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帶著二個女人進會客室，跟著出會客室。江斌說︰「黃秋英什麼時候回來？」黃秋英說︰「剛回來，回家後馬上來找你。我問你的怎麼樣？」江斌說︰「暫時找不到，我會留心幫你問。」黃秋英過來對我說︰「還是羅賢章容易認，好像跟學生時候變化不大。」我說︰「你專程回來飲喜酒？」黃秋英說︰「就是。奇怪，有個自稱是雷老師兒子的人，昨天打電話給我，說什麼雷老師走了，叫我去送雷老師，我不知是什麼意思，沒有理會。」孔德興說︰「你不是雷老師的得意學生？他走了，你不去送他最後一程？」黃秋英說︰「高中畢業後，我跟雷老師沒有聯系過。至于在學校的時候，可能我物理成績好一點，他留意我，你們眼里就認為我跟雷老師關系好。他家人怎會有我的手機號碼？」蔡子淳說︰「是我給雷老師的，對不起。」黃秋英說︰「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蔡老板不要誤會。」江斌說︰「蔡老板二公子快大婚，你會不會來？」黃秋英說︰「先恭喜蔡老板，如果蔡老板請我，我自然出現。」蔡子淳說︰「再下一個星期六。」黃秋英說︰「听說龔永全母親過身？」蔡子淳說︰「明天出殯，我不能沾晦氣事，只叫人送白金了事。」黃秋英說︰我跟他昔日從不來往，現在也沒有來往，我不去。」康凡豪說︰「一個人回來？」黃秋英說︰「老公沒有回來，這個靚女是香港人，同一個部門共事，知道我回來飲喜酒，特意跟我回來，感受這里結婚的喜慶氣氛。邱妙荷電話跟我說，她女兒的婚宴，差點讓陳銳雄破壞。」江斌笑，其他人跟著笑，笑完眾人繼續聊天。
張巧茹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乖乖，勞家梅電話。」我說︰「你跟她一直友好，你有難她幫你，听她說什麼。兄弟帶老婆去幫她化解，她不缺錢，就當賭錢賭輸了。」孔德興說︰「兄弟怎樣說我怎樣做。」張巧茹接電話說︰「勞家梅，什麼事？」手機傳來哭聲，張巧茹望著我，我說︰「直接去她家，跟著去酒樓。」張巧茹和孔德興出會客室走了。康凡豪老婆說︰「我們也跟去。」跟著夫妻出去走了。蔡子淳說︰「狗屁勞家梅，我們也去。」夫妻跟著出去走了。黃秋英說︰「羅賢章，同學都叫你乖乖，我也叫你乖乖。」二個文員笑，在場的人跟著笑，笑完黃秋英說︰「乖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說︰「馮靜跟勞家梅和吳小英借錢，馮靜寫借條給二人，誰知二個蠢笨人，自己也寫借條給馮靜。馮靜老公，也就是雷老師的兒子，不知怎樣拿到勞家梅和吳小英寫的借條，帶著他的債主，去二人家里要錢。勞家梅和吳小英的老公知道後惱火，勞家梅老公要跟勞家梅離婚。」黃秋英說「︰沒有跟人借錢，寫借條給人，是不是突發精神病？」在場的人笑起來，笑完江斌說︰「黃秋英變打工皇帝。」黃秋英說︰「江斌，你知道我的環境。」我說︰「你應該有積蓄，有多少個孩子？」黃秋英說︰「二
個兒子，乖乖說得對，我有積蓄，二個兒子，現在自己做小老板。」江斌說︰「二個都結婚？」黃秋英說︰「都結婚，已經為人父。」小朱說︰「你應該享清福。」黃秋英說︰「靚女，我也想，不過現實不可能，我還要掙錢養老。」小吳說︰「有錢防身，後輩對自己也恭敬。」黃秋英說︰「靚女說得好，俗話說，親生兒不如近身錢。我不是老板，只是幫人打工，我有錢，晚輩對我也會恭敬，一旦沒錢，有很多現實版，生不如死。」
江斌手機響，江斌接電話，接完電話說︰「小吳去拿傳真。」小吳去拿傳真，過了一會，拿資料給我，幾個人一起看。看完資料我說︰「小朱叫二個主管來。」小朱出會客室，過了一會，帶著二個主管進來，我說︰「你二個看資料。」二個主管認真看資料，看完資料高主管說︰「二位廠長，接下來。」江斌打價，打完價說︰「姐夫認為怎樣？」我說︰「接下來。」江斌打電話，二個主管回車間。我對黃秋英說︰「你們開車來，還是坐車來？」黃秋英說︰「坐車來。」小朱說︰「羅廠長，我和小吳不去。」黃秋英說︰「不成，等會我二個打車去。」我說︰「不用，我們有車。」
黃秋英手機響，黃秋英接電話說︰「邱妙荷，恭喜你。」邱妙荷說︰「怎麼還不回來？」黃秋英說︰「我一早已經回來，現在跟乖乖聊天。」邱妙荷說︰「原來你一直跟乖乖有聯系的？黃秋英說︰「離開高中校門，今天才見到乖乖，乖乖容易認。」邱妙荷說︰「你騙我，叫乖乖听電話」。黃秋英過來說︰「乖乖，邱妙荷說我騙她。」我說︰「打扮完沒有？」邱妙荷說︰「乖乖，嫂子厲害，老公和親家夫妻都贊不絕口，說嫂子了得。快點去酒樓，掛線。」幾個人繼續聊天。
下班時間到，我說︰「小吳去跟二個主管說一聲，你們出去。」小吳說︰「羅廠長，晚上我們才去，你們去。」江斌說︰「姐夫，晚上才帶她們去。」四個人上車去酒樓。到了酒樓門口，孔德興他們已經來了，勞家梅夫妻和吳小英夫妻向我走過來，勞家梅說︰「多謝乖乖。」吳小英說︰「多謝乖乖。」胡老板說︰「多謝乖乖。」楊老板說︰「多謝乖乖。」我望著四個人一會說︰「你們神經病發。」眾人大笑起來，笑完我說︰「還沒有回來。」邱妙荷說︰「回來啦，在里邊。」眾人入酒樓，邱妙荷老公過來我身邊笑著說︰「乖乖，嫂子了得。」我說︰「你女兒女婿還沒有做好？」邱妙荷親家說︰「乖乖，只剩下兒媳，兒子也做好，他拿飯菜回家吃。」邱妙荷老公說︰「乖乖，還有沒有人來，不見二個靚女。」江斌說︰「她們晚上才來，快點吃完，你們還有很多禮節。」邱妙荷叫上菜。我說︰「他們都在家里吃？」邱妙荷老公說︰二圍台在家里吃。」眾人入坐，午飯開始。
眾人邊吃喝邊聊天，王志峰說︰「乖乖，醫生說，不
用做鑒定，也知道他倆是父子。」我說︰「沒有做鑒定？」胡淑敏說︰「乖乖，連我也做了。」康凡豪說︰「什麼時候知道結果。」大塊頭說︰「一個星期。」邱妙荷老公說︰「知道結果，達成兄可以安心做父親，畢竟人有相似。」達成大哥說︰「兄台說得好，知道是自己親生子，可以安心。」蔡子淳過來小聲問我說︰「羅賢章，怎麼一回事？」江斌說︰「胡淑敏的兒子是達成的，今天去做親子鑒定。」蔡子淳望著達成和胡淑敏兒子一會說︰「二人坐一起，不承認是父子也不成。」張巧茹說︰「邱妙荷，衣服是你自己挑選的，還是嫂子幫你挑選的？」邱妙荷說︰「全部是嫂子包辦。」孔德興說︰「老爺女乃女乃、外父外母，跟早上大不相同，比早上漂亮、英俊得多。」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邱妙荷親家老爺說︰「乖乖，叫嫂子開間形象設計事務所，不然埋沒嫂子的專長。」眾人又笑，笑完我說︰「家里準備得怎麼樣？」邱妙荷老公說︰「按大嫂說的全部準備好。」我說︰「不要飲太多酒，不然誤事。」邱妙荷親家母說︰「乖乖放心，大嫂吩咐過。」眾人吃喝聊天。
我過去勞家梅夫妻和吳小英夫妻那圍台坐，我小聲說︰「究竟是怎麼一回？」胡老板小聲說︰「乖乖，傻婆蠢沒藥醫，那有沒跟人借錢，就寫借條給人，幸好家里不缺那些錢，但怨氣逼人。」楊老板小聲說︰「乖乖，二個女人一擔擔。」我小聲說︰「都已經年過半百了，不要自己找煩惱事。」勞家梅小聲說︰「乖乖，我記住你的話。」吳小英小聲說︰「乖乖，我記住你的話。」我小聲說︰「有些事，你們喜歡做是你們的事，你們不要扯上別人，搞到別人不高興。」勞家梅小聲說︰「乖乖，我記住。」吳小英小聲說︰「乖乖，我記住。」我小聲說︰「二位老板，念你們老婆幫你們一起闖蕩，以前不開心的事忘記他，只想開心的事。」楊老板小聲說︰「听乖乖的，不想以前不開心的事。」胡老板小聲說︰「乖乖，我听你的。」
我去跟親家聊天，親家母說︰「親家，兒子跟他小舅一樣要辭職。」親家說︰「打算像親家一樣，父子一起干。」我說︰「女婿喜歡就成。」親家母說︰「我打算叫兒媳也辭職，家里地方夠大，兒媳可以繼續練功，同時陪女乃女乃，現在女乃女乃對著兒媳特別開心。」親家說︰「不準叫，兒媳喜歡怎樣就怎樣，像兒子一樣，喜歡辭職就辭職，兒媳如果不辭職，你不準跟兒媳提。」女婿說︰「爸，父親要我跟他一起干。」我說︰「你就順你父親的意。」親家笑著說︰「馬上跟岳父告父親，我意思是父子一起干，你不願意，父親打本給你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