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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家里的紅白事7

晚飯結束,三個女人收台,我說︰「江斌打電話給嫂子,今晚不回去,用四塊玉練一晚功。」江斌說︰「改天老大老二回來,我跟他們一起練,我先走。」跟著江斌走了,兒子說︰「爸,舅父是不是怕副作用?」我說︰「應該是家里四個人,他在玉不夠數。」三個女人從廚房出來,江雪英說︰「父子倆說什麼?」兒子說︰「爸叫舅父用玉練功,舅父說,等大哥、二哥回來後,一起練功。」江雪英說︰「乖乖叫不叫二個兒子去黃天家里?」我說︰「回來之前,叫兄弟倆先到黃天家住一個星期,陸梅沒有打電話來,應該黃天老婆沒有找她。」老婆說︰「到時兒子和陸梅一起去黃天家就是。」我說︰「快用玉練三晚功,忘了叫女兒回來。」兒子說︰「爸,我們練三晚功,再叫姐和姐夫回來,爸全力教他們。」

我拿玉出來,叫四個人,每個人拿一塊玉,圍成一個圈坐在地上,拿玉的手和另一個沒拿玉的手對接,我全力輸功力給四個人,四塊玉的功力,加上我的功力,迅速在四個人的身上運行。輸完功力,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入房睡覺。

早上醒來,坐著運功,運完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洗臉,洗完臉去沙發上坐著抽煙。過了一會,二個女人從廚房出來,拿早餐在餐桌放好,過來我身邊坐。老婆說︰「先輸功力給二個寶貝。」江雪英笑,我輸功力給二個女人,輸完功力,二個女人自己運功。兒子和小李已經下來,我輸功力給二個人,輸完功力,兒子和小李自己運功。我坐在沙發上抽煙。二個女人運完功,過來在我二邊坐。

我的手機響,是江斌的電話,我說︰「什麼事?江斌說︰「蔡子淳一早打電話給我,說昨晚雷老師的兒媳,在勞家梅手上接過一萬元,有點不高興,說勞家梅小氣,二人吵起來。雷老師兒媳刁蠻氣一起,不要一萬元走了。」我說︰「什麼意思?」江斌說「︰雷老師兒媳要勞家梅給十萬,勞家梅只給一萬,雷老師的兒媳脾氣大,干脆連一萬也不要走了。」我說︰「是不是勞家梅以前跟她借過錢?」江斌說︰「蔡子淳沒有說。蔡子淳說,由于沒錢做手術,雷老師接受簡單治療後,已經回到家里。」我說︰「來你姐家里吃早餐。」江斌說︰「我現在去,掛線。」

老婆說︰「應該雷老師的兒媳,以前資助過勞家梅,不然那會有這麼大的火氣。江雪英說︰「有些人天生就火氣大,也可能是當年勞家梅,經常去找馮老師,馮老師女兒認為,勞家梅現在給她錢是應該的。乖乖,那個馮老師不是女的?」我說︰「是女的,一個矮胖的女人,她女兒一點都不像她。」江雪英說︰「以前很少同姓人結婚,莫非她女兒跟她姓?」我說︰「誰知道。」老婆說︰「馮老師有沒有結婚?」我說︰「神經病,沒結婚怎會有女兒。」兒子和小李練完功

,兒子說︰「可能是離婚,馮老師要女兒,干脆幫女兒改姓。」江雪英笑著說︰「心肝認為以前是現在,以前離婚,不是容易的事,老師更不容易。」

門鈴響,兒子用遙控開門,江斌進來,打完招呼,六個人吃早餐。吃完早餐,三個女人收台,收拾好,六個人坐著聊天。時間差不多,二個女人送兒子去地鐵站,小李跟著出去,過了一會回來。三個人去工廠。

到了廠里停好車,三個人去辦公室,二個文員不在,我去車間,小李跟著去。二個文員在清點貨物,小李也過去,我和工人一起干活。干了有一個小時,江斌到車間對我說︰「姐夫回辦公室。」我洗手跟江斌回辦公室,回到辦公室江斌說︰「你看這份訂單怎樣處理?」我拿訂單資料去會客室,跟江斌一起看。看完我說︰「我們抽不出人手做。叫你兒子做。」江斌打電話,打完電話江斌說︰「叫你兒媳報價。」我去叫小李,三個文員跟我到會客室,江斌說︰「外甥媳婦,拿這份訂單報價。」小李拿訂單看,二個文員跟著看,我和江斌聊天。小李不時問江斌材料的價錢,江斌有問必答。

江斌兒子進來,打完招呼,江斌說︰「等你表嫂打完價再看。」我說︰「請夠工人沒有?」江斌兒子說︰「姑丈,基本請夠。」江斌說︰「自己有沒有接訂單?」江斌兒子說︰「爸,都是小的訂單,沒有大訂單。」我說︰「這份訂單有段時間做。」江斌兒子說︰「現在工人還要加班。」我說︰「你媽也去工廠?」江斌兒子說︰「姑丈,媽在家里帶孫。女乃女乃一定要自己煮飯食,姑媽罵女乃女乃,女乃女乃當時听,過後又自己煮。」江斌笑,我說︰「叫你媽買萊就是。」江斌兒子說︰「正常都是媽買菜,不過女乃女乃好像更喜歡自己去買。姑丈跟女乃女乃說,應該會有效果,現在姑媽說也不成。」我說︰「跟你媽說,中午去你家里吃飯,煮多五個人飯。」江斌兒子說︰「姑丈,我馬上打電話給媽。」跟著打電話,我打電話給江雪英,江雪英說︰「乖乖,什麼事?」我說︰「中午去你弟弟家吃飯,你二個直接去江斌家里。」江雪英說︰「出了什麼事?」我說︰「你佷兒來廠里拿訂單,說媽要自己買菜煮飯,到時我跟媽說。」江雪英說︰「我買菜去,掛線。」

小李報完價拿給江斌看,江斌兒子看訂單,看完訂單,江斌拿小李的報價給兒子,江斌兒子看完報價說︰「表嫂的報價詳細,就按表嫂的報價跟對方談。」跟著打電話,其他人聊天。江斌說︰「姐夫,看來王志峰夫妻沒有白當干爹干媽。」三個文員笑,我說︰「還要知道材料的價錢。」江斌說︰「材料的價錢,正常波動不會很大。」

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又是蔡子淳的電話。」我說︰「應該是雷老師走了。」三個文員笑起來,江斌接電話說︰「蔡子淳,什麼事?」蔡子

淳說︰「雷老師的壽宴不用做了,剛才他兒媳打電話給我,說她老爺走了。」江斌說︰「她叫你通知同學?」蔡子淳說︰「沒有,只是跟我說,她老爺走了,沒有說其他話就掛線。我第一時間跟勞家梅說了,勞家梅反應冷漠,只說叫我幫她給白金,跟著掛線。」江斌說︰「只通知你知道?」蔡子淳說︰「同學里去過雷老師別墅的,我知道只有四個同學,除了我,就只有陳銳雄、勞家梅和吳小英。我和陳銳雄去是找雷老師,勞家梅和吳小英是去找雷老師的兒媳。」江斌說︰「你通不通知同學?」蔡子淳說︰「我不會通知同學,雷老師兒子兒媳,都有雷老師要請的學生的手機號碼,要通知他兒子夫妻會自己通知。不說了,掛線。」小李說︰「舅父,蔡子淳跟你說是什麼意思?」江斌說︰「主要是讓我知道,其次是看我的態度。我根本不認識他兒媳,我跟雷老師的關系,純粹是雷老師講課,我听課,沒有別的關系。不要以為老師就是老師,對自己好的老師,當然會一生記著,心里會感激老師對自己的教育之恩。但對自己不好的老師,你會一生憎恨這個老師,因為這個老師的存在,毀了自己的學業。當然,每個老師都有自己看重的學生,會在看重的學生身上花精神。看自己的運數,如果能讓老師喜歡自己,對自己是一種無形的幫助。同樣,如果老師討厭自己,對自己就是一種打擊。說到雷老師,我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說他毀了我的學業,可能有點難听。我記得我問他我不懂的作業,他只會看我一會,然後長遍大論,我根本不明白他說什麼,試過幾次不再問他。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己太蠢,不符合做他學生的要求,自己只能迫自己無師自通。」

門衛進來說︰「二位廠長,自稱是吳小英夫妻和勞家梅夫妻的四個人,要找羅廠長。小朱說︰「你對他們說,羅廠長沒空,正在陪客戶談生意,叫他們改天再來。」門衛望望我又望江斌,江斌說︰「按小朱說的做。」門衛出會客室,江斌說︰「姐夫,又扯到你身上。」小吳說︰「究竟他們找羅廠長干什麼?」小朱說︰「他們來找羅廠長不會是好事,肯定是來煩羅廠長。」小李說︰「爸,是不是他們叫你一起去那個雷老師家?」江斌說︰「他們不是叫你爸去,肯定是找你爸出主意,姐夫還是不見他們好。」小吳說︰「如果是這樣,他們想得美,不是拿羅廠長做擋箭牌?」小朱說︰「他們敢煩羅廠長,我去揍他們。」江斌說︰「雷老師的兒媳夠霸道,應該他們跟雷老師兒媳,肯定有不尋常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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