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嚴逸坐著飛機花費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鹽城,一座規模並不大三線城市,坐落于整個華夏的東南方,靠著海邊,這里唯一能夠值得稱贊的恐怕就只有丹頂鶴和麋鹿了,經濟方面並不發達。
不過這里雖然沒有大都市的成片的摩天大樓,但是卻有著屬于小城市的悠閑,有著屬于小城市的煙火氣息。
此時歸鄉心切的嚴逸,剛下飛機便打了一輛出租車,報上了地名,準備早點回家。
「小伙子這一身打扮可以啊,一看就是去大城市打工的吧,這是衣錦還鄉回來了?」
不得不說,不論到了哪個城市出租車司機永遠都是那個自來熟,嚴逸這才剛一上車司機大叔就已經熟練的打賞了話。
「那個什麼小伙子啊,你介不介意我再搭一個人,你看就你一個人走,機場離市區這麼大老遠的,我也不劃算不是?」
不過接下來司機大叔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基本上每一個去機場接人的出租車司機,都不會願意只接待一個客戶,這一趟基本上相當于是長途,要不是順路很少有人會過來,畢竟機場一般都坐落于離市區比較偏遠的地方。
只不過此時的嚴逸卻並不準備同意對方的話,此時的嚴逸早就已經歸鄉心切,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了。
「師傅,去錢江方舟。」
就在嚴逸準備拒絕對方的要求是一個甜美的聲音出現在了嚴逸的耳邊,緊接著出租車的後座就上來了一個身穿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孩。
「那個這個你看剛好你們兩個目的地一樣,要不就一起吧。」
在听到女孩的話之後,出租車司機頓時眼前一亮轉過頭看,向了身邊的嚴逸說道。
「那好吧,師傅,快點開車吧。」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嚴逸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只能同意了司機的要求。
由于這一段小插曲的原因,一路上原本最擅長聊天的司機也識相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而嚴逸自然也是不會主動搭話的,當然坐在後排的那個女生也是惜字如金,沒有多說一句。
二十多分鐘之後,嚴逸和後座的女孩兒一塊下了車,來到了小區的門口。
二人非常默契的誰也沒有說話,準備進到小區之後就分道揚鑣。
不過讓嚴逸有些詫異的是,這個女孩兒回家的路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樣,直到走到了自家單元的電梯門口。
「那個你住幾樓?」
進入電梯之後,也願意率先給自己按上了一個七樓,然後這才扭頭開向了身旁的女孩說道。
「七樓,謝謝!」
女孩依舊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頭也沒有抬,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手機說道。
只是嚴逸沒有發現的事,自從走上了電梯之後,女孩兒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退到了後方的牆角,隱約間出現了一次防備。
就這樣二人誰也沒有說話,電梯來到了七樓,接著二人同時走出了電梯。
「你你是誰?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走出電梯之後,女孩聲音中帶著一絲怯懦的說道,仿佛此時的嚴逸在對方的眼里已經變成了一個猥瑣的跟蹤狂。
「額那個我住在七零二。」
原本準備直接回家的嚴逸在听到了女孩的話之後有些遲疑,緊接著便想通了其中的緣由,尷尬的撓了撓了自己的後腦勺,看著對方說的。
「啊!你是叔叔他們家的小孩?那個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什麼變態的跟蹤狂呢。」
听完了嚴逸的話,這回輪到女孩兒尷尬了。
「原來你是新搬來的鄰居啊,呵呵,不好意思,那個什麼,回頭請你吃飯吧,那我就先回去咯。」
作為一個鋼鐵直男,此時的言語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方的話了,只好隨便應付了一句,然後光速的掏出了自己口袋中的鑰匙,打開了自家的大門,飛也似的鑽了進去。
「額我長的很丑嗎?」
等到嚴逸離開之後,女孩兒愣在了原地,你懶了一句之後,這才掏出了鑰匙回家去了。
「小逸回來啦,我剛剛好像听到你有跟人說話,是對面的鄰居嗎?」
嚴逸剛剛到家就。听到了一聲久違的聲音。
「呃,是啊,對面換人了嗎?以前那一家子搬走了?」
願意笑著看著自己的母親,然後異常隨意的說道。
此時的嚴逸好像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徹底的消化了前身的記憶,即便是和前身的母親說話,也都沒有絲毫的生疏感,這好像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樣。
「哈哈,是啊,前兩年搬過來的,听說他們家是干珠寶行業的,他們家那個閨女還挺上進的,據說現在已經是國內知名的珠寶設計師了,上次我看他們家拿回來的那幾件首飾,設計的還真的是夠精致呢。」
不得不說嚴逸的老媽對于人際交往這一塊就好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樣,鄰里關系處得異常的融洽,此時早就已經把對門的消息給模得一清二楚了。
「哈哈,老媽我餓了,你做了什麼好吃的,我好像已經聞到紅燒排骨的味道了。」
不過嚴逸對于這些家長里短的話題,卻是絲毫不感興趣,為了緩解尷尬,連忙轉移話題的說道。
「你這臭小子,狗鼻子還真是夠靈的呀,听說你要回來,我可是給你做了一大桌子菜呢,你先去洗手,你爸應該一會兒就要回來了。」
在听到了嚴逸的話之後,老媽施靜寵溺的看著嚴逸說道。
這就是身體的前身,雖然和父親鬧得非常的不愉快,不過和母親之間的感情確實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幾年也窮困潦倒的嚴逸也都是受到老媽的支援才能一直堅持到現在。
「好 媽,我這就去洗手。」
在听到了母親的話之後,言語是是來到了餐廳的桌子前,隨手拿起了一塊紅燒排骨放到了嘴里,然後非也似的鑽進了洗手間。
「這臭小子都這麼大了,這饞嘴的性格還是沒有變。」
施靜看著自己家的臭小子插科打諢的模樣,寵溺的笑著說道,然後便鑽進了廚房,準備再做一道涼菜給嚴逸和其父親做當做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