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巨貓們玩了一整晚，又玩了一個早上。
江涵呼呼大睡前，最後一個記憶就是，安潔莉特正躺在一個巨貓的肚子上面，和巨貓一起抽著水煙，同時對另外一個巨貓劣質的網游打本的爪法發出嘲笑。
「巨貓同志。」
安潔一開口，就充斥著一種特殊的感覺。她看起來像是悟過道一樣的，對著霧仙貓貓們說著︰「本人用腳打的都比這貓要好……」
之後呢，她就月兌掉了長靴。
有點汗蒸的小腳伸了出來。
再之後……
……
「喵嗷！」
江涵惱怒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她沒頂住！直接‘喵！嗷嗷嗷……’的大睡了過去，錯過了瑟安潔的好機會。安潔昨天還穿著那身淺紅色的半透明連體襪，還穿著長靴，一定……喵嗷嗷！
在她旁邊打哈欠，揉眼楮的希斯特利亞看見她的表現，有點驚訝，又眯了下眼楮大量她們包廂的玻璃單面窗外的比賽擂台。
她又回過頭看了看江涵，與江涵爪子里不小心揪下來的海妖頭發。
她斟酌了一下語氣。
「姐妹，這種事情還是要克制的，就我所知，楚子姐都金盆洗手了……」
楚虞君在後面伸了個懶腰。
「姐妹，我跟你說，今天我必頂藺昭君嗷，阿藺無敵的……」
「真的真的？」阿加莎姐妹在旁邊眼楮閃閃發亮。
江涵擺了擺手︰「我沒玩，我沒有！姐妹，就是有點懊惱錯過了一些珍貴的CG……對了，阿加莎大姐姐，你要是听楚子姐隨口一句就信了的話，說明你已經悟道了。」
「什麼道？」阿加莎有點迫不及待。
江涵憋住笑︰「韭菜之道。」
她不開玩笑，阿加莎姐妹最近已經有點韭菜化的趨向了。
這個包間里面，杜靈璇姐妹正在安裝直播工具。她正在非常頭疼的理線，一邊理，一邊罵罵咧咧︰「姐妹們，等我有錢之後，我要買一個錄播球，艾琳的產品，只要十五萬元就可以把這些設備全部安裝在一個漂浮的球里面。如果多花點錢，還可以定制一個機械女僕隨身帶，如果再花點錢……」
「姐妹，雖然我很不想說，但璇寶你這不也是走上了韭菜之道了麼？」
「什麼韭菜之道！」
杜靈璇表現的非常激烈︰「你看看，這個工具這麼的方便，不用我每次都布置。而且艾琳也只是生產這個東西，後續的服務居然都是免費的……哎喲姐妹，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能夠從艾琳手里白白毛掉一些付費服務，這是多大的成就感。」
希斯特利亞看了眼璇寶。
她悠悠然，笑著說道，「姐妹，你怎麼這樣說。」
「我怎麼說了？」
杜靈璇埋頭苦干，肉乎乎的桃子晃來晃去，看的大伙都精神了！
「你想想，如果你接收了艾琳發的‘公司卷’，那理論上來說，你可以拿到百分之五十的現金工資，還有百分之一百的公司卷獎勵。你賺了足足50%的工資啊，可你會去接受麼？」
杜靈璇頓住，轉過身來，露出了一個思索的神請︰「可情況不一……」
「艾琳什麼時候作出的選擇，能夠讓別人白嫖的呢？你不好好想清楚這個問題，你很有可能就要直接上當。」
「唔……」
杜靈璇的臉上浮現出將信將疑的神情。
江涵也笑呵呵的補上了一刀︰「姐妹，那可是艾琳啊，艾琳願意給你們提供免費的服務，那麼就說明她從別的地方獲得了更多的東西。比如說，你想想，原先做頻道主需要什麼？」
江涵以前也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私教。她很清楚艾琳做的事情。
在杜靈璇思考的時候，她就直截了當的點明︰
「正常的魔女想要做一個頻道主，只需要注冊一個賬號。擁有麥克風、電腦、耳機等等，之後的所有設備都可以慢慢補充，屬于是【加強直播效果】的道具。但是呢，艾琳開發的這一套玩意兒，是把【可選加強配件】變成未來的【必備配件】。在你們做頻道主想著賺頻道粉絲魔女們的錢的時候，艾琳已經開發出了新的賽道，形成了新的產業閉環。」
「她賺你們的錢。」
說白了就是這樣。
杜靈璇直接瞪大了眼楮︰「喵嗷！這家伙也太壞了吧！太壞了！」
艾琳不壞，那就不是艾琳了，嘻嘻。
「那你還要買麼？」
「不買了！」杜靈璇瞪大眼楮，「我回頭找巨貓火爐工場做一個類似的玩意兒……」
江涵笑容消失，抿上了嘴。
魔女是真的活÷。
剛剛救了對方錢包一命，現在杜靈璇又打起了‘咱們搞個安潔貓燈制作版本的玩意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奧維利亞學的。甚至讓江涵有點後悔提醒對方了。
「好啦姐妹，開玩笑的~」杜靈璇笑呵呵的沖了過來，抱了一下江涵。
肉乎乎，暖呼呼的大貓觸感很棒。
尤其是璇寶的山脈也屬于分量驚人的類型。
她掛著笑容說道︰「我還是會買，不過不會當做是‘白嫖免費’的心態去購買。艾琳開發的這一套隨行設備，對于一般的頻道主來說加強不是這麼多，但對于我來說還是很有必要擁有一套的。」
思路清晰就好。
江涵點了點頭。
然後姐妹們一起上，幫杜靈璇把設備裝好。
很快，在包廂中就響起了杜靈璇活力四射的營業聲線︰
「嗷嗷嗷，姐妹們，想我了嗎？今天給你們帶來寄組與A組的比賽嗷，希望今天能夠看見艾蕾莎姐妹大殺四方呢，嘻嘻，畢竟要加入我們俱樂部，進來前沒有戒指的話，那小李可就要說出那句話了。」
希斯特利亞在旁邊陰陽怪氣的搭腔︰「在你來之前我們就有冠軍了。」
同時，楚子姐也陰陽怪氣的模仿小李︰「我還以為她們讓你過來是輔佐我的呢，嘻嘻。」
「別尬黑小李嗷，人家好歹是絕城四俠中騙技能的一個。沒有她騙對方大許願，那有阿藺亂殺的份嗎！？」
杜靈璇表情嚴肅了一會，又露出了笑容，「啊，藺昭君做先鋒，生涯一穿五率有差不多百分之十六點五，嘻嘻，那就沒事了嗷。小李嗷，純純的嗷，廢物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