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就在眾人準備睡覺的時候,一通電話卻是打到了小木屋當中的座機。
「這麼晚了還有電話?不會是又有什麼特邀嘉賓了吧?」
看著面前響個不停的電話。眾人的腦中忍不住閃出了一絲疑惑。
一般來說,小木屋每一次都會在上一批嘉賓離開之後才會有新的嘉賓入住,現在嚴逸還沒有離開,理論上應該是不可能再有什麼嘉賓會入住進來了。
「鵬鵬你來接,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後,決定讓鵬鵬接听這通電話,鵬鵬點開了免提之後,這才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這里是小木屋。」
「你好,鵬鵬,我是明天將要入住小木屋的特邀嘉賓,我是來點菜的,明天我想要吃一份唐某還有白玉獅子頭。」
緊接著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聲干淨輕靈的少女聲音,听得鵬鵬都感覺自己在這一瞬間被觸動了一些什麼。
「噢,好的,我會轉告黃老師的。」
「那我們明天見啦。」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電話那頭便果斷的掛掉了電話,只留下這一頭滿臉懵逼的眾人。
「看來這一次導演又想要整一些ど蛾子了,居然想吃白玉獅子頭,這
待到電話掛斷之後,黃老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狐狸的笑容,看向了一旁的攝像頭說道。
說實話,原本在經歷了今天這忙碌的一天之後,在座的眾人第二天都準備拍一些日常生活,聊聊天做做菜,然後大家坐在一起再唱唱歌,可是剛剛的這一通電話,卻是完全打亂了眾人的計劃。
然而現在,最為疑惑的卻還是嚴逸,按道理說這一次郭頂天讓他來參加這項網的時光,完全是為了電影的宣傳,那麼在這期間應該就完全屬于他們電影宣傳的時間,即便再邀請什麼特邀嘉賓,也應該是他們劇組的成員,可是剛剛電話里的這個聲音,卻並不是嚴逸熟知的劇組內的任何一個女生。
這下子嚴逸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他實在是搞不懂這個導演。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算了算了,既然電話都已經打過來了,那咱們就給他做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大家就先早點回去睡覺吧。」
不過此事想那麼多去,也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人都已經安排好了,他們即便是想要聚聚,也已經是無力回天了,只能等到明天,看看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再說。
就這樣,眾人帶著滿腦子的疑惑,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匆忙的洗漱了一下,便進入到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小木屋內的一只。大公雞那嘹亮的大鳴聲,叫醒了小木屋內的所有人。
相比教育,早就已經習慣的黃老師三人,嚴逸卻是滿腦子的懵逼,這錄個節目怎麼還有公雞打鳴呢,外面的天都還沒亮呢,直接就吵得讓人睡不著覺了,這不明擺著折騰人嘛。
只不過這只公雞仿佛叫上癮了,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連著叫了三五分鐘,都還沒有停止,無奈之下,嚴逸也只好滿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此時的黃老師三人早就已經洗漱完畢,在院子里開始收拾收拾,準備今天的早飯了,顯然對于這只公雞的存在,他們早就已經見慣不慣了。
「嚴逸大哥,那只雞可是我們小木屋的吉祥物,可有靈性了,就是早上打鳴有點吵人,你可千萬別介意啊。」
此時剛剛洗漱完畢的鵬鵬踫上了迎面走來的嚴逸,看著對方臉上那有些氣憤的神情忍不住解釋道。
「沒事沒事,你們這兒的生活還真是健康啊,早睡早起,其實我都已經起來了,有什麼活兒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
雖然嚴逸對于這只公雞將自己無情的從睡夢中叫醒過來,有些氣憤,可是在鵬鵬的這一番解說之下,卻也是拿對方無可奈何了,他不過就是來參加一場節目罷了,總不能連人家的吉祥物都給宰了吧。
「今天早上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等會兒你就等著吃飯就行,至于別的恐怕就只能等到那個特邀嘉賓來了再說。」
原本眾人就沒有給今天安排什麼特別的計劃,如果不是這位新來的特邀嘉賓的話,恐怕今天也會異常的悠閑。
至于說有什麼需要忙碌的話,恐怕也就只有那位特邀嘉賓點的菜需要出去獲取一些食材,只不過這些事情又怎麼可能全部讓小木屋的這種人來做呢,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等到那位特邀嘉賓到場再說,黃老師會給眾人安排好的。
「那行,那我就先洗漱洗漱,準備吃飯吧,說實話,黃老師的手藝那真的是沒得說。」
听到自己終于可以不用再像昨天那樣忙碌了,嚴逸的心里甭提有多開心了。
相對于昨天的午飯,還有晚上的那一頓豐盛宴席,今天的早飯就顯得簡單了許多,一人一碗皮蛋瘦肉粥,然後再加上一枚煮熟的雞蛋,雖然簡單,不過營養卻是相當的均衡。
吃完早飯之後,眾人便聚在院子里面。聊著天,順便解決一下,節目組給他們安排的扒苞米的任務。
「你們說今天的這個特邀嘉賓到底是什麼人物,听著聲音覺得是一個美女,只不過卻又十分陌生,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整個演藝圈里面有什麼人和這個聲音有點相似。」
眾人聊著聊著便聊到了今天的這位特邀嘉賓,鵬鵬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三人說道。
「要我說很有可能就是像嚴逸這樣的,可能是一些最近剛剛出道或者出名的某些女藝人,咱們沒有什麼印象,倒也正常。」
黃老師作為一名資深的老狐狸,早就已經將節目組的套路給研究的透透的了,這會兒開始給眾人分析了起來了。
「我也覺得有這種可能,不過這個聲音我倒是覺得好像在哪兒听過,只是一時之間卻又有點想不起來了。」
昨天嚴逸一直沒有說,這位特邀嘉賓的聲音,他仿佛在哪兒听過,只不過卻並不是太熟悉,好像就只有那麼一面之緣罷了,細想對方身份卻又實在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