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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之間的恩怨 22

去到餐廳停車場停好車,女兒還沒有到,赴宴的人陸續來了,四個女人去和三個老人聊天。過了一會,女兒開車來了,到了停車場停好車,五個人下車,四個女人過來,打過招呼去一張空台坐。親家夫妻去跟三個老人打招呼,打過招呼後跟兄弟嫂子江斌夫妻打招呼,吳燕夫妻也過來跟親家夫妻打招呼,親家母拿紅包給吳燕,吳燕笑著不收,交給她老公也不收。親家望著我,老婆過來拉親家說︰「不收算了,過去坐。」吳燕夫妻笑,親家跟著老婆回坐,馮釗夫妻、王志峰夫妻、康凡豪夫妻過來跟親家聊天,三個文員和馮釗兒子兒媳過來和兒子、女兒女婿聊天,堂兄弟姐妹和江斌的兒女也加入。又過了一會,赴宴的賓客應該都來了,餐廳內已經沒有空台。吳燕夫妻過來,吳燕說︰「乖乖,是不是要上菜?」我說︰「問你兄弟,看賓客還有多少沒到。」吳燕叫她兄弟,三個兄弟過來,吳燕大哥說︰「羅廠長,親戚和鄉親基本都來了,不知妹妹的同學到齊沒有?」我說︰「叫你妹夫說幾句話,說完就上菜。」吳燕大哥說︰「妹夫去說幾句祝賀新郎新娘的喜慶話。」吳燕老公說︰「老婆一起去。」吳燕說︰「乖乖,什麼時候敬酒?」我說︰「大嫂應該安排好,三位舅爺叫你們的兒女為外甥助興。」吳燕二哥笑著說︰「最好羅廠長兒女和佷兒佷女也幫手。」吳燕說︰「乖乖。」吳燕三個兄弟笑,我去叫兒子女婿,佷兒佷女婿和江斌的兒子女婿也加入,馮釗兒子跟著去。

吳燕夫妻當眾說了幾句吉慶話,服務員上菜,婚宴正式開始。大嫂帶著新郎新娘和敬酒的人去始敬酒,我叫小朱也加入敬酒。吳燕夫妻又過來,我說︰「大塊頭,你去陪吳燕。」馮釗、王志峰、康凡豪和江斌也加入,吳燕老公過來拉親家,我叫弟弟去。眾人吃喝聊天,親家母和四個女人小聲說不知說什麼,不時哈哈笑,二個嫂和江斌老婆也加入,馮釗二個老婆和兒媳、康凡豪老婆也過來坐。我和兄弟、親家老爺換台坐。親家老爺說︰「農村辦喜事的氣氛比城市濃厚很多。」大哥說︰「農村的人情味好過城里人。」二哥說︰「城市人講面子,沒有農村人隨便,看衣著可以看出來。」親家老爺笑著說︰「以後我也跟親家一樣。」二個兄弟笑,我說︰「不帶你媽來?」親家說︰「寶貝兒媳跟我媽說了,開始答應來,後來不知為什麼不來。」我說︰「家里現在怎麼樣?」親家說︰「你寶貝女完全融入我家,老婆不準你女兒入廚房,話說回來,兒媳

的廚藝不差,我媽說孫媳婦比兒媳婦廚藝好,差點氣昏老婆。」大哥說︰「佷女肯學反應又快,又兼有個廚藝好的媽,不用實操也能說出來。」親家說︰「大伯父說得好,老婆讓我說過後,又讓兒媳去廚房,在兒媳做指導下,老婆廚藝比親家母教還學得好。」二哥說︰「親家都見到,親家母一見美人三嫂,一定纏著學廚藝,可能美人三嫂一次教得多,親家消化不了。而佷女教,容易消化理解。」親家說︰「二伯父分析得好,我要提醒老婆。還有,二伯父有沒有人手?」二哥說︰「親家的別墅好好的,無需花冤枉錢。」親家說︰「不是我,是一個朋友,要改廚房,也是別墅,一個星期能不能搞好?」二哥說︰「先去賣廚具的地方物色好廚具,再動工,現在只能請本地的,外地的基本都回家過年,叫你親家問孔老板,他的工人也有本地的。」我說︰「廚房的地方一、二個人去就夠,等一下他主廚完出來我問他。」

敬完酒,參與敬酒的人入坐吃喝,吳燕夫妻帶著親家夫妻過來,康凡豪起哄要跟我喝,眾人笑,小朱過來說︰「康老板,我代羅廠長陪你喝。」康老板說︰「美女,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嘴。」王志峰說︰「你也可以請個女人代你飲。」馮釗說︰「就是。」我說︰「好,我和你飲。大塊頭倒酒。」大塊頭望著江雪英,江雪英說︰「照倒就是。」大塊頭倒滿二杯酒,康凡豪說︰「徐老板。」吳燕老公笑,王志峰拿了幾個杯子過來,叫大塊頭全倒滿。王志峰說︰「康凡豪,我和你二杯,羅廠長一杯,吳燕一杯,馮釗也一杯。」康凡豪說︰「我不是和你飲,我和羅廠長、徐老板飲。」我說︰「王志峰不用說,徐老板怎麼樣?」吳燕說︰「我代老公飲,康凡豪用不用你老婆幫手?」康凡豪說︰「不用。」我拿起一杯酒一口干了,吳燕也干了,康凡豪定定望著我,大塊頭說︰「康凡豪快干。」康凡豪自己也干一杯,我又拿一杯酒干了,吳燕跟著干,康凡豪望著我一會說︰「羅廠長連酒功也練成啦。」大塊頭說︰「廢話少說,快飲。」眾人大笑起來,笑完孔德興母親說︰「康老板不要飲啦,你已經飲了很多,再飲就浪費,食。」我把剩下的二杯也干了,在場的人目瞪口呆望著我,過了一會恢復正常,眾人繼續吃喝聊天。

女兒過來小聲說︰「老豆,我們明早才走。」我說︰「好。」開始有賓客走了,參與敬酒的人去送客,三個舅父拿大炮仗燒,燒完十分鐘的炮仗,賓客陸續走了。只剩下三個

舅父和家人,還有赴宴的同學。周笑麗又教佷輩功夫,教完佷輩又教兄弟和嫂子,老婆叫周笑麗,在場的人都教一次,江雪英輸功力給人。我想三個女人神經出了什麼問題,八點多教到十二點多,終于教完了,眾人各自拿剩菜回家。

回到江雪英家里,我全力輸功力給女兒女婿,跟著輸功力給親家夫妻,跟著逐個輸給兒子和四個女人,輸完功力教功夫。循環著輸功力教功夫給家里人,一直到早上。輸完功力教完功夫,親家老爺說︰「親家,我越練越精神,只是辛苦了親家。」親家母說︰「親家功夫蓋世,找對手都難。」江雪英說︰「沖涼洗臉。」五個女人去廚房,其他人去衛生間沖涼洗臉。我去衛生間,門鈴響,有人要來。去完衛生間跟著沖涼洗臉。從衛生間出來,見孔德興夫妻和兒子兒媳坐在沙發上和親家、兒子、女兒夫妻在聊天。老婆說︰「你兄弟帶了早餐和菜來。」我逐個輸功力給他們四個,輸完功力教他們功夫,五個女人沖完涼洗完臉出來坐著看,教完功夫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女人收台,收完台時間差不多了,親家一家要走了,孔德興夫妻一定要親家帶走魚、蝦、雞和菜。江雪英說︰「親家不要冷了孔兄弟的心。」親家帶著魚、蝦、雞和菜,叫上兒子,一家人走了。孔德興也帶著家人走了。

四個女人迫不及待要練功,和老婆練了一回,馬上有效果,跟著江雪英和周笑麗也有效果。練完一回,三個女人望著江雪英,老婆說︰「怪不得老公忘不了夢中人。」周笑麗妹妹說︰「你們二個讓親戚見了怎樣解釋?」江雪英說︰「現在不說這些,乖乖專心練功。」又繼續練功,午飯也沒有煮,一直練功。練到下午五點。五個人沖涼,沖完涼我坐在沙發上抽煙,四個女人去廚房。抽完煙想睡覺,奇怪的是練功的時候精神百倍,不練功怎會這樣。我坐在地上全力運功阻止睡覺,漸漸進入忘我境界。運完功,見兒子和四個女人望著我。我說︰「兒子什麼時候回來?」兒子說︰「老豆,我回來有一個小時啦。」我又輸功力給兒子,跟著逐個輸功力給四個女人,輸完功力感覺和平時沒有什麼變化,又坐著抽煙。老婆說︰「吃飯啦。」周笑麗說︰「嫂子不要叫,看乖乖過一會有什麼反應。」五個人靜靜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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