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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聊了一會,我又輸功力給家人,輸完功力,叫家人練我自創的功夫,練完又輸功力給他們,重復著教和練。時間差不多,除了女兒,其他人去沖涼、洗身。沖完涼洗完身各身睡覺,我叫小兒媳喂飽小孫子才睡。

廳里剩下我和女兒,我全力輸功力給女兒,輸完功力手把手教女兒我自創的功夫,重復著輸功力教功夫。兒子和四個女人沒有睡,都在看著。重復幾次後,叫女兒自己練。我又手把手逐個教五個人,重復著輸功力教功夫。重復幾次後叫他們自己練。又輸功力給女兒,輸完功力給女兒又教女兒功夫,重復著一直到早上,感覺自己的功力源源不斷。我去衛生間,家人繼續運功。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到沙發上坐著抽煙。家人練完功已經去沖涼洗身。過了一會記起三個孫,去房間看,二個兒媳幫小孫子洗臉,我叫小兒媳洗完臉喂飽小孫子,上樓看二個大的,老婆和江雪英也幫二個孫洗臉。下樓見女兒和兒子坐著聊天,我說︰「在夫家過得怎麼樣?」女兒說︰「老豆放心,老公家人對我很好,老公大舅父和三舅父每星期都來,老公祖母也搬來住,以前在他大伯父家里住。」我說︰「你來這里,你家婆有沒有問你什麼事?」兒子說︰「老豆,我看了姐手機,只是吩咐姐,如果老豆有事馬上通知他們。」我說︰「開車去還是坐車去?」女兒說︰「坐車去。」兒子說︰「老豆,你親家要姐教她烹飪,而且是天天教。」我說︰「她不是醫生?不用值夜班?」女兒說︰「家婆不回家吃飯,就老公祖母煮,也叫我教,老爺不讓她煮,她罵老爺,老爺只能讓著她,還是老豆的功力厲害,老公祖母現在很省健,她說要感謝老豆,他們不讓我做要老公做。」兒子說︰「姐,你夫家人怕了老豆,他們敢欺負你,不怕老豆找他們算賬。」女兒說︰「也有關系。」大兒媳過來說︰「誰欺負姑姐,我去找他算賬。」小兒媳說︰「現在的姑姐,誰有本事欺負?誰惹惱姑姐,姑姐隨手就把誰揍扁。」小孫子要我抱,我抱著他,小兒媳要他叫姑姐叔叔,小孫子大聲叫了。

二個女人帶著二個孫下來,江雪英听了小孫子的叫聲說︰還沒有叫我。小兒媳教他兒子叫,小孫子大聲叫了。眾人笑。我說︰「到外面買早餐回來吃?」四個女人出去。兒子和三個小家伙玩,小家伙要我抱著不玩,兒子跟二個佷玩。女兒說︰「老豆現在感覺怎麼樣?」我說︰「沒事,只是奇怪,我好像教你們功夫才正常,不教你們功夫的時候,反而有些異樣的感覺。」女兒說

︰「找那個黃天叔叔問什麼原因?好像他跟老豆大戰後,沒有發生異常行為。」兒子過來說︰「姐,老豆找誰大戰一場?」女兒說︰「找黃天叔叔,打電話叫他去一個地方,老豆也突襲他,跟他再戰一場。你們勢均力敵,容易消耗體內的功力。我看黃天叔叔也是這樣,消耗完體內原來的功力,老豆再運功儲存功力。」兒子說︰「姐的意思是,老豆現在體內的功力邪門?」女兒說︰「弟弟,周笑麗阿姨有沒有說黃天叔叔現在怎麼樣?」兒子說︰「好像周阿姨沒有說過,黃天叔叔走後發作過怪事。」女兒說︰「我記得他突襲老豆後,沒有發生過自己失控的事。」兒子說︰「按姐說,老豆又突襲黃天,一旦二人到時都失控,後果是災難,老豆不要試。還是老豆用自己的方法解決,不要冒大風險。」女兒說︰「弟弟要想方設法,要令到老豆體內的功力消失。」兒子說︰「姐怎麼啦,你要老豆變回凡胎俗人?黃天大戰老豆後,功力一點也沒有消失,應該功力還比以前深厚。如果老豆體內的功力消失就是災難。」

四個女人買早餐回來,一家人吃早餐,小孫子也想吃,望著我,一家人笑,江雪英說︰「乖乖喂他食粥水。」我喂了幾口粥水。我望著小兒媳,大兒媳笑,小兒媳連忙說︰「爸,我喂飽你的寶貝孫。」老婆說︰「不要喂太多,等他大一點再喂,二嫂母乳夠食,你以為孫子現在很大?」江雪英說︰「乖乖還是不要喂粥水,讓二嫂喂女乃。過一個月再吃粥水。」我說︰「用不用去打什麼預防針?」女兒說︰「等我回去問家婆,要做什麼到時候叫她帶來。」大兒媳說︰「姑姐不說忘記了,爸的親家是醫生,跟她說一聲,她知道怎樣做。」

吃完早餐,二個女人送孩子去地鐵站,二個兒媳自己運功,我和三個孫玩。二個兒媳運完功又練功夫,三個小家伙跟著練。練了一回大兒媳說︰「爸,怎麼樣?」我說︰練得很好,現在能練熟就更好。」小兒媳說︰「爸,到時去山頭不要展示這套功夫。」大兒媳說︰「就是,以免樹大招風,搞到自己不得安寧。」我說︰「有時間就盡量練熟它,學會靈活用,以後不用練也能使出來。」二個兒媳又練功夫,三個小家伙又跟著練。反復練了幾次,我要輸功力給他們,大嫂說︰「爸,暫時不用,好像自己的功力也源源不斷。」二嫂說︰「爸,我也是,到我們感到疲勞的時候,自然會叫爸輸功力給我們。」我說︰「二嫂到時間喂孫子。」小兒媳喂兒子,喂完兒子,五個人繼續練功夫。

二個女人回來

,馬上去廚房。二個兒媳練完功夫也去廚房,三個小家伙來纏我,我和三個小家伙在地上玩起來。過了一會,江雪英出廚房說︰「四祖孫玩完沒有,吃飯啦。」大孫子說︰「我們和爺爺玩完再吃。」四個女人出廚房,看著我們玩,老婆說︰「四祖孫在拖地,衣服還要不要?」大兒媳說︰「媽,等爸換衣服,馬上把爸的衣服扔掉算了。」小兒媳說︰「不怕爸揍你」。我起身說︰「不玩啦,先吃飯,吃完飯再玩。」

四個女人很快把飯菜在餐桌擺放好,我叫小兒媳喂兒子,小兒媳喂完兒子,小家伙又要我抱,大兒媳說︰「二嫂,你兒子厲害,比一個一歲的嬰孩還強壯。」老婆說︰「小孫子是厲害,一個小小胖子,跟著練功,肌肉肯定結實。」江雪英說︰「回去後,他外公外婆一定嚇一跳,不會相信是真的。」我抱著小孫子吃飯,小孫子望著我的樣子,讓家人都笑起來。我說︰「去叫女乃女乃喂。」江雪英說︰「乖乖功力蓋世乖乖喂。」我挾魚腩肉給小孫子吃,小孫子吃得快,吃完又看著我,家人看著只顧笑。小兒媳過來抱小孫子,小孫子不肯,小兒媳強要抱,小孫子大哭起來,哭聲響亮。我說︰「算了。」抱回小孫子,小兒媳嚇唬小孫子,小孫子不哭反而笑了。家人又笑起來,我說︰「吃完再說。」一邊自己吃一邊喂小孫子。

終于吃完午飯,我帶著三個孫子入房睡覺。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被人弄醒了,原來是三個孫子在我身上玩,三個孫爬在我身上,我問大孫子︰「有沒有帶弟弟去尿尿?」大孫子說︰「爺爺,我現在帶弟弟去。」我說︰「外面沒有人?」大孫子說︰「二個女乃女乃不在,媽和嬸嬸在練功。」可能听到房間有聲音,二個兒媳進來,帶三個孫去衛生間。我感覺有點不自然,走出房間,坐在地上運功。二個兒媳帶著三個孫出來,我說︰「二嫂喂兒子。」大二個孫過來看我,大孫子說︰「爺爺,你的眼楮變了。」我說︰「帶弟弟入房玩。」大兒媳連忙過來,跟著叫小兒媳抱小孫子入房,大兒媳打電話給江雪英。過了一會二個兒媳看我,我全力運功,漸漸到了忘我的境地。突然身不由己又舞動起來,雖然頭腦清醒,但手腳不受控制,只能任由手腳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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