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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在圍閉里邊練功的人出來了,二個媽也帶著小家伙們過來,各自的父母帶小家伙們去洗臉。我和黃天運功翻煮昨晚煮好的菜,翻煮好菜,眾人邊吃喝邊暢談。小孫子過來要我喂,老二夫妻過來瞪著小孫子,我說︰「你們自己食。」眾人笑起來。

笑完黃地說︰「乖乖,你教我感覺容易學會,我哥說教我功夫,我就頭痛,不知為什麼?」黃地老婆說︰「我的感覺跟老公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黃天笑,眾人跟著笑,笑完黃天老婆說︰「過了今天,大家以後不要提功夫二個字,不然天天想著練功夫,一點生活樂趣都沒有。」大舅爺說︰「大富婆說得對,時刻想著練功夫,不但沒有生活樂趣,神經也會容易出現問題。」眾人笑起來,笑完大哥說︰「現在我們學會的功夫,足以確保我們平安,上了年紀的練功夫,可以當作消閑。年青的有時間,自己練習一下,千萬不要沉迷就是。」陸梅兒子說︰「大伯父說得好,一旦沉迷,搞到自己沒有空閑時間,什麼生活樂趣都沒有。」黃天說︰「乖乖,他們針對我倆大發謬論。」眾人大笑起來。

喂完小孫子,我加入吃喝,江斌說︰「姐夫,你一家住多幾天,其他人先回去。」二哥說︰「舅父說得對,那個同學請飲不見人,又有機會打擾三弟,到時又會來煩。只要舅父和我們出現,她應該沒有借口煩三弟。」周笑麗妹妹說︰「乖乖,二哥說得對,你們一家留下多住一段時間,我們先回去。不知這幾天,有沒有人找你們。」江斌說︰「姐,有沒有人打電話給你?」江雪英說︰「我已經跟老表說好,也跟伍錦風說好,他們沒有打電話給我,應該老表可以應付。」二舅爺說︰「吃喝完,我們在山頭到處看看,吃完中午飯,我們回去,到家應該不會很夜。」周笑麗大女兒說︰「二舅說得好,我們現在已經吃半飽了,小嫂子帶我們到處看看,回來再吃。」周笑麗說︰「先收拾好再去。」眾人動手收拾,收拾好,爺爺一家,除了爺爺陪著我和黃天吃喝,家人帶著眾人到處看。

吃喝一會,爺爺說︰「乖乖、高人,不如我們也到處看看。」三個人也去山頭各處看。過了一會,黃天說︰「這里風景真好,承包山頭是明智的選擇,人也過得自然瀟灑。」爺爺說︰「高人,我們去密林看,里邊極少人去,去的人都是去采藥,我們去順便掏鳥蛋。」黃天說︰「爺爺提議好,乖乖認為怎麼樣?」我說︰「也好,看看里邊有什麼東西。」爺爺去拿了二個裝飼料的袋子帶上,三個人運功離開山頭,去密林深處,很快掏了幾窩鳥蛋。黃天說︰「爺爺,下邊有溪流,溪流有沒有魚?」爺爺說︰「基本都是小魚,也有蝦,下去看看我們的運氣如何。」三個人去到有溪流的地方,見到水里游的都是小魚,不見有蝦。順著溪水走了一段路,到

了一個有落差的地方,下面有一個水塘,爺爺說︰「下面的水塘應該有大的魚,水深應該很難捉到魚。」我和黃天望著下面的水塘,爺爺說︰「乖乖,那里有鳥巢,我過去掏鳥蛋。」爺爺去掏鳥蛋,黃天向水塘發功,水花四濺,不見有大的魚。黃天說︰「乖乖,忘記拿張魚網來。」我說︰「要網眼小的網才成,平常的魚網不成。」突然,黃天說︰「乖乖,有大魚出現。」跟著黃天向著水塘運功,見二條大鯉魚,讓黃天運的功力捉上來。我去找藤條植物,拿藤條植物穿過魚鰓,串著二條大鯉魚拿在手上。我說︰「這里怎會有鯉魚出現,莫非有人放魚在這里養?」黃天說︰「肯定是上游有人養魚,這些魚逃了出來,到了這里安家。」

爺爺掏完鳥蛋過來說︰「乖乖,怎麼樣?」我說︰「黃天捉了二條大鯉魚,是不是有人放魚在這里養?」爺爺說︰「可能是采藥的人帶進來,也可能是上游水塘逃出來。沒有人專門在這里養魚,就算有收獲也麻煩,怎樣拿魚出去?」黃天全神看著水塘,爺爺把二條魚放到袋子里。我也運神看水塘,過了一會,見有幾條大魚出現,我和黃天同時向水塘運功,六條大鯉魚被捉上來。爺爺拿剛才放進袋子二條魚出來,再把六條魚裝到袋子里。黃天說︰「看來收獲不錯,加起來應該有二百斤,這些魚應該在這里有很多年。」爺爺說︰「應該有很多年,才能有這樣大,我看每條魚都超過二十斤。」我說︰「我們要回去了。」我拿過裝魚的袋子提著,爺爺說︰「乖乖,我拿著就成,你陪高人沿途欣賞風景。」爺爺拿過袋子自己提著,黃天說︰「爺爺,我和乖乖拿著就成,不用爺爺拿。」跟著拿過二個袋子,裝魚的自己拿著,裝鳥蛋的袋子遞給我,爺爺拿地上串起來的二條大鯉魚,三個人運功回山頭。

眾人見我們三個人回來,黃天老婆說︰「我還以為你三個失蹤了?乖乖,你們去了那里?」我說︰「去掏鳥蛋。」黃天把袋子里的大鯉魚倒在地上,爺爺放下手里拿的大鯉魚說︰「乖乖,是不是宰大鯉魚食?」江雪英母親說︰「能養的養四條,宰四條。」兒媳弟弟去拿二個大桶過來,拿四條大鯉魚放入二個桶。親家說︰「老爸帶親家和高人,去人家魚塘偷回來?」爺爺說︰「廢話,是乖乖和高人在密林一條溪澗捉的,私人養的那有這麼大的魚,幸好我拿了二個大袋子去。」眾人宰魚,我運功煮鳥蛋。小家伙們過來圍著我,我把帶回來的鳥蛋,運功全部煮熟,小家伙們拿來吃,我喂小孫子食。很快四條大鯉魚宰好,眾人過來食鳥蛋,鳥蛋很快吃完了。我和黃天運功煮大鯉魚,其他人弄配菜,魚全部煮好,眾人一起吃喝,邊吃喝邊聊天。

我喂小孫子,喂完小孫子,跟眾人一起吃喝聊天。江斌說︰「姐夫,大珠子的所有功夫,你已經教我們練成了,我們是不

是該走啦?」周笑麗說︰「除了老大老二,黃天夫妻,其他人全部回去。」黃天老婆說︰「這樣很好,老公陪乖乖一段日子,不用天天對著符書和珠子發呆。」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陸梅兒子說︰「嬸嬸說得對,這里環境好,心情也好,就算是度假。媽現在也上癮了,陪爸一段日子化解。」陸梅瞪著自己兒子,眾人笑起來,笑完女婿父親說︰「親家,他們是不是直接去機場?我夫妻二台車有七個位。」江雪英說︰「老二一家三個人,黃地五個人,剛好。老三帶弟妹坐舅父和堂兄的車,夠不夠坐?」大佷兒說︰「三嬸,有十一個人,要三台車才成。」二哥說︰「我們順路,多少人坐都沒問題。」商量好眾人繼續吃喝聊天。

兒媳弟弟去跟他父親不知說什麼,說完開車出去。黃天說︰「乖乖,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小舅子出去干什麼?」我說︰「應該有生意,這批雞可以賣了。」黃天說︰「那里是去談生意,他是去準備禮物送給回去的人。」我說︰還要準備什麼禮物?」黃天說︰拿來送給走的人,當然是這里的土特產。」我說︰「現在那里都有賣,路上拿著辛苦。」黃天說︰「你親家沒有請人干活?」我說︰「親家說,只有老弱的人在村里,這里要請的人,都是青壯年的人。」黃天說︰「老弱的人也可以,一百斤搬不動,搬五十斤,五十斤那些老弱的人,應該也能搬得動。工錢也會便宜,請一個人的錢,可以請二個,又不是包吃飯。」我說︰「他們在外面的人,有錢拿回來。親家說,他們非要多少錢一天才干,錢少他們寧願不干。如果真請他們干,等于是養著一群人,掙的錢還不夠給他們工錢,還不如不請。」黃天說︰「去外面招青壯年人回來,總不能什麼事都要自己干。」我說︰「現在看來,只需要一、二個人就可以,親家夫妻自己可以做。到農產品收成季節,再臨時招人。」黃天說︰「這樣招人,其實成本更重,長工五十元一個人,臨時招工要二、三百元一個人,實際支出相差不大。」

眾人吃喝完,一起收拾,收拾好,回去的人準備走。我和黃天逐個輸功力給眾人,輸完功力,爺爺一家,把土特產按家分配好,用袋子裝好,每家一份,各人拿到自己的車上。黃地拉兒媳弟弟一邊,二人抖纏了一會,不知做什麼?二人抖纏完,回去的人各自上車,我又逐個輸功力給小家伙,輸完功力,各人起程走了。

我說︰「今天星期幾?」陸梅說︰「星期五,明晚才是伍錦風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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