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英笑著說︰「乖乖要跟陸梅再續前緣?」老婆和兒子笑。我說︰「你們不練功,我睡覺。」老婆說︰「休想。」我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來到沙發上坐著抽煙,看著三個人練隱身法。想不通那些符咒有這麼大的作用,看著三個人舞弄著手上的符咒,身影漸漸在眼里消失,確是神奇。不知黃天的師父是何方神聖,練就這樣神奇的法術,慶幸自己定神就可以看到。
三個人連續練了二次,練完江雪英說︰「乖乖,能不能看出竅門?」我說︰「看不出。」老婆說︰「乖乖想睡覺,快輸功力。」我輸功力給三個人,輸完功力入房睡覺。三個人自己運功。睡得香又讓二個女人弄醒,二個女人又要練功,一直練到早上。二個女人練完功出房,我坐著運功,運完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來,見二個女人坐在沙發上聊天。江雪英起身抱著我坐在沙發上說︰「乖乖,你叫陸梅來家里,你二個寶貝是不是要回避?」我說︰「陸梅你也認識。」江雪英說︰「誰知你跟她要做什麼?」我說︰「胡淑敏也在。」老婆說︰「你討厭胡淑敏,胡淑敏帶了陸梅來,你肯定要胡淑敏走。」江雪英笑,我說︰「去叫兒子下來吃早餐。」老婆說︰「你去叫。」我說︰「衰仔不會自己下來。」江雪英說︰「我這樣抱著你,心肝下來見了尷尬,如果我們去叫他,心肝不會看到尷尬的場面。」我說︰「放手。」江雪英放開我,我起身上樓去叫兒子,二個女人去廚房。
我和兒子下來,二個女人已經拿早餐在餐桌擺放好,一家人圍著餐桌吃早餐。吃完早餐,三個人收台,收拾好,時間尚早,一家人坐著聊天。江雪英說︰「心肝,你自己找老婆,還是家人幫你找?」兒子笑,老婆去打兒子,江雪英拉住老婆說︰「嫂子,心肝是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以前古老十八代。」老婆瞪著兒子。我說︰「休息日跟媽去看看,不要讓她們煩人。」兒子說︰「這個星期六去。」老婆說︰「不準改變主意。」江雪英說︰「嫂子,父子倆說好了,你擔心什麼?」老婆笑。我說︰「有沒有問姐,那個女同事跟她說了什麼?」兒子說︰「我沒有問姐,姐也沒跟我說。」江雪英說︰「很簡單,我馬上問寶貝。」跟著打電話給女兒,女兒說︰「媽,什麼事?」江雪英說︰「寶貝,心肝是不是有個女同事找過你?」女兒說︰「是找過,問我是弟弟什麼人,知道我是姐後,叫我幫弟弟,叫老豆在市區買樓,她要跟弟弟結婚,我說弟弟從沒有向家人提起過你,我怎知你是誰,我還說,我家里根本沒有錢在市區買樓。她沒有再找我,媽,是不是弟弟真的喜歡她?」江雪英說︰「你老豆已經問你弟弟,只是同事關系,你祖母已經幫你弟弟物識了人家,你弟弟星期六去相親,掛線。」
二個女人送兒子去地鐵站,我坐在沙發上抽煙,過了一會,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胡淑敏,我說︰「胡淑敏,你和陸梅什麼時候來?」胡淑敏說︰「乖乖,陸梅說,大概十一點去到你家,她想午飯在你家里吃,她給錢我,叫我去訂菜送到你家里。我已經跟王志峰說了,王志峰說,到時他跟張巧茹送飯菜到你家里。乖乖,王志峰叫我問你,叫不叫達成?」我說︰「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以後再叫。」胡淑敏說︰「乖乖,十一點你應該還在工廠,你二個寶貝在不在家里?」我說︰「你直接打電話問,有沒有電話號碼?」胡淑敏說︰「嫂子和大美人的手機號碼,王志峰給了我,到時我直接打電話給你二個寶貝,掛線。」
我出門去工廠,到了廠里停好車去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別叫聲羅廠長。我說︰「老板新接的單做好多少?」小朱說︰「羅廠長,按進度,應該明天下午才夠一車貨,是不是要工人集團一起做,趕一批貨出來?」我說︰「不用,還是三樣貨一起做。」小吳說︰「羅廠長,三樣貨一起做,可能出貨也在同一天出貨。」小李說︰「同一天出貨更好,只要不下雨,我們提前把貨搬出來,點貨又容易,裝貨又快。」
江斌入辦公室,三個文員分別叫聲江廠長。江斌說︰「姐夫跟陸梅很熟?」我說︰「你姐跟你說?」江斌說︰「胡淑敏跟王志峰說,王志峰跟我說。」我說︰「她打電話給我,我記不起她,她只問我,達成有沒有說過她,我說沒有,她掛線。」江斌說︰「王志峰說,你叫胡淑敏帶陸梅到你家里,胡淑敏很開心。王志峰接了胡淑敏的電話,馬上打電話問達成了解,達成說,當年陸梅突然要他馬上跟她結婚,達成拒絕,二人反臉,自此沒有往來。午飯的時候,王志峰應該會詳細跟你說。」我說︰「你記得陸梅?」江斌說︰「有點印象,她身材苗條不高大,但能入選學校籃球隊,應該對打籃球有一手,好像她還是田徑隊的運動員。典型的男人頭,很多男同學的頭發都比她長,不知道午飯見到她,會不會還是男人頭?姐夫,她的身材五官很迷人?」三個文員笑起來。笑完我說︰「胡淑敏跟我說,她有四個哥,她最小,跟周笑麗一樣,同樣是嫁殘疾人。但周笑麗比她幸運,周笑麗的老公只是跛腳,還能生兒育女。陸梅昨晚打電話給我說,她現在還是處女,她只是讓老公用來擺設的女人。」江斌說︰「你昔日也跟她有過一段情?」三個文員笑,我說︰她打電話給我應該是巧合,陸梅嫁人後,胡淑敏跟她也沒有往來。胡淑敏說,陸梅是她昔日同桌帶她去她家里,陸梅的同桌跟著走了。陸梅問胡淑敏,達成的情況,踫巧達成跟胡淑敏說了,他跟我在殯儀館遇見的事,胡淑敏把這事又跟陸梅說,陸梅才打電話給我。」江斌說︰「男人頭是城鎮居民戶口,達成只是農村戶口,
當年他倆真要結婚,是有點難。」
我去車間,三個文員跟著去,到了車間跟工人一起干,三個文員跟著干。一直干到下班,四個人洗完手去辦公室。江斌說︰「王志峰剛剛打電話來,他夫妻和孔德興夫妻現在已經在你家里,六個女人在家里聊天。」我說︰「三個文員也去。」三個文員笑著說︰「多謝羅廠長。」五個人去江雪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