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眾人收台,三個文員不讓其他人收台,她們三個負責收。其他人坐著聊天,三個文員收拾好出廚房,小李說︰「江廠長,你的車尾箱。」江斌笑,跟著和三個文員出去。過了一會,四個人拿著東西上來,都是三個文員家鄉的土特產。老婆說︰「你們帶著這麼多東西坐車不辛苦?」三個文員笑著摟抱老婆和江雪英。我說︰「江斌帶給媽。」江斌說︰「我一份拿回家了。」我說︰「大塊頭自己拿點回家。」大塊頭和王志峰笑,兒子拿膠袋裝土特產給大塊頭。王志峰說︰「世佷隨便拿點就成,還有叔伯和舅父,你舅父剛才騙你老爸。」眾人笑起來。大塊頭過去拿土特產說︰「心肝,嬸嬸自己來。」隨便拿點扎好。老婆說︰「你以為是仙丹,還不夠你一個人食。」眾人笑起來,大塊頭笑著去摟著老婆。江雪英各樣拿一點給王志峰,王志峰說︰「大美人,你還有叔伯和弟弟。」江雪英說︰「你盡量不要同學去煩我乖乖就成。我乖乖不同你一直跟同學有聯系。」王志峰說︰「大美人放心,我知道怎樣做。」兒子和江雪英把土特產分成幾份用袋子裝好。眾人坐著聊天,時間差不多,王志峰夫妻拿著土特產走了,兒子拿一袋土特產放到江斌的車尾箱。老婆說︰「三個靚女等一會。」過了一會,老婆拿著三袋煎堆過來說︰「每人一袋,拿著就可以食。」三個文員接過煎堆上車,我和江斌帶三個文員回廠。
回廠路上,小李說︰「羅廠長,想不到王志峰會樂意幫助人。」小朱說︰「就是,看不出來。」小吳說︰「幫人還要有實力,有實力幫人只是舉手之勞。」小李說︰「小吳忘記王志峰幫助的,是混得不好的同學。」小朱說︰「很多有關系的人,也只幫有關系的人,可以相互利用。而王志峰幫的同學,一點社會關系網都沒有,他們只有王志峰。」我說︰「王志峰履行班長的職責。」三個文員笑起來。
回到廠里停好車,一起去到辦公室,我說︰「今天有貨出?」小朱說︰「羅廠長,明天才有。」小李說︰「羅廠長,你不要縱容小朱。」江斌和小吳笑,小朱瞪著小李。我說︰「沒有其他人在,沒關系。小朱說︰「小李,听到羅廠長說沒有?」小李說︰「我耳朵沒有聾,我就知道羅廠長偏幫你。」小朱笑,江斌和小吳跟著笑,小李也笑。笑完江斌說︰「姐夫,姐有沒有說訂單的事?」我說︰「她說你可以解決,你直接跟對方談,黃天說我做生意不成,我只管生產。」江斌和三個文員笑,笑完江斌說︰「姐夫還是叫你寶貝去好一點,單價高一點,利潤多很多。」我說︰「你不怕你姐揍你?」江斌說︰「你在場姐不會揍我,你不在場會揍我。」我說︰「剛才不說?」江斌說︰「王志峰在不能說。」我說︰「打個電話給嫂嫂,今晚去姐家吃飯,到時說。」江斌說︰「也好。」我去車間,三個文員跟著去。我說︰「小李留在辦公室。」我和二個文員去車間,跟工人一起干活,二個文員也跟著干。一直干到下班。
我和二個文員回辦公室,江斌吩咐三個文員幾句。我和江斌去江雪英家,剛出廠門口,麥麗梅向我招手,我下車過去,江斌停車看著。到了麥麗梅身邊,麥麗梅說︰「羅賢章,周笑麗什麼時候走的?」我說︰「今天早上走的,現在應該在香港的家里,有什麼事?」麥麗梅說︰「她忘記去我家里拿東西。」我說︰「東西很重要。」麥麗梅說︰「我不知道,只是周笑麗叫我保管,還說不準我打開看,她走的時候來拿走」。我說︰「我能不能看?」麥麗梅說︰「你實際是她的男人,當然可以看。」跟著拿一小袋東西給我。我接過說︰「應該是重要的東西,回家再看,你自己開車來?」麥麗梅說︰「我坐摩托車過來。」我說︰「打個電話給家人,今晚你在外面吃飯,到我家里一起打開看,吃完飯我叫老婆送你回家。麥麗梅猶豫一會說︰「我跟你去。」我叫麥麗梅上車,麥麗梅上車坐好,跟著打電話。江斌︰「姐夫,用不用去接心肝?」我說︰「你忘了午飯在家里吃。」江斌笑,三個人回江雪英家。
回到江雪英家里,家里沒人,我打電話給老婆,老婆說︰「老公,我們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回到家,你煲飯蒸魚就成,掛線。」江斌說︰「我去煲飯,你跟麥麗梅看是什麼東西?」江斌去廚房,我和麥麗梅到沙發坐,放東西在沙發上拆。包了很多層,全部拆開,里邊有一個信封,信封里有一封信和一張中國銀行的卡,我拿信給麥麗梅說︰「應該是周笑麗給你的信,你自己看。」麥麗梅看信,看了一會哭起來,江斌出廚房說︰「姐夫,發生什麼事?」我說︰「我也不知道,麥麗梅看信自己哭起來。」江斌走到麥麗梅身邊說︰「麥麗梅,我能不能看?」麥麗梅遞信紙給江斌,江斌接過看,看完說︰「麥麗梅,你有這樣的同學應該開心高興,哭什麼?」跟著拿信紙給我,我看完信說︰「怪不得周笑麗搞到這麼神秘。」跟著拿銀行卡給麥麗梅,麥麗梅說︰「我不能要,你是她的男人,是你的,你拿。」我說︰「你不要,拿到外面扔掉。」江斌笑,麥麗梅帶淚笑。我說︰「二個男人不懂煮菜?」麥麗梅說︰「我煮。」我說︰「代好再煮。」江斌笑,我拿信封裝好信和銀行卡,放回膠代交給麥麗梅。麥麗梅接過放到貼身的衣袋,跟著去廚房。我和江斌做下手,麥麗梅主廚。
兒子和二個女人回來,三個人去廚房,定定看著麥
麗梅主廚,麥麗梅發現了說︰「嫂子和大美人回來啦,你們來煮。」老婆說︰「還有一點手尾,繼續。」麥麗梅笑,繼續主廚,三個男人出廚房,三個女人留下。兒子說︰「舅父,她是誰?」江斌說︰「心肝,她是你老豆的同學。跟二個媽去酒樓?」兒子說︰「去酒樓談訂單,已經談好,樣板在車尾箱,放到老豆的車上還是舅父的車上。」江斌說︰「舅父和你去看,放到你老豆的車上。」我給車匙兒子,二人出去。我清理沙發上剛才拆出來的廢紙,清理完坐沙發上抽煙。
三個女人捧飯菜到餐桌擺放好,江雪英說︰「乖乖,心肝和江斌去了那里?」我說︰「去看樣板。」江雪英說︰「麥麗梅飲什麼?」麥麗梅傻笑著說︰「大美人、嫂子,我不用,吃飯就成。」江雪英說︰「麥麗梅找乖乖什麼事?」麥麗梅說︰「周笑麗回來,給了一包東西我,叫我保管,說今天去拿回來,我今天打電話給她,她不接,我準備去工廠找羅賢章,有個同學知道後說,他畢業後沒有見過羅賢章,樂意代我去找羅賢章,誰知道他白忙,下午我自己去工廠找你乖乖,終于讓我找到。」江雪英說︰「是什麼東西。」麥麗梅從貼身的衣袋里拿出膠袋,遞給江雪英,江雪英拿出信和銀行卡,江雪英和老婆一起看信。兒子和江斌回來,二個女人看完信,江雪英拿信給兒子,兒子看完說︰「原來麗媽知道,阿姨缺錢等錢急用。」麥麗梅說︰「羅賢章,他是你兒子。」江斌說︰「他是羅賢章兒子。」麥麗梅模衣袋,拿封利士出來拆,把五元錢拿出來,拿一百元裝入利士封給兒子。老婆說︰「拿一百元出來,裝回五元我兒子才要。」麥麗梅不管,一定要兒子要。兒子不要,麥麗梅撒野說︰「羅賢章,你兒子不要,我也不要周笑麗的。」江斌說︰「心肝收下,不要讓她找借口撒野。」兒子收了利士,三個女兒笑。江雪英把信和銀行卡裝回信封,用膠袋裝好交給麥麗梅,麥麗梅接過放到貼身的衣袋里。
晚飯開始,我說︰「麥麗梅,不要只吃飯,今天高興,飲少少酒助興。」麥麗梅笑,老婆給麥麗梅倒了少半杯酒,麥麗梅快速吃完一碗飯,一起飲灑。可能以前真不飲酒,看她的樣子難受,我說︰「飲不了不要飲,飲果汁。」兒子去拿果汁,麥麗梅去拉住兒子︰「你媽叫你心肝,阿姨也叫你心肝,阿姨第一次飲酒,是你老豆叫,阿姨一定能飲,心肝不要拿果汁,心肝快去吃。」兒子和麥麗梅回坐,六個人邊吃喝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