套秘技。只是有一點,令到這個師兄弟疑惑,他清楚當年,這個師兄弟夫妻,雖然沒有兒女,但夫妻關系很好,他老婆絕對知道白頭翁,不是她真正的丈夫,奇怪她為何不幫丈夫報仇?這個師兄弟,知道自己的功法,跟白頭翁是半斤八兩,一天之內也分不出勝負,放棄了幫毒婦找白頭翁算賬。直到听到毒婦說,你父親重創過白頭翁,毒婦的師叔,馬上叫毒婦先跟你父親搞好關系。現在毒婦听命這個師叔,這個師叔也加緊操練毒婦。毒婦知道祖師師父,跟你父親關系好,而且對毒婦不設防,可以隨時知道白頭翁的動態。毒婦師叔,主動找已經不在的師兄弟的傳人,跟他們說白頭翁有很多寶物。這些傳人,想方設法跟白頭翁親近,令到白頭翁沾沾自喜,已經不在的師兄弟的傳人,其中有貪心的人起了歹意,這就是毒婦師叔的目的。你跟你父親說,現在的毒婦,是在演戲給祖師師父看,麻痹祖師師父。由于毒婦師父多,叫你父親小心毒婦。至于為什麼在孔德興山頭,遇到祖師師父,這次是巧合,上次是毒婦安排的。因為祖師師父跟毒婦說過,你父親經常去孔德興山頭,如果山頭有什麼事情出現,孔德興肯定跟你父親說。」女兒說︰「原來是這樣,三叔,還有什麼特別的事?」黃神說︰「叫你父親知道,毒婦是在演戲,你父親知道怎樣做,掛線。」

丈母娘說︰「女婿,如果是這樣,毒婦整天抱著彪子,快看彪子有沒有問題?」江雪英說︰「媽,你杞人憂天,你女婿的靈感,不是徒有虛名的。如果彪子會有事,你女婿馬上會有反應,那會讓毒婦抱彪子。」女婿祖母說︰「美人親家說得對,外婆盡管放心。」大塊頭說︰「乖乖,看來毒婦,是一定要置白頭翁于死地。」達成說︰「也是,毒婦的師叔,很明顯,是想要乖乖幫手,一起去收拾白頭翁。現在毒婦的功法,應該突飛猛進。」王志峰說︰「乖乖沒有輸功力給毒婦,只輸功力給她的門徒。至于毒婦的功法突飛猛進,應該是她師叔全力教她的結果。」達成說︰「乖乖,王志峰說得對,你看她向菜輸的功力不簡單,同時毒婦是個難纏的人物,乖乖真要小心她。」

大塊頭說︰「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要去二表姐村里的酒堂,收台。」孔老大說︰「大塊頭,不用你們收拾,你們直接去二表姐村里。」兒子和江斌,帶著五個文員出去,我說︰「達成、王志峰和兄弟,帶上四個老人家去,到了二表姐村里,我媽知道怎樣去二表姐家里。」眾人去停車場,各自上車離開山頭。老婆和江雪英去酒樓,我抱著外孫和女兒、兒媳和神婆師徒回家。

回到家里,胡淑敏說︰「乖乖,你認為黃神說的怎麼樣?」我說︰「黃神以前在老巢,應該不知道有白頭翁存在,現在應該是听人說的。」兒媳說︰「爸,可能三叔當年見過祖師師父,不可能見過白頭翁,就算能完全記起昔日的事,也不可能知道白頭翁。而且男女祖師,從來沒有提過白頭翁。」神婆說︰「乖乖,是不是黃神,現在去了雲游四方,從別人口中,知道白頭翁的事。我也留意毒婦,毒婦是個敢作敢為的人,是個沒有什麼心機的女人,反而她的徒孫,就心機重。」

外孫醒了說︰「外公,我要去廁所。」胡淑敏過來,抱外孫去廁所,女兒跟著去。神婆說︰「乖乖,他們會不會去了我家里?」我說︰「達成不是說,他父母會去你家里搞衛生,如果有異常,達成肯定知道。」神婆說︰「乖乖,達成父母看不見他們。」我說︰「我記得,祖師師父沒有去過你家里,毒婦更加沒有去過,祖師師父,只去過達成家里。」兒媳說︰「爸,如果三叔說的是真的,毒婦現在可能連爸也能蒙蔽,而且毒婦跟三個人打的時候,是讓對方壓著打,如果是三叔說的這樣,毒婦明顯是表演給祖師師父看,證明自己這樣無能。」我望著兒媳一會說︰「如果真是這樣,毒婦和祖師師父,當時肯定看見我們。」神婆說︰「乖乖放心,當時乖乖在場,乖乖運功護著家人,毒婦和祖師師父,那能看見乖乖。乖乖忘記上次心肝,帶著老大和黃天兒子,去追蹤白頭翁,他們只能看見老大和黃天兒子,看不見心肝。如果老大不是回來之前,跟黃天學過功法,可能對方連老大也看不到。」兒媳說︰「爸,神婆說得對,雖然叔叔也教過我們功夫,但我們的功夫,主要還是爸教的,叔叔教我們功法的痕跡,完全讓爸教的功夫覆蓋,毒婦和祖師師父,絕對看不到我們。」

外孫過來說︰「外公,媽喂飽我,現在又玩什麼?」我說︰「先練熟控制四只介指。」兒媳說︰「爸,四只介指都在美人媽身上。」外孫笑,四個女人跟著笑,我打電話給江雪英,江雪英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介指是不是在寶貝身上?」江雪英說︰「乖乖,介指在我們床頭的枕頭下面。」我說︰「沒事,掛線。」外孫入房間,四個女人跟著去。

過了一會,五個人出來,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收拾台凳過一邊。外孫、女兒、兒媳和胡淑敏,各自帶上介指,在廳里練習控制介指。神婆說︰「乖乖,白頭翁舍得送介指給你,如果是黃神說的,毒婦肯定問你要一只介指,回去操練她的門徒。」我說︰「也是,毒婦就是讓四只介指打敗。也奇怪,當時毒婦不使用毒器,不是連白頭翁也怕了她的毒器?」神婆說︰「乖乖,白頭翁連毒王的毒器都不怕,那會怕毒婦的毒器。而且毒婦面對白頭翁的大徒弟、三徒弟和八徒弟,都無能為力。證明毒婦的毒器,面對大師兄、三師兄和八師妹,一點作用都沒有,在其他師兄面前,毒器才起作用。只是奇怪,黃神為什麼跟寶貝說,要小心毒婦。」我說︰「不知道黃天身邊的毒婦怎麼樣?」神婆說︰「乖乖,那個毒婦只是一般人,年齡應該跟乖乖差不多,這個毒婦不同,她不知道有多少歲。乖乖,黃天也讓身邊的毒婦暗算過,黃天還讓她留在身邊?」我說︰「黃天要用毒婦練功。」

老婆和江雪英進來,江雪英說︰「乖乖不是去外面教?」我說︰「後天才去。」老婆說︰「我們去不去二表姐家里食飯?」我說︰「你帶神婆去。」江雪英笑,神婆跟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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