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凡豪說︰「馮靜淒涼?馮老師留下二套房給馮靜,一套她兒子一家住,另一套出租,她夫妻住別墅。」王志峰說︰本來一家過得很瀟灑,現在她老公好像欠下周身債。」孔德興說︰「馮老師當老板?」胡淑敏說︰「不是當老板,是做介紹人。」老婆說︰「什麼意思?」胡淑敏說︰「嫂子,馮老師有幾個得意學生,有在大公司做管理,也有做官的,有外包的事,通知馮老師找人接,每介紹一次,承包人都有好處費給馮老師。勞家梅夫妻和吳小英夫妻,也承包過馮老師介紹的業務。」孔德興說︰「怪不得二個婆娘這樣熱心幫馮靜。為什麼還要馮靜寫借條?」胡淑敏說︰「是馮靜自己要寫,其實勞家梅和吳小英也寫了借條給馮靜,胡老板和楊老板不知道。」大塊頭說︰「什麼意思?」胡淑敏說︰每次馮靜寫下借條,勞家梅和吳小英也寫下借條給馮靜,實際上雙方借條上的金額是一樣的,寫了等于沒寫。怕就怕日後誰不見了借條,對方反臉就麻煩。」眾人望著胡淑敏,胡淑敏繼續說︰「二個女人的老公,只知道自己的老婆,借錢給馮靜,馮靜留下錯條,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也有借條在馮靜手上。」達成大哥說︰「世上競有這樣荒唐的事?」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小吳說︰「那天四個人去廠找羅廠長,不是說羅廠長一句話,借條的錢不用還。」小朱說︰「二個女人知道,二個男人不知道。如果二個男人知道,不知會有什麼後果。」江斌說︰「怪不得馮靜敢拿錢打勞家梅。」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不知蔡子淳又有什麼新聞。」康凡豪老婆說︰「江老板,蔡子淳不可能有新聞,他老婆不準他出家門。」江斌接電話說︰「蔡老板,什麼事?」蔡子淳說︰「江斌,勞家梅老公打電話給我,說勞家梅和吳小英跟馮靜借了不少錢,馮靜老公帶著債主,去找胡老板和楊老板要錢,現在馮靜老公的債主,拿著勞家梅和吳小英寫的借條,問胡老板和楊老板要錢。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江斌說︰「現在情況怎麼樣?」蔡子淳說︰「老婆像看監犯一樣看著我,不準我出家門,現場怎麼樣,胡老板沒有說。」眾人听了掩嘴笑,江斌說︰「如果馮靜幫老公就麻煩。」蔡子淳說︰「江斌,什麼意思?」江斌說︰「沒什麼意思,你不是說馮靜跟勞家梅和吳小英借錢,雙方都有借條,老婆肯定幫老公,是不是很麻煩?」蔡子淳說︰「勞家梅和吳小英,不可能跟馮靜借錢,奇怪的是有借條。不說了,婆娘又來審犯,掛線。」我說︰「胡淑敏,是三個女人跟你說的?」胡淑敏說︰「乖乖,三個女人沒有跟我說,是我有一次去勞家梅家,無意看到听到,三個女人不知道我撞破她們之間的秘密。」我說︰「有時好人難做,舅子反應快,不然蔡子淳馬上幫二個老板做證人。」江斌說︰「姐夫,如果馮靜知道胡淑敏清楚這件事,會不會找胡淑敏麻煩?」我
說︰「憑現在的胡淑敏,胡淑敏發惡,馮靜還要找地方藏起來。」王志峰說︰「胡淑敏,你明不明白乖乖的意思?」胡淑敏說︰「我不明白。」王志峰說︰「乖乖教過你功夫,如果三個女人膽敢找你麻煩,你毫不猶疑揍她們。」胡淑敏說︰「我現在明白,到時我會說,功夫是陸梅教我的。」大塊頭說︰「乖乖,時間差不多了,明天要早起。」眾人收台,收拾好,各人各自回家,我對康凡豪夫妻說︰「明早去村里的酒樓飲茶,邱妙荷請客。」
家里回復寧靜,老婆說︰「老公,明天大嫂去邱妙荷家,還是邱妙荷女兒去大嫂家?」我說︰「什麼意思?」江雪英說︰「嫂子,是你幫邱妙荷女兒扮靚,不是大嫂。」老婆笑,我拿四塊玉出來,四個人拿玉練功,我輸功力給四個人,輸完功力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入房睡覺。
早上醒來,坐著運功,運完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不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抽完一支煙還不見人,門鈴響,我用遙控開門,達成四個人拿酒來,我說︰「拿酒來干什麼?」達成大哥說︰「乖乖,我弟弟能改變命運,全賴有你。如果沒有你,我弟弟在村民眼里,現在還是傻子。」達成老婆說︰「乖乖不要客氣。」二個女人從老大房間出來,老婆說︰「嫂子才客氣。」達成老婆和大嫂去摟著老婆和江雪英。兒子和小李下來,打完招呼,一起去村里的酒樓。
到了酒樓,該到的人基本到了,邱妙荷老公,介紹女婿親家跟我們認識,認識完說︰「乖乖賞臉,多謝乖乖。」我說︰「你女兒呢?」邱妙荷說︰「乖乖,女兒拿了衣服,去大伯娘家試衣服,還要叫嫂子扮靚。」我說︰「吃完早餐去家里慢慢打扮。」邱妙荷摟著江雪英說︰「美人幫我打扮。」大塊頭說︰「美人不會打扮,嫂子才會打扮,你夫妻和女兒女婿討好嫂子,嫂子才打扮得好。」眾人大笑起來,笑完邱妙荷打電話,眾人叫早點吃。邊吃邊聊天。
大嫂帶著邱妙荷女兒來,邱妙荷女兒去摟著老婆和江雪英,邱妙荷母親說︰「你二個嬸嬸還要吃早餐。」邱妙荷女兒笑,邱妙荷女婿過來我身邊說︰「叔叔,是不是我和爸也要打扮?」大嫂說︰「你二個爸二個媽都要打扮,三嫂,夠不夠時間?」老婆說︰「快點吃完,回去打扮。」邱妙荷老公說︰「我最後一個打扮。」邱妙荷老公和親家在我兩邊坐,跟我聊天。
時間差不多了,邱妙荷埋單,王志峰夫妻帶著做親子鑒定的人走了,要打扮的人,老婆帶他們回家打扮,我和江斌帶二個文員去工廠,其他人也各自走了。
回到廠里,停好車,四個人去辦公室,江斌說︰「姐夫,看來邱妙荷老公是大老板。」我說︰「邱妙荷沒有兄弟姐妹?」江斌說︰「沒有。我說︰「媽有沒有罵嫂子?」江斌說︰「老婆沒有說,只說昨晚四代同台吃飯。」小吳說︰「江廠長,還是你姐夫起作用。」小朱說︰「江廠長自己為什麼不說母親?」小吳說︰「江廠長能說服母親,不用老板和羅廠長去說。」我和二個文員去車間跟工人一干,干了一會高主管過來說︰「羅廠長,新接單的貨也可以出貨。」我說︰「小吳叫江廠長通知對方。」小吳回辦公室,過了一會到車間說︰「羅廠長,那個蔡子淳夫妻在辦公室。」我和二個文員回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不見人,小吳說︰「應該去了會客室。」三個人去會客室,蔡子淳老婆迎過來說︰「羅廠長,這個傻人變成八卦人,什麼事都要理,又不自量自己是什麼東西?」蔡子淳說︰「我做監犯,你做獄卒才舒服。」我說︰「婚房改造成好?」蔡子淳老婆說︰「差不多改造好,等你兒子辦完喜事,我兒子跟著辦,也去你的酒樓擺酒席。」江斌說︰「我外甥辦完酒席,又要去女方家,回來都清明了。」蔡子淳老婆說︰「老公,如果這樣,我們要提前辦兒子的婚事。」蔡子淳說︰「二個星期後的星期六擺酒。」江斌說︰「你夫妻找我姐夫有什麼事?」蔡子淳說︰「我想不明白,想問你姐夫?」小朱說︰「羅廠長就在你面前。」江斌笑,其他人跟著笑,笑完蔡子淳說︰「羅賢章,馮靜老公的債主,拿著的借條是真的,雙方的每張借條金額一樣,而且都是同一天寫的。」我說︰「你看過借條?」蔡子淳說︰「今天一早,勞家梅老公打電話給我,叫我去他家,陳惠興夫妻也在,過了一會陳銳雄夫妻也到了,九個人看借條,三個當事女人不出聲。馮靜老公帶來的幾個債主,看緊馮靜老公。原來幾個債主和三對夫妻,在勞家梅家里僵持了一個晚上。」江斌說︰「現在怎麼樣?」蔡子淳說︰「我們六個人輪流問三個女人,三個女人做啞巴,二個老板怒火,各自要打自己老婆,我們六個人分開他們夫妻。馮靜老公帶來的幾個債主,圍著馮靜老公打,打完人留下狠話走了。」江斌說︰「三個女人有沒有說?」蔡子淳說︰「三個女人還是不說,陳惠興拿著雙方的借條,說要燒毀借條,三個女人沒反應。陳銳雄老婆拿火機要點借條,三個女人一樣沒反應。過了一會,勞家梅拿過陳銳雄老婆的火機,點燃了借條,雙方的借條化成紙灰。」江斌說︰「跟著怎麼樣?」蔡子淳說︰「沒有了借條,雙方沒有債務,各自走了。我來了這里。」江斌說︰「雷老師怎麼辦?」蔡子淳說︰「我那里知道怎麼辦?」江斌說︰「馮老師不是有二套房?」蔡子淳說︰「二套房是馮老師給外孫的,在生的時候已經轉了外孫的名,關馮靜夫妻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