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樣,三天從零開始,她就精通生命歸還,基礎劍術入門、冥想法熟練、基礎靈力修煉法入門,速流也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只不過因為體質不夠無法施展。
說實話,跟三島瞳比起來,無論是豆垣淳還是毒島子又或者其他知道三島瞳存在的,無一不被她的神級天賦嚇得不輕。
宮野志保和小早川美幸甚至提出了希望毒島子能夠將第一個弟子分一點出來,也讓三島瞳繼承一下她們的衣缽。
不過卻是被毒島子給嚴肅拒絕了,至少在進入劍豪境界前,毒島子是絕對不會讓三島瞳分心的。
其實別說宮野志保和小早川美幸了,就算是豆垣淳都被這種自帶經驗掛的真•位面之子給震驚得不輕。
不得不說,有這樣一個弟子實在太讓人有成就感和省心了。
在豆垣淳看來,三島瞳甚至不需要特意去改造身體,只需要獲得一個神話生物的血脈就能夠憑借鍛體法與觀想法,就算不用功德點來堆積,恐怕也有辦法在一段時間內修煉至渡劫的程度。
培養三島瞳成為家族內的下一位神明已經被豆垣淳暗自記在心上了。
讓宮野志保取一些基因去克隆,豆垣淳想看看克隆體是否也具備經驗掛。
三天之後,毒島子有了更多時間陪著三島瞳後,豆垣淳是抽出了時間來尋找下一位弟子。
在東京有名的LME經紀人公司‘Love Me’部里面,豆垣淳見到了剛從外面完成任務回來,穿得一身粉紅的最上京子。
不得不說等在活動室兼更衣室立面的豆垣淳確實是把最上京子給嚇得不輕,要是此刻豆垣淳換上一副油膩大叔的面孔,估計最上京子都已經大叫變態了。
「喲,找你可真是不容易啊,最上京子小姐。不過你們社長的惡趣味還真是夠特別的,這一身粉紅換了其他職業的人恐怕得尷尬死。」豆垣淳雖然已經在動漫中見過了,甚至電視劇里面也看過。
但真人出現在面前後,豆垣淳承認自己還是沒忍住的看笑了。
「如果想來嘲笑我的,請盡管好了,不過這位先生,這里是‘Love Me’部,不相關的人員隨意進來會給人相當大的困擾,可以請你離開麼?」豆垣淳一笑,最上京子原本還有些無奈有無語的臉色頓時就轉為了職業化的冰冷笑容。
「抱歉,雖然提前知道,但第一次看還是沒忍住,是我的不好,請最上君不要介意。」豆垣淳難得道歉的說道。
「那麼請問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來找我又有什麼事情?」最上京子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開口問道。
「你身體里面的怨靈難道沒有告訴你的我身份麼?」豆垣淳有些好奇的對著豆垣淳反問道。
「你知道!」最上京子此刻很是吃驚。
「因為不破松太郎出現的另類覺醒,不過最上君我在這件事情上絕對不會說你蠢,你會受到那個渣男的傷害,只因為你太過溫柔與善良,另外就是見識太少了。」
從豆垣淳提到不破尚開始,最上京子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恐怖都有直追艾斯德斯的趨勢了,故意刺激最上京子的豆垣淳此刻都不禁都有些另眼相看。
「請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這麼多的事情?」最上京子雖然有些被怒火沖昏頭,身上的殺意也絲毫沒有收斂和止住,但並沒有失去理智。
她很清楚不破松太郎這個名字在東京可沒有多少人知道,豆垣淳卻能夠一口說出來,還知道一些之前的事情。不但不被自己的殺氣所影響,自己的腦海中的怨靈也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時間是全部縮在一角瑟瑟發抖。
結合幾點來看,眼前跟著男人非常不一般。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名字叫做豆垣淳,是一名非常恐怖的陰陽師。」豆垣淳不緊不慢的說道。
「現實中的陰陽師這麼帥麼?你確定不不是妖精王子?」內心憧憬童話的最上京子立刻換了追問臉後開口問道。
「最上君,你確實非常會講話,我很喜歡你這種性格,那麼你願意成為我的弟子麼?」豆垣淳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要收我做弟子?不是開玩笑?這不是什麼整蠱節目?」最上京子很是吃驚,因為她怎麼也沒想到豆垣淳的來意會是這個。也正因為此,她並不相信豆垣淳,無論是陰陽師還是收徒,兩者她都不信。
「最上君,我的時間是非常寶貴的,沒事來欺騙你對于我來說得不到半點好處,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另外我估計沒有一個節目組能夠請得起我。」豆垣淳搖了搖頭說道。
「那能夠請你出示一下你是陰陽師的證據麼?」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然後另一個穿著粉紅服飾的黑長直女性走了進來問道。
伸出兩跟手指,豆垣淳輕輕一揮,被琴南奏江打開的門頓時就 的一聲關上了。
然後豆垣淳直接一拍手,下一秒周圍的環境瞬間轉換。
不過這次豆垣淳沒有帶著兩女前往御藏島,而是來到了東京的臨時據點中。
出現的地方正好是客廳,豆垣淳坐下之後是示意兩女先坐下,然後是拍了拍手,跟著一個貓耳娘是推開門走了進來。
「佩西雅,為兩位女士準備一點點心與飲料。」豆垣淳直接就吩咐道。
「遵命主人。」說完,佩西雅是轉轉身,然後搖晃這尾巴走了出去。
盡管對于佩西雅和怎麼到這里兩女有一肚子的疑問,但誰也沒有再開口,一直到佩西雅將手工制作的和式點心與紅茶上上來,豆垣淳示意兩女先吃一點壓壓驚後。
兩女隨即就被在食戟之靈都算得上美味的和式點心給征服了。
甜食能夠讓女性放下戒備,雖然不知道這句話是誰說的,但豆垣淳覺得在霓虹來說,這句話還是比較值得肯定的。
本來就是快下班的時候,忙碌了一下午,兩女本來肚子就比較空,這一下子是想收住嘴都不可能。
等到兩女吃完了一盤點心,喝了幾口綠茶後,豆垣淳這才開口問道︰「現在還需要我證明什麼麼?」
「不需要了,感謝大人的招待,剛才實在是太過失禮了。」琴南奏江首先站起來鞠躬說道。
「實在抱歉,點心實在太好吃了。」最上京子也跟著站起來,鞠躬的姿勢比琴南奏江還要標準。
「不用那麼拘謹,先坐下听我說。」豆垣淳點了點頭讓兩女坐下。
兩女坐回原位後,豆垣淳才再次開口說道︰「處于某種特殊的原因,我最近在尋找一些具備足夠天賦的人,並打算將其收為弟子。」
「也就是說恭子的天賦不錯被你看上了,可以這樣理解吧。」琴南奏江開口問道。
「也可以這樣理解。」從某些意義上來說,最上京子也確實算是有資質的那一類。
「也就是說我可以學習陰陽術,然後詛咒那個該死的男人麼?」最上京子一听豆垣淳的肯定,頓時就興致高昂的追問道。
「很抱歉,我不教授害人的那一類陰陽術。」搖了搖頭豆垣淳直接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這樣的麼」瞬間,最上京子就好像燃燒殆盡了一般軟了下來。
「最上君,其實我一直有一點很不理解,可以幫我解解惑麼?」豆垣淳開口問道。
「大人有什麼請問吧,我知道的一定會實話告訴你的。」最上京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據我所知,不破尚最多也就算是一個實力派偶像罷了,距離登頂還很遙遠的他說到底只不過是藝能界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存在。要對付這樣的人可以說有太多方式方法,為什麼你要那麼听他的話按照他的吩咐進入資格圈子,然後向他復仇呢?」
豆垣淳說完,燃燒殆盡的最上京子突然愕然的張著嘴,想要說點什麼,但卻一臉飽受打擊的模樣,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良久之後,最上京子才很是喪氣的問道︰「大人,你能夠為我指點迷津麼?」
「雖然是因為不破尚,但不得不說,你確實很有成為演員的天賦,進入藝能界到也沒有算埋沒你的其中一種天賦。按照這個步調走下去,好幾年後你進入一線後也確實有機會,不過你在進步的同時不破尚肯定不會原地踏步。
所以想要順利復仇可不會那麼容易,甚至有可能你的復仇會持續一輩子也說不定。因為在我看來不破尚這個男人雖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但我也得不得承認,他在音樂方面的天賦真心不差。」豆垣淳不會否定別人的有點與長處。
「難道我的復仇就沒有希望了麼?」听完豆垣淳的話,最上京子越發頹廢了。
「藝能界做不到的事情,藝能界之外應該能夠輕易做到,大人你是這個意思吧。」琴南奏江看到頹廢的最上京子後不禁開口問道。
「確實是非常簡單的事情,要知道這個世界是一個實力為王的世界,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眼中。別說不破尚這樣的人,就算是你大前輩敦賀蓮又算的了什麼?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輕松將其打壓,並最終讓其消失在藝能界。就算想要讓不破尚跪在你面前懺悔贖罪都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豆垣淳這點到是大實話,對于真正掌握了權利的人來說,一個娛樂圈的人算個屁啊。
「那麼怎麼樣才能夠做到?」最上京子瞬間滿血復活的追問道。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啊,也有自己的煩惱,能夠為他們解決煩惱的人都會被封為上賓,這樣的上賓要時流露出對誰的不滿,那誰就會倒大霉,這樣說能夠理解麼?」豆垣淳繼續問道。
「大人物門有怎麼樣的煩惱?怎麼樣才能夠成為那樣的人?」最上京子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個答案。
「有權的人肯定不會缺錢,他們的煩惱多是自身安全問題,健康問題,甚至一些听到就會被卡的黑暗面。」豆垣淳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被豆垣淳一嚇,最上京子又坐回了位置上。
「最上君,你知道麼,我懂的東西非常多,你在我這里學到的任何一種體系,出師後都能夠被那些大人們奉為上賓。關鍵是看你自己,你想成為怎麼樣的人,是走在陽光之下,還是深藏于黑暗之中。」豆垣淳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人,您可以仔細說說麼。」琴南奏江一把拉住了最上京子,然後代替她開口問道。
「陰陽師在平安時代就被古代貴族追追捧,毫無疑問就是走在陽光之下的其中一種職業,不過這類職業有一個壞處。」豆垣淳說道這里故意停了下來。
「什麼壞處?」琴南奏江連忙追問道。
「享受了什麼樣的權利,就得盡到怎麼樣的義務,想要成為正義陣營的人就得有與邪惡陣營也就是說妖魔鬼怪廝殺的覺悟。」豆垣淳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說道。
「大人,這個時代了還有你說的那些東西麼?」琴南奏江的臉色頓時就有點不自然了起來。
「神社里面還住著神明,憑什麼外面就不會跑著妖魔鬼怪呢?我收下的第一個弟子,天生就有陰陽眼,看得到普通人看不到的特殊景色,就因為經常會說奇怪的話做奇怪的事情,他的童年過得非常不好。
你們以前沒有能夠接觸這一方面只不過因為你們平凡而已,不過最上已經開始接觸這一方面的事情了,所以我才會找到她,並且詢問她要不要成為我的弟子。」豆垣淳悠悠的解釋道。
「那大人,黑暗中的職業呢?」琴南奏江繼續問道。
「黑暗中的職業主要是為了那些大人物去完成一系他們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比如偷取情報、暗殺,陷害之類的吧,忍者這個職業就是應運而生的。最上君因為覺醒過程有很大問題,嚴格來說,她並不適合陰陽師,最適合的是蘆屋道滿的咒術師。很可惜,當年我沒有找到蘆屋道滿,沒有能夠得到他的傳承,所以你想學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