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越欣還未走到姜音跟前,姜音就暈倒。
莫寧走到薛越欣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禮,然後轉身看著倒在地上的姜音。
「你來得正是時候,她已經昏過去了。」
別怪我,誰叫你得罪了她?
莫寧在心里暗自說著。
薛越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姜音,昂起高傲的頭,一副目中無人的神態,臉上充滿了喜悅。
「把她帶走。」
薛越欣一聲令下,接著就上來兩個侍衛把姜音抬了起來匆匆地向一輛馬車跑去。
又是一陣狂風起,刮得人睜不開眼楮。
薛越欣趕緊抬手捂住自己的眼楮。
莫寧趕緊走到薛越欣的面前討好她。
「趕緊離開這里吧!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山谷的氣候變化萬千。」
薛越欣豈有不知道的道理,之所以選擇在這帶走姜音,就是想借這里的地形和氣候做掩飾。
薛越欣二話沒說,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莫寧也跟著匆匆離開。
而山谷中一個侍衛突然睜開眼,不見姜音的身影。
謝澄因臨時急事而安排他暗里保護姜音,未曾想竟跟丟了人。
「就這一陣風的功夫,人就不見了,難道他會妖法?我們趕緊回去告訴主子。」
兩個人商量完之後,拔腿就向丞相府跑去。
此時謝澄正在書房里處理公務。
「主子,主子不好了,人不見了。」
謝澄向門口看去,原來是自己安排在山谷中的眼線,听到他慌張的語氣,謝澄放下手里的事從里面走出。
「不要驚慌,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謝澄比誰都緊張,可他一定要穩住。
「主子,是小的無能,她不見了,一陣大風吹過,我們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不見她了。」
謝澄明白,姜音定是被人給帶走。
「牧昀,隨我一起去山谷。」
此時謝澄的心已經飛到山谷那,他三步並做兩步從書房里邁出來,到馬棚里把他的那匹烏龍馬牽了出來。
他飛身上馬,出了丞相府直接向山谷奔去。
牧昀緊跟其後,那兩個回去報信的侍衛也從丞相府里出來,跟著再一次向那山谷跑去。
天色慢慢的暗下來,謝澄看了看天,兩腿使勁一夾,那匹烏龍馬似乎知道主人的心思,向天長嘯一聲,加速向前跑去。
在太黑之前,謝澄帶著人終于趕到了山谷。
謝澄的眼線看到謝澄之後,趕緊從大石頭後面走出來,跑到謝澄的面前。
「主子,他們就是在那里消失的。」
眼線用手指了指姜音在沒有被擄走之前所在的位置。
謝澄趕緊下馬向那個地方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音兒,你在哪?」
當他到了姜音剛才所在的位置後,發現地上有一片血跡。
他的心里忽地一沉,她肯定受傷了。
「趕緊找人!」
謝澄下令,接著他的人就開始在附近的山谷中找。
天色越來越暗,可是他們卻沒有找到一點可疑的地方。
細心的牧昀走到謝澄的身邊,「主子,我已經仔細的看過這附近了,沒有向里走的的腳印,這就說明人肯定已經出谷了。」
听了牧昀的話,謝澄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能在自己眼線的眼皮下把人帶走,並且不被發現,可見對方一定不是小人物。
「既然這樣,那就先回去,明天再派人到這里尋找,我們一邊找一邊向山下走。」
謝澄對這個地方是特別的了解,每到夜晚,這里不是狂風大作就是大幅度降溫,沒有提前做準備的人根本就受不了。
他們這伙人一直走到山腳下尋找著,卻始終無所獲。
一個小侍衛趕緊跑到謝澄的面前,把一只翡翠耳墜遞到他的手里。
「主子,我撿了一個耳墜,一看價值不菲。」
這只耳墜怎麼那麼面熟……
「是她的。」謝澄眼前一亮,這個耳墜是姜音的,他今日早晨去酒樓找姜音候,見她耳朵上戴著的就是這翡翠耳墜。
謝澄的心里頓時舒緩了很多,在這里發現她的耳墜,這就說明了姜音已經不在山谷中。
「我們回去,明日繼續找。」
天已經黑了,姜音也不在山谷中,他們再在這里尋找也是無果,不如回去休息明日再繼續尋找。
對方肯定會有下一步的動作,既然把姜音給擄走了,謝澄在心里想。
正在往山下走的謝澄,看到對面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近了之後發現是花言,「你怎麼來了?」
花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原來他這一覺睡得時間太長了,竟然是到下午才醒。
醒來之後,他發現姜音不在酒樓,才想起自己昨日和姜音說過的事情。
這才匆匆的向山谷趕來,沒有想到卻踫見了謝澄。
「我來找音兒,都怪我,一覺竟睡到現在。」
謝澄看到他的樣子,並沒有奚落他,知道他也是一片真心。
能一覺睡到現在,說不定姜音給他做了什麼手腳。
想必他和自己的想法相同,也是不同意姜音一個人來這里。
「她已經不見了,山谷中只留有一片血跡。」
花言一個勁的拍打自己的腦袋,在那里自責,「只有血跡……她肯定遇到危險,都怪我貪睡。」
「現在還不是自責的時候,關鍵是要找到她。」
還是謝澄遇事沉穩,他雖然擔心姜音,但是沒有亂了陣腳。
姜音出事,他也自責,可是這並不是辦法,要是自己放下手頭的事親自在旁邊放風,說不定就沒有這樣事發生。
「好吧,你說的對,現在最只要的是能把姜音給找到,你說吧,該怎麼做?」
現在花言真的不知要從何處下手,他覺得有必要和謝澄摒棄前嫌,把力使到一起去,盡快地找回姜音。
「就目前的情況看,她已經不在山谷中,已經被賊人給帶走,我們不應該在這浪費時間,應該去別的地方找。」
他們一邊說一邊向山下走去……
「你有目標?」花言看著謝澄問他。
謝澄想了想,思緒飄到薛越欣身上,她時常給姜音使絆子。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個人,她定和這件事月兌不了關系,走!我們去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