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車間，小朱和小吳跟著去，小朱說︰「羅廠長，過年前訂單的二種貨，錯開出貨好一點。」我說︰「也是，免至到時搞亂自己。」小吳說︰「先集中人力做一種貨，再平均分配人手做三種貨。」到了車間，我叫二個主管重新分配人手。
我的手機響，二哥的電話，我說︰「什麼事？」二哥說︰你要裝修新買的屋還是你住的屋？」我說︰「新買的屋在什麼地方？」二哥說︰「新買屋在新直街，有六份120方，五層加一個梯間。租客已經全部搬走，原來地下出租做衣服加工廠。」我說︰「四、五樓改造，外牆重新做，下面不用管，五樓的廳要大，天台離台面十五分左右，倒水泥做幾塊地出來，梯間頂做一個水池。」二哥說︰「住的屋還改不改造？」我說︰「不用改。」二哥說︰「你的寶貝說，你說怎樣做就成，不用你回來，掛線。」小朱和小吳望著我笑，我和三個文員回辦公室。江斌見我有些不高興說︰「姐夫，出了什麼事？」小朱說︰「剛剛羅廠長二哥打電話來，說羅廠長不用回去看，只說怎樣做就成，還說是羅廠長的寶貝說的。」江斌笑，我說︰「搞那些手續要多長時間？」江斌說︰「我不清楚，姐夫放心，王志峰包辦，絕對無問題。他不但怕你，更怕大塊頭。」大塊頭笑，三個文員跟著笑，笑完大塊頭說︰「乖乖，如果賣主的屋證件齊全很快，新的房屋證要等一個星期多些。乖乖放心，王志峰熟識的人是有實權的，不是一般的職員，很快的。」江斌說︰「在什麼地方？」小吳說︰「在新直街，地下原屋主租給人做衣服加工廠的，有l20方，羅廠長叫他二哥改造四、五樓，外牆重新做。還要在天台做地種菜和做水池。」江斌說︰「在村買好過去別墅區買。」大塊頭說︰「問題是要賣出去只能賣給本村人，不能賣給外來人，別墅可以自由買賣，環境也好一點。」江斌說︰「如果打工的住在別墅，這樣費那樣費，是一筆不少的開支，在村里可以節省，還有出租收入，不用干都過得很好。住別墅，要純支出，沒收入。」大塊頭說「︰閨女日後無憂愁。」小朱和小吳笑，小李跟著笑。
我打電話給兒子，兒子說︰「爸，王叔叔帶著我們去辦手續，很順利。」我說︰「那個媽在身邊？」兒子說︰「只有梅媽在，梅媽一次性全部給錢對方，大伯父也在，四個人和對方的人，一起來辦手續。」我說︰「還要多長時間？」兒子說︰「王叔叔說下班前一定搞好。」我說︰「叫王叔叔回家吃飯，掛線。」江斌說︰「二哥說你的寶貝不用你去，她們肯定在新買的屋里面，現在周笑麗突然回來，姐夫小心陸梅和周笑麗發生沖突，你不用周笑麗的錢用陸梅的錢。」大塊頭說︰「乖乖
，舅父說得對，周笑麗有點小心眼，一鑽牛角尖很麻煩。加上她的功夫比陸梅厲害得多，乖乖先要化解周笑麗的牛角尖，不然後果嚴重。」我說︰「江斌去接周笑麗來。江斌出辦公室。我對大塊頭說︰「你女兒女婿在那里吃飯？」大塊頭說︰「在親家家里，這個星期不在我家。」我說︰「今晚叫親家和家人去我家吃飯。」大塊頭說︰「女兒女婿外孫一定去，親家是個古老大石山，他父母一樣，我父母同樣是古老大石山。等閨女出嫁擺喜酒，我一定要那些古老大石山出現。」三個文員笑，五個人繼續聊天。
江斌帶著周笑麗進辦公室，我帶周笑麗出辦公室，跟著上車去江雪英家里。路上周笑麗不出聲，到了江雪英家里，見沙發上有周笑麗帶回來的東西。我說︰「什麼時候變啞巴？」周笑麗瞪著我，我抱著她說︰「你發什麼神經？」周笑麗還是不出聲。我抱她入房，幫她月兌衣服，滿足她的生理需要。她很興奮，得到滿足後說︰「陸梅的錢是錢，我的錢不是錢？」我說︰「只是突然的事，陸梅說要買二間別墅給兒女。今朝去酒樓飲茶，叫二哥改造三樓做婚房。二哥對兒子說，你的媽有的錢，要她們買別墅給你。陸梅馬上要去買，我說，村里有人賣屋我買，別墅不買。弟弟馬上說，剛好一個香港客回來要賣屋，有二、三天了。陸梅听了，馬上要弟弟帶她去買。弟弟馬上打電話給香港客。雙方在酒樓談好了，王志峰熟識農村買賣屋的手續，江斌打電話叫王志峰來，就叫王志峰幫手。弟弟說，這個香港人，也是村里人，多年前村里分地建房屋，每人一份，一份2O方，他回村里幫村民買了6份建房屋。他像江雪英老公一樣，近親的人，已經沒人在村里，算得上是親戚的人也很疏遠，不知是多少代的人。以前家族的人時常回來，近一、二年很少回來，可能賣屋後，以後都不回來。」周笑麗說︰「陸梅又是怎麼一回事？」我說︰「說起陸梅，我就覺得達成怪異，他時常自言自語，他說跟人說話，旁人卻看不到有人跟他說話。」周笑麗說︰「達成是誰？」我說︰「是一班的，當年一起在學校籃球隊。前段時間，我表哥出殯，我和達成在殯儀館相遇，他認出我，我認不出他，那天他送他嬸嬸。」周笑麗說︰「你表哥有多大？」我說︰「我媽說，跟大哥同年，至于誰大，媽沒有說。」周笑麗說︰「是什麼病？」我說︰「听表佷說，肺和肝都有問題。諷刺的是，他煙酒不沾的，居然有那些病，老表的宗親都說奇怪。」周笑麗說︰「陸梅的事怎會扯上達成？」我說︰「陸梅跟你一樣，嫁了一個殘疾香港人。據說當年，陸梅的父母听了一個遠房親戚的介紹，一個香港人答應幫他四個哥買樓和打本做生意，陸梅的父母很開心，馬上答
應對方。誰知陸梅寧死不從，陸梅跟家人冷戰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她父親時常對她大吼，母親對著她流淚，四個哥用可憐的眼神望她，陸梅終于答應嫁給香港人。她比你更不幸，一生守寡，她現在名下的兒子，是他大伯的兒子，而你可以自己生兒育女。她四個哥得到妹夫的資助，現在都是老板，陸梅犧牲自己的幸福成全家人。她怨恨家人，已經十年沒有回來，她這次回來專門找達成。」周笑麗說︰「她以前回來不找？」我說︰「她以前都是跟老公回來，事先叫要好的同學，約同學見面，誰知每次都讓他的哥破壞，不能跟同學見面。」周笑麗說︰「陸梅怎會記得你？」我說︰「陸梅跟一個要好的同學一直有聯系，她老公現在已經過身，這次獨自回來，自己去酒店住，她已經跟四個哥斷了來往。要好的同學不知道達成的近況，她知道胡淑敏跟達成有來往，同學帶陸梅找胡淑敏，而達成也把跟我在殯儀館相遇的事，跟胡淑敏說過，胡淑敏又把這事跟陸梅說，叫陸梅打電話問我。原來陸梅當年跟達成相好，他倆互相是初戀情人，陸梅要達成娶她，卻遭到達成拒絕，令陸梅一生守寡。陸梅這次回來，主要是想看看達成現在過得怎樣。周笑麗說︰「讓你撿了大便宜。」我說︰「廢話。」跟著強行滿足周笑麗，周笑麗假意反抗。完事一起沖涼。沖完涼到沙發上坐著抽煙，周笑麗開心要我抱著。
一支煙還沒有抽完，手機響，江雪英的電話，我說︰「馬上回來，掛線。」周笑麗起身，二人出門去我家里。路上周笑麗說︰「乖乖，誰想到要小李做你兒媳婦？」我說︰「三個女人帶著兒子去相親，二次相親都不成功。江斌要三個文員，星期天輪值，讓她們有時間拍拖。小李說她孤單一人，不用輪值。江斌突然叫我讓兒子娶小李，我也覺得不錯，江斌問小李願不願意，小李答應嫁給兒子。」周笑麗說︰「乖乖有沒有叫小李通知家人來？」我說︰「小李剛才說，他的家人已經坐車來，應該今天出現。誰通知你？」周笑麗擰我耳朵說︰「你不親自跟我說，還要你的寶貝通知我。」我說︰「黃天現在怎麼樣？」周笑麗說︰「你想他？」我說︰「我想他在，應該能看到跟達成說話的隱身人。」周笑麗說︰「廢話，你不懂法術，但你能看到隱身人。」我說︰「黃天精通法術，一定能知道。而且我還沒有見過黃天親自隱身，如果是他自己隱身，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見他。」周笑麗茫然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