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室一手法杖一手長劍,揮舞的虎虎生風,身形靈活,劍技凌厲充滿殺氣。
芭芭拉久久難以言語,過了好久才腦袋發蒙的弱弱問到。
「老師…這真的是法師的招式嗎…」
齊室神色認真的點頭︰「當然!這可是一位強大的中土法師的不傳之秘,江湖人稱他為白袍狂戰…阿不,白袍巫師甘道夫。」
「曾經有一次,他帶著幾只憨憨在地下洞窟面臨數萬精怪的包圍之下,甘道夫手持兩把西瓜刀,浴血奮戰。那一戰,真當是血流成河,尸骸都鋪滿地面好幾層,他一路從南砍到北,眼楮都沒眨一下,硬生生的帶領著隊伍從數萬怪物的包圍中殺了出去。」
一路從南砍到北…眼楮都沒眨一下…他的眼楮不會干嗎?
身為土生土長的蒙德人芭芭拉當然問不出這種石樂志的問題。
「可是…他不是法師嗎?他為什麼不用魔法…」芭芭拉一臉懵逼呆呆的問到,槽點太多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說起,為什麼一個法師不拿法杖卻拿著兩柄西瓜刀,還沖在最前面。
「當然有用魔法!」齊室聞言點點頭說到,讓芭芭拉松了口氣。
只見齊室繼續說到。
「當時甘道夫當時一個照明術就點亮了大半個黑暗的洞窟!」
「然後呢?」芭芭拉眼楮一亮,繼續問到。
「然後手持兩柄西瓜刀,從地窟南邊砍到地窟北邊,中途斬殺無數精怪,血流成河,尸骸堆積成山,但他眼楮都沒眨一下。」齊室正色的講到。
「……」
所以魔法他就單單用了個照明術是嗎……
芭芭拉臉色奇怪,奇怪的戰斗方式增加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瞧不起中土法師嗎?」齊室注意到對方的目光,皺著眉說到。
「啊!不不不…」芭芭拉驚醒連忙搖著手。
「芭芭拉,你會不會覺得很滑稽,一個本應該站在後排被保護的法師,卻拿著劍拼殺在最前面?」齊室歪著腦袋問到。
「是…確實是有些不解…」芭芭拉小聲回復到,她還是搞不明白,為什麼身為一個法師卻不學魔法,非要學戰士上去砍人。
「你不解也很正常,畢竟放棄自己賴以生存的魔法,去選擇拿著劍與別人拼殺,那是多麼需要勇氣的一件事啊。」齊室搖頭嘆著,然後正色著說到。
「但是他已經厭倦了自己躲在後方被人保護,于是他選擇了一手持杖,一手持劍,總是拼殺在戰場的最前方,去保護別人。」
「時間不知過去多長,經歷了無數次生死戰斗的洗禮,他已經磨煉出了一身恐怖的戰斗力。」
「最後才逐漸成為了人們眼中堅實可靠的領袖,白袍甘道夫。」
齊室一臉唏噓,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芭芭拉听的神色有些恍惚。
對呀,自己明明就是想要像姐姐一樣,有能力來保護大家吧,當然是要站在大家都前面來保護。
白袍甘道夫的這種精神,值得她去學習,就算是牧師,也可以站在最前面守護大家。
芭芭拉終于想開了,彎著腰請齊室教導自己如何變的強大,她想做一個像姐姐一樣,沖在最前面,為大家抗下一切危險的人。
……
芭芭拉懷著激動的心情離開了,畢竟她還有教堂的工作,一看時間已經快過了點了,就連忙放下一句話跑回去了。
「哈…哈,抱歉,我遲到了……」芭芭拉一路不停歇的跑到教堂,彎腰手拖著腿,急促呼吸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
「沒事,時間剛剛好,不過下次別這麼趕了,看你累的。」維多利亞見芭芭拉終于來了,過去幫她順著後背說到。
「今天怎麼這麼晚?」芭芭拉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一些,維多利亞疑惑的說到。
平常芭芭拉可是不到六點就會達到教堂,獨自一人祈禱,或者打掃衛生,有時候也能听到她練歌。
「是有…有些事情…不好意思…」芭芭拉低著頭心虛的說到。
「好了,沒關系的。你也沒遲到,不過下次別這麼趕了,可以提前多安排空出些時間。」維多利亞好說話的說到。
「抱歉…」芭芭拉小聲道歉。
然後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啊啊啊!四風原典好像還在齊室老師那邊放著忘記拿來,那可是很重要的,千萬不要被一不小心損毀啊!
而且齊室老師好像還挺嫌棄的樣子,不會拿去丟掉吧…
一想到這里,芭芭拉的身體僵硬起來,心情慌亂無比,表情也開始變得不自然。
「嗯?你怎麼了芭芭拉?」維多利亞見芭芭拉抿著嘴唇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奇怪的問到。
「沒!我沒事!」芭芭拉听到聲音驚慌的打了一個激靈。
「我…我去祈禱了。」
慌亂的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
就這樣芭芭拉心底十分不踏實的過去了一天,才剛剛到休息的時間,芭芭拉就立拋下一句話離開了。
「維多利亞修女,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
「……」
維多利亞皺著眉看著慌慌張張離去的芭芭拉,指尖磨搓著下巴。
「怎麼回事。」
「她有些不對勁。」背後突然傳來平靜的女聲,把維多利亞嚇的後背一抖,差點炸毛。
「羅莎莉亞…你能不能別總是從別人背後突然說話。」然後看向身後不遠處倚著柱子的羅莎莉亞,無奈的說到。
「哦?反應這麼大。難不成是偷偷做什麼虧心事了?」羅莎莉亞緩緩說到。
「這和虧心事根本沒有關系吧…認誰突然身邊冒出一個人,也會被嚇一跳的吧。」維多利亞無力吐槽,然後趕快拉回了正題。
「對了,你剛剛說芭芭拉很不對勁,你看到了什麼?」
「很容易就能觀察出來,她很不安,一整天都沒平靜下來。」羅莎莉亞淡淡的說到。
「難道是遇到什麼麻煩了?」維多利亞擔憂的說到。
「未必。」羅莎莉亞平淡的聲音否定到。
「她今天一整天都在時不時的小聲向風神祈求原諒,而且也沒有拿出以前經常拿著的四風原典。我認為很大可能是她把四風原典丟掉或者損壞了。」
「什麼!!」維多利亞聲音瞬間拔高了無數度。
「一個拓本而已,不用那麼大驚小怪。」羅莎利亞抬頭看了一眼,語氣平淡的說到。
「拓本?」情緒激動的維多利亞听完瞬間回過神來,疑惑的看了過來。
「不然你以為呢?就算教會再怎麼虛弱,也不會把那麼重要的四風原典隨便就交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羅莎莉亞低著頭語氣沒有什麼波瀾的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