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自責的說道︰「行,一切都是我的錯,靈兒替我挨刀子,我永遠都記在心里。」
「遲早你都得死在女人的手上。」慕婉藍說著。
「嘿,能不能弄點吃的,我的肚子還餓著呢。」
「讓小妮子回來給你弄呀。」
「嘿,丫頭,你的脾氣越來越火爆了。」
「靈兒都給人扎刀子了,你還有心情吃東西。」
葉辰趕緊說道︰「可不能這麼說話,對,她給扎刀子了,我們都很難過,但也不能說,我們就不吃不喝了,才算是對她的關心,我們還是要吃的,神醫不是說她死不了了嗎!」
婉藍就是不搭理他。
「難不成,我要在這里哭天喊地,才能表達我的心意。」
這時候進來了兩個丫頭,一個說道︰「想吃什麼,我給你弄去。」
「隨便,都行。」
很快那兩個丫頭下去了。
此時不知不覺,來到了中午之時,還真是冒了一身冷汗,幸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要是靈兒真的出了什麼大事,他一輩子都會生活在內疚中的。
葉辰拿出了那個玉指來,看了兩眼,總算要回來了,得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看著幾只鳥,在樹上飛來飛去。
婉藍忽然疑惑的問道︰「你既然已經發現了那丫頭,要對你下毒,你怎麼不立刻制服她,以你的武功,她會是你的對手嗎?」
「我只是猜測,沒有一下子就發現。」葉辰說。
「那你制服她也是很容易的事情,該不會,你又憐香惜玉了吧。」
「沒有你說得這麼邪。」
「我看十有八九是這樣子。」
「這只是你的猜測,僅是你的猜測而已。」
「我說的十有八九是對的。」
「別這麼自信好不好。我承認,靈兒出事情,首要的責任是我。要不是因為我,靈兒也不會受傷。」
「你該負責靈兒一輩子。」
「不會吧,這樣就負責一輩子,那我這而一輩子,要負責的人很多呢。」
「哦,你還想逃月兌責任是嗎?」
「也沒有,要真是半身不遂,我會負責的,行了吧。」葉辰繼續說道︰「我就怕現在真的想負責人,別人也不讓我負責任,再說,像我這種人,要的要是和你的主人在一起,你放心她會過得幸福嗎?」
婉藍听了冷冷說︰「我可是替靈兒記下了。」
「看樣子,你是想把這個包袱踢開,好無事一身輕。」
「你想不負責任。」
「這個就更沒有了,我怎麼可能不負責任呢。」葉辰抬起頭來,說道︰「你不會逼我娶靈兒吧。」
「要不是靈兒喜歡你,我才不會說這些。」
「她真的看上了我嗎?」
天域派的袁門海想了想,還是攻打的天樂城,他認為天樂城,才剛剛給禪師他們拿下來,所以並沒有穩定下來,現在的禪師又帶著人去進攻蠻荒城了,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機會,所以冥北的建議下,就進攻了天樂城。
可是沒有想到,天樂城的人早有準備,特別是留著一個神力和西風老人在,西風老人還是謹慎的,雖然人數上不如他們多,但是並沒有亂,殺了一夜,並沒有拿下天樂城,而這時候卻听說禪師已經帶人往這邊趕回來。
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也就只能撤走了,算是試著打了一場,沒有討到什麼便宜,袁門海以為禪師,會死在蠻荒城,沒有想到,那禪師,最後被神天給救出來。
冥北問道︰「掌門人,我們還要不要攻打。」
九翼人說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只有一天時間,一天時間,要是拿不下,就真的拿不下。」
冥北說道︰「雖然禪師在蠻荒城大敗了,但並沒有讓新城派的人給滅掉,帶著剩下的一千人正往這邊趕過來呢。」
冥北說道︰「我們會不會,因此而激怒他們,听說剎聖很快就要拿下南荒了。」他擔心剎聖的人會進來蠻荒,此時還不宜招惹。
剎聖是屠龍族的另一路人馬,帶著另一群人進入南荒。
「不了,不攻了,我們回去。」袁門海沒有把握在一天之內能夠拿下天樂城,所以放棄了。
楊驚在想著什麼,經此一敗,禪師想要輕而易舉的拿下蠻荒城,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死了這麼多人,他也沒有想到,新城派會給禪師這麼大的打擊,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禪師一整天都沒有怎麼說話,只是問了一下天樂城那邊的情況,確定了天樂城那邊的並沒有給天域派拿下,他就放心了。
這時候有手下來稟報,說道︰「夢修羅,準備殺了那小子,卻給發現了。」
「這丫頭干嘛呢,不是說讓她等我的消息嗎。」禪師道。
「蠻荒城的人,都在說,葉辰出了主意,才致使我們大敗,要不是他,我們落到如此的下場。」
「這鬼丫頭,沒事情吧。」
「差點給包圍了,後來跳河逃走了。」
「嗯,那就好,有她什麼消息,盡快的讓她回來找我。」
「嗯,知道了。」
「那個年輕人沒事吧。」禪師並沒有弄清楚,那個年輕人跟屠龍族,到底有什麼關系,他還在等待龍弈那邊的消息,估計很快就有消息過來了。
「沒事,那家伙一早就發現了是個圈套,沒有中計。」
「也該給那丫頭,一點挫折。」神天說道。
禪師听了點點頭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新城派和天域派聯合起來的。」
禪師可是听說,天域派和新城派沒有什麼交往,把絕命叫了過來,問道︰「絕命,你說他們是配合好的嗎?」
「不知道,但我很少听說新城派和天域派有什麼交往。」
神天也疑惑了起來,說道︰「這天域派,怎麼就和新城派沒有什麼交往。」
絕命還真是听說了一些,說道︰「我是听說的,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據說,當年,天域派掌門人袁門海的父親,就是死在了魏思三的手上,當時他爹爹,犯了一個大錯事,魏思三沒有原諒他,一刀殺了他。」
「還有這樣的事情呢,那袁門海還不得恨死魏思三。」
「有可能,上一次,我們埋伏魏思三的時候,就出現了一批神秘人,那批神秘人,也要來殺魏思三,我們估計那群神秘人,就是天域派的。」
「那魏思三,不找天域派的人報仇?」
「都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有證據的只是我和楊驚,但是我們都遭受了打擊,直到寡正聶坐不住了,就出手了,後來你們就來了,我想,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了。」
神天听了,說道︰「是不是能夠好好的利用這個。」
「難,很難。」禪師說道。
絕命說道︰「不過,我覺得,攻擊蠻荒城,天域派應該不會來幫忙,但是攻擊天域派,蠻荒城的人,可能會出手幫忙。」
「哦,你這麼肯定?」禪師問道。
「魏思三這個人,雖然殺了袁門海他爹,但天域派畢竟是蠻荒的,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魏思三就是個偽君子,一直追逐以德報怨,讓別人服他。」
禪師沉默著,他知道這魏思三,確實不好對付,昨夜想了一夜,害死了這麼多手下,還沒有拿下蠻荒,讓他很不甘心,可是經過了一夜,他也變得更加淡定了幾分,這件事情,還是不能太過于著急,需要慢慢來的,著急不得。
都怪自己太想取勝了,才落入別人的陷阱中。
葉辰一直在院子里面呆到了黃昏,什麼地方都不去,就這樣呆著,人進來,又出去,來來往往,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趟,送來了不少好東西。
婉藍看到發呆的他,驚訝的問道︰「怎麼了,不出去喝花酒了?」
「哎呀,今天還是別去了。」
「那還有點良心,直接出去了,那我真的就看不起你。」
「呵呵,還有這麼一說呢,我告訴你,我不出去,還真不是因為這個,我在想,城里還藏著多少禪師的人,他們有多少人想殺我,我還是別出去了,弄不好,又是毒酒什麼的,就沒有那麼走運了。」
婉藍听了冷冷一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日後出去,我都得帶著銀針才行,別什麼時候,自己中毒了還不知道呢。」
「銀針,什麼針都幫不了你,只有那心,有欲念,遲早都要死在女人的手上。」
「別這麼說我,我也沒有那麼不淡定。」
「遲早的事情。」
葉辰喝著茶,听著樹上飛來飛去的鳥兒在唱歌,不過心里還是十分感動的,特別是那丫頭,就為了他帶著的那個玉指,中了一刀,不知道是傻,還是可愛,真有點後怕。
風呼呼的吹過來。
他在等待,等待里面的靈兒醒來。
不斷的有人給他送吃的進來。
「靈兒對你多好呀,也不好好珍惜。」
「我對她也很好。」
「我看不出來。」婉藍說道。
「呵呵,你當然會這麼說了。」葉辰說道。
「都是靈兒在關心你,人家一大早,就去弄清楚這事情了,就怕你中了別人的詭計,都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