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現在好了沒有。」
龍在天有些蛋疼，問道。
「你急什麼，很快就好啦。」
顧清憐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動作有多麼過分，依舊是自顧自地操作著，良久之後，顧清憐終于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嘖嘖嘖，模特公司的模特呢，腿那麼長，身材那麼好，走路還一扭一扭的。」
看著手中的名片，顧清憐嘖嘖贊嘆地道。龍在天聞言，臉色憋得有些通紅。
「咦，你臉色有些不太對。」
顧清憐看向龍在天，若有所指地道。
「你心里沒數嗎？」
龍在天有些無語地道。
「我心里有什麼數？」
顧清憐噘噘嘴道。
「咳咳，那可以吧，現在去接丫頭回家。」
這事情沒法和顧清憐解釋，只能扯開了話題。
「嗯，快去快去吧！」
顧清憐聞言，也是道。說著，車便是揚長而去。
「爸，顧家那邊的合作，我應該怎麼操作，剛剛顧家那邊來電話了，要求明天和我出去吃個飯。」
秦小萌開著勞斯萊斯，問道。這個時候，秦遠林這是坐在後面。
「你是怎麼回復他們的？」
秦遠林沒有回答秦小萌話語，而是反問道。
「我……沒有回復，我說要看明天的行程，本來是想要直接拒絕的，但是我擔心爸你這邊有其他的安排，所以，就給了個模糊其詞的答復。」
秦小萌回答道。
「約你見面的是誰？」
秦遠林又是問道。
「好像是顧家的什麼未來繼承人，叫什麼顧曉輝，還說目前身上有傷勢。但是對和我們秦家的合作非常重視，所以，帶傷約我見面，一副很有誠意的樣子。」
秦小萌如實道來。
「表面文章而已。庸人一個。昨天顧家通知我們這邊換了項目負責人之後，我就讓人調查了這個顧曉輝，他確實是有傷在身，原以為他不會這麼快約你，就算是約你，也是顧家的其他高層約你，想不到他這麼著急。」
秦遠林非常不屑地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和秦家的項目雖然不是最重大的項目，但是他想要什麼資料，基本上三個小時之內，相關職能部門就能送到他的桌面上。
這個顧曉輝的資料，也不是例外。
「怎麼說？」
秦小萌問道，在職場上，自己和自己父親比起來還是差太多了，自己父親的老辣，是她現在不具備的。
「一個靠阿諛奉承上位的人，能有多少本事？顧家如果在他手里，百分百會被敗光。我以前和顧家老爺子倒是有一些交往，顧家老爺子算是個比較有智慧的人。所以，他選定的繼承人是顧清憐，而不是顧曉輝。他很清楚，他的其他孫子孫女都是庸人，只有顧清憐這個孫女，可擔大任。」
秦遠林也是有些感慨地道，顧老爺子在位的時候，其實顧家在臨江市還算是可以的，至少在發展勢頭上是蒸蒸日上。
「但是他把顧清憐嫁給了龍在天，而且是用以死相逼的形式。」
秦小萌嘴角勾了勾，然後道。
「你調查過龍先生？」
秦遠林顯然是有些愕然。
「還不是跟爸你學的，他算是我們身邊的人，我想要了解一些他的信息，這不算過分吧，更加不算是不尊敬吧？」
秦遠林也是微微一笑道。
「你這麼說，也算是情理之中。」
秦遠林點點頭，然後道。
「他以前並不在臨江市，而是五年前回到了臨江市。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認識了顧家老爺子，顧家老爺子竟然不介意他二婚還帶著孩子，將自己最心愛的孫女嫁給了他。這五年的時間，他背負著上門女婿，廢物，窩囊廢，吃軟飯的罵名。但是他一直都沒有哼一聲，帶著自己女兒，在顧家過了下去。」
秦小萌又是道。
「這樣的人，才真正的可怕。實力超群，又懂得隱忍，這就是像藏于深山的猛虎，潛于深淵的巨龍。等到時機合適了，猛虎會沖出深山，巨龍會騰空而起。」
秦遠林十分贊嘆地道，眾人都說他廢物，那是因為世人輕視他，忽視他，不理解他。
「五年前，他那樣的情況，顧家老爺子還能力排眾議讓他和自己孫女結婚，是真的不容易。」
秦小萌頗為感慨地道。
「這就是顧家老爺子精明的地方，他是在賭，他知道的東西，肯定是要比我們多一些。五年的時間，這是一盤挺大的棋。人們都說，顧家老爺子一夜之間就去世了，沒有給顧清憐鋪好路。我看倒不是，只是他們沒看懂顧家老爺子給顧清憐鋪的路而已。這個世界上，最精明的棋手的路數，不是人人都能看懂。」
秦遠林有幾分感慨地道，五年前，要是龍在天來找的是自己，那可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不過，那時候秦小萌，也不過是十四五歲，嫁給龍在天，貌似也不現實。
「那我明天是不見顧家的人了？」
秦小萌問道。
「不見。但是要讓他們明白顧清憐的重要性。其實，當初簽約的時候，合約上有非常重要的一條，可以保證顧清憐的權益，也能保證我們自己的權益。但是合約是顧清憐簽的，顧家的人根本不可能一條一條去過，特別是一些合同附加條款。」
秦遠林非常肯定地道。
「那條合約我知道，就是指定項目負責人是顧清憐。」
秦小萌非常確定地道。
「對的。顧家這些人，連這條附加條款都沒有注意到，可見真是一幫庸人，能成什麼事？一個集團，一個團隊，如果不是管理混亂，這樣的附加條款，怎麼可能沒有人注意到。」
秦遠林也是點點頭，顯然，他對自己女兒的細心程度非常滿意，自己的女兒雖然不是最優秀的，但是她每天都在進步，看上去秦小萌是嘻嘻哈哈的模樣，但是做起事情來，還是相當認真的。
「而且，我調查還得知，這些年，顧家這些公司，子公司的利潤，連連下滑，不出意外，顧家老爺子和顧清憐攢下來的那點底子，很快就要敗光了。所以，和我們的合作至關重要。」
秦小萌也是分析道。
「所以，顧家最終還是會落在顧清憐手中。顧家老爺子五年前下的那顆棋子，終于是開始發揮作用了。」
秦遠林非常感慨地道。
【作者題外話】︰十二點之前，至少還有一章，不出意外兩章，作者小宇宙爆發的話，就有三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