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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峰說︰「既然這樣,下個星期六怎麼樣」?周笑麗說︰「就下個星期六,大美人看看有沒有位」?江雪英說︰「大概多少圍」?周笑麗說︰「二十圍之內」。康凡豪說︰「最好王志峰統計好人數,按什麼標準做,提早通知大美人」。周笑麗說︰「羅賢章沒有空,就麻煩老班長」。吳小英老公說︰「首先通知賓客,你家里的親朋要自己親力親為通知,通知同學王志峰可以幫忙」。勞家梅說︰「可能同學不相信王志峰,叫胡淑敏通知好一點」。胡淑敏說︰「最好的人選應該是羅賢章,但羅賢章要操心自己女兒的事,我盡力」。周笑麗說︰「多謝各位老同學」。慢長的晚飯結束,女人收筷子碗碟,男人收台凳,收拾完各自回家。孔德興夫妻送三個文員走,王志峰送周笑麗一家。

家里安靜下來,女兒說︰「老豆,星期六男朋友父母和他家的親戚來家里」。老婆說︰「大概有多少人」?女兒說︰「男朋友的父親有四兄弟姐妹,他父親最小,男朋友有二個姑媽,一個大伯父,二姑媽嫁人移民國外,三姑媽好像在機關工作,大伯父是個大廚師。他母親有五個哥哥,大哥和三哥在村里,其他的在外地,有二個是教師,一個是大老板,男朋友五個舅父自小非常喜歡他母親,男朋友又是他們唯一的外甥,到時五個舅父舅母都來,大伯父夫妻和三姑媽夫妻也來」。我說︰「有沒有說什麼時間來」?女兒說︰「吃完中午飯來」。我說︰「今天星期四,後天就是,忘記跟孔德興說一聲」。江雪英說︰「明天跟孔德興說一樣,沖涼睡覺」。

二個孩子上樓,我去衛生間,二個女人也去二個兒子的房間沖涼。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去房間睡覺。二個女人已在床上,江雪英說︰「乖乖快點」。二個女人得到滿足後先後睡著了,我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早上醒來不見二個女人,起身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擦牙洗臉,從衛生間出來也不見二個女人。是不是又去了女兒房間,上樓去看也不見人,問二個孩子,兒子說︰「老豆,是不是二個媽去買早餐」?我下來坐沙發上抽煙,抽完一支煙二個女人拿著萊和早餐回來,二個女人去廚房,分好早餐放到餐桌上擺放好,過了一會二個孩子下來,一家人吃早餐。吃完早餐,二個女人收台,收完台從廚房出來坐好,時間尚早一起聊天。老婆說︰「老公,你那些同學都是怪人,中午打罵完,晚上又坐一起吃飯,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江雪英說︰「嫂子,有時做人要裝傻,什麼事都計較過得很辛苦,你看周笑麗姐妹,周笑麗瘦到只有骨頭,好在她是個練功人,再看她妹妹也是練功人,看上去比周笑麗年輕很多。就是因為周笑麗想得太多」。老婆說︰「跟胡淑敏有得比,如果周笑麗是窮光蛋,這些同學不會這樣熱心」。兒子說︰「媽神經病發,老豆幫人送貨,除了那些老板誰找老豆」。老

婆去打兒子,江雪英護著兒子說︰「嫂子,兒子說的是實話,人窮誰來認親戚,你有錢,親朋就看得起你,你沒錢,親戚也變陌路人。你看看當年五十個同學,這些同學叫做混得好,大多數同學過得只是一般。這些人會不會主動跟混得一般的同學交往」?老婆不出聲。江雪英又說︰「心肝沒大沒小,居然罵媽」。女兒笑,三個人跟著笑。時間差不多,二個女人送孩子去地鐵站。

我坐在沙發上又抽了一根煙,抽完煙打電話給孔德興,孔德興說︰「兄弟,什麼事」?我說︰「明天晚上,女兒男朋友和他的家人來家里吃飯,你幫我準備五圍台的,到時你一家人再叫上你大哥夫妻一起來江雪英家里」。孔德興說︰「兄弟放心,到時我送過來」。我說︰「菜式你幫我想,掛線」。打完電話去工廠。

去到廠里停好車,直接去車間,二個主管分別叫聲羅廠長,讓我看新產品。我拿來跟樣板對,基本沒有問題。我待在車間和工人一起干,過了一會,小朱和小吳也去車間,見到分別叫聲羅廠長,也來幫手。干了有二個多小時,小李過來說︰「羅廠長,江廠長叫你」。洗過手和三個文員去辦公室,江斌說︰「姐夫,明天你準親家來,你準備好沒有」?我說︰「已經叫孔德興包辦了」。江斌說︰「孔德興打電話給我,說宰一只羊,你看怎麼樣」?我說︰「等二個女人跟張巧茹計好數再說」。三個文員笑,江斌跟著笑,笑完江斌說︰「你直接跟孔德興結賬一樣」。我說︰「我不知道價錢怎樣結,等二個女人結」。江斌說︰「有沒有叫其他人」?我說︰「沒有,等定了之後再說,到時你帶三個文員回去幫手」。小李說︰「羅廠長放心,我們三個知道怎樣做。羅廠長,真的不要叫什麼同學,等大小姐定了之後再請不遲」。小吳說︰「羅廠長,你那些同學有神經病的,中午打罵晚上好了,和好比幼兒園的幼兒還快,不知他們是怎麼想的」。江斌和二個文員笑起來。笑完小朱說︰「羅廠長,那個周笑麗可能會不請自來」。小李說︰「什麼意思」?小朱說︰「周笑麗有很多理由,最主要是說羅廠長當年幫過她」。江斌說︰「姐夫,真家伙要預多一圍台,周笑麗來肯定要王志峰送她來,王志峰老婆肯定會通知其他同學」。小李說︰「羅廠長,回家里搞,他們沒有去過你家」。江斌說︰「這都是辦法」。

我打電話給老婆,老婆說︰「老公,什麼事」?我說︰「你二個在那里」?老婆說︰「在自己家里搞清潔,夢中人說,那些同學不知道你住那里,他們不請自來也找不到,他們都是聰明人,又符合你昔日的性格,到時沒有人打擾我們」。我說︰「有時間去市場看看雞羊和魚蝦的價錢,你二個和張巧茹計數,不要跟孔德興說,我已經叫孔德興準備好明晚五圍台的」。老婆說︰「你放心,夢中人知道怎樣做,掛線」。江斌說︰「怎麼樣」?我說︰

「二個女人在家搞清潔,你姐為了預防那些同學打擾,早想到了」。小李說︰「老板就是老板」。小吳說︰「他們知道老板功夫了得,直接叫他們不要來」。小李說︰「小吳,這樣傳出去不好听,到時江廠長又難做」。小朱說︰「吳燕不出現,又出現周笑麗,專跟羅廠長作對」。我望著小朱一會說︰「你們結婚沒有」?三個文員望著我,江斌說︰「據我所知她們還沒有結婚,姐夫問這個什麼意思」?我說︰「她們天天加班,沒有時間談戀愛,以後輪著加班」。江斌說︰「我以為什麼事?她們現在輪著跟男朋友見面」。三個文員笑,我說︰「你見過他們」?江斌說︰「晚上到一定時間,只有一個或者二個在廠里,另外的去會男朋友」。我說︰「一直都是這樣」?江斌說︰「你來廠里之後是這樣」。我說︰「為什麼」?江斌說︰「你要他們一起加班,以前是輪著加班,你說他們幫得手,就讓他們在廠外面見面」。我說︰「改回去」?三個文員去搖江斌。江斌說︰「你們讓羅廠長看看男朋友,廠里不缺那些錢」。三個文員笑嘻嘻拿著手機讓我看男朋友的樣子。看完我說︰「什麼時候大婚」?小吳說︰「過年回家應該定下來」。

電話響,小吳接電話,過了一會望著我,我指指江斌,小吳說︰「江廠長,電話」。江斌接電話,接完電話說︰「姐夫,有訂單」。我說︰「前二天的單要趕著交一批貨,叫你兒子做」。江斌說︰「上次的單還沒有做完,他自己又接了單。孔德興跟你投緣,他兒子也有機械加工廠,問問他兒子接不接」?我打電話給孔德興,孔德興說︰「兄弟放心,我一定不會令你失威」。我說︰「你兒子又有機械加工廠」?孔德興說︰「是啊,要趕工?你說怎樣做就成」。我說︰「廠里剛來一份訂單,江斌兒子上次的訂單還沒有做完,江斌說你兒子也做這個,問世佷做不做,如果做,我叫文員傳過去,讓世佷直接跟對方談」。孔德興說︰「多謝兄弟,我叫兒子打電話給你,掛線」。江斌說︰「怎麼樣?除了胡淑敏和康凡豪,其他人都有機械加工廠」。小李說︰「除了孔德興老板,羅廠長跟其他老板不是一路人」。江斌和二個文員笑。

我的手機響,我說︰「什麼事」?對方說︰「羅叔叔」。我說︰「你說你的傳真電話過來,我叫文員傳過去」。孔德興兒子說了傳真電話,我叫小李馬上傳過去,跟著對孔德興兒子說︰「世佷跟對方談,認為可以做就接,劃不來的不要接。接不接都打電話來說一聲」。孔德興兒子說︰「羅叔叔,我知道,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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