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百香果下來,用四個膠袋裝好,黃天老婆教完功夫說︰「乖乖,是不是現在回去?」我說︰「教完沒有?」黃天老婆說︰「教完。」我叫三個嫂各拿一袋百香果走。三個嫂又拿一個膠袋,各自在自己一袋里拿百香果出來放到膠袋里,黃天老婆說︰「乖乖,你三個嫂幫你分多一份給。」大嫂笑著說︰「不是分給,不吃百香果,富婆帶多些回去吃。」黃天老婆說︰「乖乖分好,你們又亂搞。」三個嫂笑,二嫂笑著說︰「富婆,不亂搞,扎好袋口就成。」扎好袋口,三個嫂拿著百香果走了,我和黃天老婆關好門窗回江雪英家。
回到家里,不見黃天,三個女人在廚房,黃天老婆說︰「有百香果食。」三個女人出廚房,跟著四個女人用刀切百香果食。我說︰「不見黃天?」老婆說︰「黃天在天台運功。」我說︰「嫂子去叫黃天下來。」黃天老婆拿著二個百香果上樓,過了一會,黃天夫妻下來。黃天說︰「乖乖種完花生?」我說︰「全是你老婆種的。」老婆說︰「老公,不用翻地就種?」周笑麗說︰「肯定是,你不鋤松地種,日後有個屁花生收成。」黃天老婆說︰「誰說沒松地,乖乖松地很快,我撿草根出來。」江雪英說︰「什麼時候買花生種的?」黃天老婆說︰「一個電話,大嫂拿花生種來。」周笑麗說︰「原來是大嫂種,不是你種。」黃天老婆說︰「廢話,你問乖乖是不是我種的?」老婆說︰「老公,全部是嫂子種的?」我說︰「媽開始種,嫂子要自己種,媽教了嫂子怎樣種,全部是嫂子種。」黃天說︰「老婆,你不和一起種,為什麼要一個人種?」黃天老婆說︰「老公怕失收?你放心,手把手教我種的,而且也有種,二個嫂子不讓我種。」黃天說︰「二個嫂子怕失收,白忙。」黃天老婆說︰「二個嫂怕我的手變粗糙。」三個女人笑起來。黃天去拿花生燒酒,黃天老婆說︰「有菜,不用花生送酒。」江雪英拉黃天老婆去廚房。我和黃天花生送燒酒。
我和黃天邊吃邊聊,黃天說︰「乖乖,早上你三個寶貝要學小玩意,我提醒你,小心她們捉弄你。」我說︰「全學會?」黃天說︰「我教的她們全學會。寶貝是不是今晚回來?」我說︰「應該是,可能她老公會跟著來。」黃天說︰「你女婿知道,等于你親家母也知道,很快天下都知道,可能會讓你親家母惹上災難?」我說︰「為什麼?」黃天說︰「你親家母喜歡炫耀,惟恐天下不知道她的本領,到頭來自尋死路。」我說︰「如果女婿不來,親家母天天問女兒,女兒不是更煩。」黃天說︰「你教他功夫不成,一旦你女婿跟你親家母說,你又教他功夫,她夫妻肯定連夜去車來。」我說︰「你有辦法?」黃天說︰「打電話給心肝,叫寶貝獨自回來。」我說︰「應該遲了,兒子應
該早上已經跟姐說了。」
江雪英捧進來放好說︰「乖乖,什麼遲了?」我說︰「黃天知道親家母喜歡炫耀,一旦知道你們學會法術,肯定纏磨要學,如果她學會了,會到處炫耀,容易引來殺身之禍。」三個女人捧進來擺放好,周笑麗說︰「不叫女婿來,只叫寶貝回來。」黃天老婆說︰「有什麼難,乖乖忠告女婿,禁止他跟父母說,你女婿那敢說,況且你女婿也清楚自己母親的為人。」周笑麗說︰「不成,其他的事好辦。一旦女婿學會隱身術,讓親家母知道,也會跟人說兒子兒媳會隱身術,還要夫妻倆表演給人家看,自己得到心理滿足。」江雪英說︰「我現在打電話給心肝寶貝。」跟著打電話給兒子,兒子說︰「媽,什麼事?」江雪英說︰「心肝跟姐說了沒有?」兒子說︰「媽,黃叔叔說嬸嬸愛炫耀,我只叫了姐,沒叫姐夫,怎麼樣?」江雪英說︰「心肝聰明,沒事掛線。」跟著打電話給女兒,女兒說︰「媽,弟弟已經告訴我。」江雪英說︰「你怎樣跟你老公解釋?」女兒說︰「媽,老公昨天出差,不用解釋。我已經跟家公家婆說了,今晚我回娘家。他們兒子不在家,我回娘家正常。」江雪英說︰「寶貝聰明,沒事掛線。」
江雪英打完電話說︰「乖乖和黃天收花生,吃飯。」黃天笑,我說︰「你們吃飯就是。」江雪英瞪著我,周笑麗說︰「美人姐,讓他們吃花生,不過要先吃完一碗飯。」老婆和江雪英過來模著我耳朵,周笑麗和黃天老婆去模著黃天耳朵。黃天說︰「乖乖,讓女人惡,我們吃完一碗飯再飲。」我和黃天吃飯,四個女人站住不動,看著我和黃天吃飯。我和黃天吃完一碗飯,繼續花生送燒酒,四個女人吃飯。
四個女人吃完飯收台,收完台坐著聊天。黃天老婆說︰「你們飲到什麼時候?」我說︰「飲完杯里的酒不飲。」黃天老婆過來一口干了黃天杯里的酒,江雪英也過來一口干了我杯里的酒。周笑麗過來收拾餐桌上的花生殼。江雪英說︰「乖乖準備帶嫂子去那里?」黃天老婆望著我,我說︰「黃天教你們法術,我教嫂子功夫。」黃天老婆听了過來抱著我。過了一會放開我說︰「老公,乖乖還你人情,你一定要全力教心肝寶貝。」黃天說︰「老婆放心。」我說︰「黃天這段時間有沒有發作過?」黃天望著我一會說︰「乖乖,我差點忘記,我現在不是很正常?」黃天老婆說︰「乖乖不說我忘記,這二天,黃天沒發開口夢,黃天變正常人了。」江雪英說︰「可能黃天在山頭會產生幻覺,到屋里沒有幻覺。」周笑麗說︰「應該是忘記煩惱事,心情開朗,天天對著乖乖開心,自然好睡,睡得香那會發夢。」黃天說︰「周笑麗說得好。」老婆說︰「黃高人以後還是在屋里睡覺好,可能失蹤的時候不在屋里住。」黃天說︰「嫂子說對,其
他的事記憶模糊,但住的地方記得還算清晰,都是在竹木搭建的棚子住,可惜記不起地方,還是不想他,跟乖乖一起開心過日子。」
聊天完,黃天教三個人法術,我教黃天老婆功夫。黃天說︰「乖乖先教還是我先教?」江雪英說︰「乖乖先教,教完黃夫人自己運功。」我輸功力給黃天老婆,輸完功力,我運功令黃天老婆離地,再用功力令黃天老婆做各種動作,由慢轉快,跟著收功。讓黃天老婆自練一次。練完我手把手教,教完讓她自練一次,練完又輸功力給她,輸完功力,我運功送她到一邊,讓她自己運功。
黃天教三個女人法術,我坐在沙發上抽煙看,見黃天拿一袋符咒,教三個女人焚化符咒。我不知道黃天的符咒從何而來,早上忘記問他老婆。見三個女人並排站嘴唇動,听不到她們說什麼,一邊焚化符咒。黃天在三個人後面向三人發功,隨後有影子出現,漸漸影子由模糊變清晰,居然是一個人,這個人我不認識,慢慢這個人消失。過了一會,又有影子出現,同樣由模糊變清晰,是剛才那個人,隨後又消失。連續出現了三次。黃天叫三個女人分開站立,自己去拿花生燒酒,我和黃天又花生送燒酒。
見三個女人各自嘴唇動,一邊焚化符咒,時間慢慢過去,影子還沒有出現。我說︰「什麼意思?」黃天說︰「乖乖耐心點,她們初學,時間會長點。她們領悟了竅門後,能隨心所欲,舉手投足間就能完成。你老婆功力相比二個寶貝弱,會慢一點。你美人寶貝和周笑麗的功力相當,應該在二人面前先出現。」我說︰「那個人是誰?」黃天說︰「我不知道是誰,連你美人寶貝也不知道是誰?」我說︰「為什麼?」黃天說︰「這是在你美人寶貝的相冊里,找出來的一張相片,她也不知道是誰?」我說︰「拿她父親的相片也成?」黃天說︰「你老婆和周笑麗成,你美人寶貝不成。」我說︰「為什麼?」黃天說︰「三代之內的親屬都不成。如果要看,找你老婆和周笑麗其中一個就成。你要看你父親,只能找我或者我老婆,你三個寶貝都不成。」我說︰「什麼意思?」黃天說︰「大美人和周笑麗沒有老公,現在二人跟著你,自然是你老婆,當然算是三代之內的親屬。如果吳燕在,她學會後可以,她也是你寶貝,但她有老公,不算是你老婆。不是你老婆,自然不是三代之內的親屬。如果你要看你父親,拿你父親的相片給我老婆,我老婆可以讓你看到你父親,或者直接給我,我可以馬上讓你看到你父親。」
江雪英前面開始有影子,周笑麗前面也有影子出現,老婆前面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