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不開玩笑了，我說真話，和你在一個房間，我心里會很踏實，睡覺會很香，休息好了，我才有力氣幫你呀。」
蔡從新真的無法反駁了，但又怕一個房間會把持不住，于是說道︰「住一起可以，但咱們可要約法三章，1，你不要誘惑我；2你不要誘惑我；3你不要誘惑我。」
「這听著怎麼更像是我應該誘惑你。」
「別扯淡了，現在還早，我們趕緊吃個飯，然後去你說的那家美容院看看。」
「那麼積極。」
「心里急呀，早上馬芸芸給我打電話，問我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我只能說還在和常家人談。」
「得了，那我換件衣服就一起去美容院。」說著司徒莊靜也不避諱，就在蔡從新的面前換起了衣服。
這可把蔡從新驚到了，「你換衣服干嘛不去衛生間呀。」
「靠，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的身體，怎麼搞的那麼見外，嘻嘻！」
還好衣服之後，蔡從新和司徒莊靜就先出去吃飯，吃好飯後就去美容院，等到美容院門口的時候，司徒莊靜傻眼了，「我記得明明就是這條街這家店的呀，怎麼變成足浴店了？」
「你會不會搞錯？」
「不可能的，這一帶我很熟的，再說我媽就住前面那個小區，我怎麼可能記錯，就是改成足浴店了，我進去問問。」
司徒莊靜進去打听情況。
的確是美容院改成了足浴店。
美容院做不起來，老板改成了足浴店，生意比做美容好多了。
前台小姐姐還說，大部分的美容技師都留在店里改行成了足浴技師。
司徒莊靜敬佩道︰「從做臉到做腳，這麼大的跨度，都能克服，你們店的技師真是太牛逼了，那啥，我和我老公兩位。」
女客服帶著司徒莊靜和蔡從新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並把價目表遞過去︰「二位要做什麼項目？」
「最貴的。」司徒莊靜都不看，直接說道。
「好的，有熟悉的技師嗎？」女客服微笑的問道。
「熟悉的沒有，方便把現在空的技師都叫過來嗎，我老公這人特別看重顏值，我替他挑個好看的。」
「啊？全部都叫過來呀？」女客服有些為難。
這里也不是夜總會，基本都是一個個換，沒有一大批進來，讓你挑的。
「幫幫忙！」司徒莊靜說著塞過去200塊錢。
「我盡量吧。」
不多時，就進來十幾個技師，有少婦類型，有大媽類型，也有小姑娘。
掃了一圈後，司徒莊靜失落了，那個長相酷似穆晨雪的女孩不在，「啊呀，之前來有個女孩給我做背，手法很好的……」
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司徒莊靜拍下了穆晨雪的照片。
給小姐姐們看了一圈後，還真有認識的。
「這不是馬凡燕嗎，半年前就走了吧。」
「嗯，老早走了。」
「被逼債的逼走的吧。」
「搞不清楚，阿花和她關系好，得問問阿花。」
小姐姐們七嘴八舌的就說出了信息。
「阿花呢？」蔡從新問道。
「在上鐘呢。」
「讓阿花下鐘來來這里上鐘。」蔡從新說道。
之後，留下了兩個按摩技師。
過了1個小時左右，女客服說阿花已經下鐘了，是不是現在把她叫過來。
蔡從新說可以，就叫兩個技師下鐘了。
很快阿花來了，阿花20來歲，和馬凡燕關系很好，她們是一起招聘進的美容院，然後又一起租房。
蔡從新從阿花口里打听到了馬凡燕的情況。
馬凡燕在做足浴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富商，本來以為要做闊太太了，但沒有想到，這富商是個騙子，不僅把馬凡燕的積蓄都騙走了，還忽悠著馬凡燕借了一筆高利貸，一筆銀行貸款。
銀行貸款還不出，還不至于要你死。
但高利貸可就不這麼講究了，還不出，是很嚴重的。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找馬凡燕？」阿花警惕起來。
蔡從新拿出穆晨雪的照片，開始忽悠，「你看看照片是誰。」
「馬凡燕呀。」
「你仔細看看。」
阿花再仔細看，「這就是馬凡燕呀。」
「你看這里是哪里……」
照片中，穆晨雪穿著電子廠的夏季衣服，站在廠門口。
燕州飛梭電子廠的金色大字招牌看的清清楚楚，照片的右下角還有日期時間。
「咦，馬凡燕什麼時候去過燕州了，這時間也不對呀，4年前的夏天我們還在美容院里當學徒呢，我們天天吃住在一起，她怎麼可能跑燕州去拍這張照片，這麼說來，這人好像又不像馬凡燕。」阿花也看出問題了。
蔡從新忽悠道︰「這個是馬凡燕的孿生姐姐穆晨雪，我們受人之托來找馬凡燕，請你幫幫忙。」
有照片為證，阿花相信了，就把馬凡燕目前的工作地點說了出來。
「她沒有手機嗎？或者BB機？」蔡從新問道。
「沒有，她欠了很多錢，沒有這些聯系工具反而好。」
「謝謝！」
蔡從新和司徒莊靜離開了足浴店，朝北海夜總會去。
宜信一共就三家大型夜總會，北海算一家。
時間來到晚上9點。
北海夜總會人進人出，很熱鬧。
「莊靜你就不要進去了。」
「這點我听你的。」司徒莊靜笑嘻嘻的拍拍蔡從新的肩膀說道，「你可別玩的太嗨呀。」
「我知道了。」
蔡從新進了夜總會，在前廳小弟的帶領下進了一間小包廂。
「老板，是順其自然，還是老生常談？」小弟問道。
蔡從新懵逼了，他也是去過很多夜總會的人了，還是第一次听這樣的話術，「我第一次來你家，你解釋下，什麼是順其自然，什麼又是老生常談？」
「順其自然就是我們為您找小姐姐，老生常談就是你有心儀的，熟悉的小姐姐，我去叫來。」
「哦，這話真夠貼切的，我有熟悉的，叫小燕子，麻煩你了。」說著蔡從新就掏出200遞給引路的小弟。
「謝謝老板！」
過了一會兒後，小弟進來，說小燕子還在忙，不知道要什麼時候結束，要不換一個。
「我就想要小燕子，其他不感興趣，這樣吧，酒水先上，啤酒兩扎，再來一瓶軒尼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