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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電話,組裝好玉老虎,向玉老虎發功,玉老虎眼楮發出的功力,我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對我來說完全可以忽略。我覺得奇怪,運功看著玉老虎眼晴發出的功力,跟大珠子發出的功力根本不能相比。我苦想著,總算明白了一點,練功一定要找,能發出功力最大的珠子來練功,只要掌握了功力最大的珠子發出的功力,其他珠子發出的功力都是垃圾,根本不用練。問題是怎樣知道,那顆珠子發出的功力最大,而且遇到之後,像大珠子一樣,隨時都會出意外。還是先弱後強好。

我在呆著想,二個女人回來也不知道。江雪英說︰「乖乖想什麼發呆?」我回過神說︰「你二個拿偷回來的珠子,逐顆試珠子的功力。」老婆說︰「好像那些珠子已經全部送人了。」我說︰「偷回來的珠子超過二十盒,怎會送完。」老婆說︰「那些都是藥,不是珠子。」江雪英笑,老婆跟著笑。我入房找偷回來的珠子,拿二盒出來說︰「你們自己打開看,試試珠子的功力,看有什麼感覺。」二個女人打開盒子拿珠子出來,江雪英說︰「乖乖,你要我們怎樣試珠子的功力?」我說︰「看珠子發出的功力,你們有什麼感覺。」二個女人望著我,過了一會,江雪英過來摟著我說︰「乖乖,是不是偷回來的珠子,有什麼新發現?」我說︰「你們試完珠子的功力,自己就可以發現。」老婆說︰「這樣做浪費時間。」我瞪著老婆,二個女人笑。

江雪英手機響,江雪英拿手機看說︰「乖乖,是先夫堂嫂電話。」我說︰「你接就是。」江雪英說︰「嫂子,有什麼事?對方說︰「大嫂,我老爺剛走了。」江雪英說︰「還在加拿大?」對方說︰「在英國小叔子家里。我知道你肯定不會過來,能不能叫你二個兒子來?」江雪英說︰「你直接跟我二個兒子說就是。」對方說︰「我已經給你二個兒子家里打電話,都沒人接電話。」江雪英說︰「老大有可能沒人在家里,老二肯定有人在家里,不可能沒人在家里。」對方說︰「我再打過去,你現在過得怎麼樣?」江雪英說︰「沒怎麼樣,重新找了男人。」對方說︰「自從你先夫走了,差不多跟你斷了聯系。你二個兒子,肯定惱火我夫妻不回去送他父親,不過我老公當時確實身體有問題,老公的兄弟姐妹也跟你解釋過。」江雪英說︰「過去的事不要再提,我去不了,我打電話通知二個兒子。話說回來,我也不知道五少現在住在那里,不清楚我二個兒子知不知道。」對方說︰「我跟二個佷子聯系上,我會詳細跟佷子說。」江雪英說︰「打算什麼時候出?」對方說︰「老公幾兄弟姐妹商量好,明天早上出。」江雪英說︰「為什麼這麼急?」對方說︰「前二天小叔通知了兄弟姐妹,說老爺病危,現在老爺的兒孫,都到了小叔家里。「江雪英說︰「你們不等其他親戚來?」對方說︰「除了

你,其他親戚很快就能到。」江雪英說︰「我馬上跟兒子說一聲,掛線。」

我說︰「你老爺有多少兄弟姐妹。」江雪英說︰「七個,五男二女,除了先夫,全部人都移民國外了。老爺本來有二兄弟留在村里,後來也移民了,把屋也賣了,只剩下我一家。想不到老爺,會把我二個兒子也接走,只剩下我夫妻在村里。」我說︰「會不會拿骨灰回來?」江雪英說︰「村里三代親的親戚都沒有,還拿骨灰回來干什麼?如果我有一個兒子留在村里還好說。」老婆說︰「他們在外面都做老板?」江雪英說︰「都做老板。先夫的爺爺,在解放前夕,舉家去了香港,村里的產業也賣了,只剩下二個兒子留在村里。後來听老爺說,是二兄弟貪玩,一家人走的時候,家人找不到他倆,由于形勢緊迫,老爺的父親無奈,只能帶著家人走了。二兄弟在村里吃了不少苦。」我說︰「如果是明天早上出,二個兒子未必能趕到,不能推遲日子出殯。」江雪英說︰「他的兒女決定,其他人趕得上就去,趕不上就不去。這個叔很少回來,他的兒女比他回來的次數更多,可能走的時候年紀小,對家鄉沒什麼印象。先夫走了,兒子也像他們在外面,以後他的兒孫,應該不會再回來。」

兒子夫妻和江斌回來,二個女人馬上去廚房,我說︰「洗干淨調好味成了。」三個人過來看玉老虎,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姐夫,陳銳雄的電話。」我說︰「他找你干什麼?」江斌接電話說︰「陳老板,什麼事?」陳銳雄說︰「江老板,你還記得伍錦風?」過了一會江斌說︰「想不起來。」陳銳雄說︰「她像湯惠嬋一樣,做了女乃女乃,大擺酒席宴請親朋,她叫我介紹酒樓,我說去你姐夫酒樓擺。」江斌說︰「你直接跟我姐說就成」。陳銳雄說︰「你真記不起伍錦風?我記得,她當年坐在你前面,還跟邱妙荷同桌。」江斌說︰「你是說那個嬌小玲瓏?」陳銳雄說︰「就是她,她現在也是大富婆。」江斌說︰「她不是農村的,為何不去村酒堂擺?」陳銳雄說︰「踫巧酒堂那天已經有人訂了,她給錢人家,人家也不讓出來,無奈只能另想辦法,她好像想去乖乖村里的酒樓訂,也沒有位,改天才有位,她一定要那天擺酒。你問你姐,這個星期五有沒有位。」江斌說︰「我在姐夫家里,我叫我姐听,你跟我姐說。」跟著拿手機給江雪英,江雪英接過手機說︰「陳老板,有什麼關照?」陳銳雄說︰「大美人,這個星期五有沒有位?」江雪英說︰「有,擺多少圍?」陳銳雄說︰「大概一百圍左右,只多不少。」江雪英說︰「酒樓至多只能擺一百一十圍。」陳銳雄說︰「應該足夠,下午你在不在酒樓?」江雪英說︰「在,你帶她來。」陳銳雄說︰「我老婆陪她去,對了,你還記得伍錦風?」江雪英說︰「記得,她的身材苗條,讓人容易記,雖然都是女同學,

我跟她並沒有往來。」陳銳雄說︰「她父親是香港人,畢業幾年後,全家移民香港,他的老公跟他同村的。我還要叫胡淑敏,叫她請拜神婆,掛線。」

江雪英遞手機給江斌說︰「乖乖還記得伍錦風?」我說︰「是鄰村的,听說村里就她一家姓伍,她母親是村里人。」老婆說︰「老公,菜洗干淨,調好味。」我去餐桌運功煮菜,煮好菜午飯開始,邊吃邊聊。我說︰「你們有時間,拿偷回來的珠子練功,看看有什麼感覺。」兒媳說︰「爸的意思,是要我們看偷回來的珠子,跟達成和神婆送來的珠子作比較?」家人望著我,我說︰「是叫你們用偷回來的珠子練功,看看自己的感覺怎樣,也算是跟其他珠子作比較。」家人笑起來,笑完繼續吃飯。沒有飲酒,很快吃完午飯,家人一起收台,收拾好坐著聊天。

聊了一會門鈴響,我去收拾珠子,拿回房間放好。老婆用遙控開門,陳銳雄老婆帶著一個害婆進來,陳銳雄老婆說︰「乖乖,幫你介紹生意。」江斌說︰「她就是伍錦風?」我望著這個富婆,如果她是伍錦風,昔日嬌小玲瓏的身材不復存在,噸位拍得住大塊頭。陳銳雄老婆說︰「江老板,你們不是同學,怎會不認識?」伍錦風笑著說︰「可能我變化大,畢業後,又沒有跟昔日的同學往來,應該昔日的同學,現在很難認出我。我卻能認出三位昔日的同學。大美人風采依舊,比昔日更美艷,江老板比昔日高大了,羅賢章沒什麼變化。這位應該是嫂子,這二個,應該是羅賢章的兒子兒媳?」江雪英說︰「有多少個孩子?」伍錦風說︰「六個,五個女兒,一個兒子。老公一定要我生兒子,沒辦法,連續生了五個都是女兒,只能繼續生,第六個終于生了個兒子。」在場的人大笑起來,笑完江斌說︰「做你女兒慘了。」眾人又笑,笑完陳銳雄老婆說︰「大美人、嫂子,富婆說去看看酒樓。」我說︰「什麼時候開始變樣?」伍錦風笑著說︰「羅賢章,我也不確定什麼時候開始變,應該是生完小孩開始了,身邊的人感覺不到,漸漸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江斌說︰「跟邱妙荷有得比。」伍錦風說︰「畢業後,我沒有見過邱妙荷,她現在也很胖?」陳銳雄老婆說︰「邱妙荷胖得有點難看,像個大冬瓜。」在場的人大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昔日你跟邱妙荷不是同桌,好像當年邱妙荷高過你,你現在反過來高過邱妙荷?」伍錦風說︰「我跟邱妙荷是同桌。大美人,當年我也高過邱妙荷,應該是你記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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