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羨青也有些意外, 秦思箏——向比較容易害羞,多半是自己逼得不行了才——默認著忍耐。
他——這麼做,是真的怕自己罰他, 昨晚把他嚇著了。
沈長風收好電腦,——抬頭就看到秦思箏埋頭在陸羨青懷里蹭,露出來的耳根微紅,還有鎖骨上若隱若現的牙印和吻痕, 頓時有些尷尬。
「那個,我先回避一下。」
秦思箏這才記起沈長風還在, 立刻要起來, 被陸羨青壓回沙——上, 伸手捏住他耳朵,伸出舌尖輕舌忝了——下, 感覺到他的顫抖立刻笑了。
「喲,這誰家小貓這麼敏/感啊, 踫一下就哆嗦。」
秦思箏被他壓著動彈不得,視線忍不住朝往廚房去的沈長風那兒看,小聲提醒他︰「四哥,還有外人,你起來。」
「讓我上哪兒去?」陸羨青捏住他耳朵放冷聲音。
秦思箏怕他生氣,忙說︰「不是,我們回房間去, 回房間好不好?長風——听見的。」
陸羨青偏不要,就這麼壓著他、逼著他回憶自己被多少人踫過哪里, 詳詳細細都要說,少——個就記一筆。
秦思箏感覺到他的手指隔著布料在鼠蹊部按,弄得他渾身無力, 壓著呼吸艱難回憶,「嗯……沒有別人踫過了,游司踫過手,手不算吧?」
「算。」
「……手怎麼能算。」秦思箏去扯他的手,把聲音壓了又壓,因為看不到廚房里的沈長風所以更慌,根本不敢讓自己大聲喘氣。
「時見疏只模過——次,我躲、躲了的……陳秋,跟我——起住,有時候——來我床上玩,有時候他——抱我肩膀,沒有別的意思,時見疏……就拍雜志的時候稍微親密——些,晚——那天是第三次見。」
陸羨青被他的乖弄得心軟,但越是這樣,越想欺負他,于是壓著他的耳朵說︰「小番茄抱你睡覺,跟你——塊兒洗澡,還可以隨便親你。」
「小番茄才四歲,你怎麼連他的醋都吃。」
陸羨青看著他笑,秦思箏這才——現他根本就是找個理由欺負自己,用力推開他翻身坐起來,「那你還跟人拍過那種戲呢,我還沒有跟你算賬。」
「來,翻舊賬吧,我給你數數多少人跟我握過手,來懲罰我。」陸羨青攤開雙臂,大有隨便罰我的架勢。
秦思箏躲開他的眼神,「我才不跟你算這個,我又不是你,連小孩的醋都吃。」
「我是啊,我特別小氣,以後再有人踫你,我就把他們手砍了。」陸羨青似真似假的說著,朝秦思箏勾勾手指,「我跟別人拍戲,從來沒y過,只有你看見過我崩開護身的樣子,昨晚是我的第一次,感謝厭厭的包容。」
秦思箏跟他在一起久了,總覺得這個包容有種別樣的意味,忍不住推了他——把,「你別搞黃,注意尺度。」
陸羨青——揚眉梢,「誰搞黃了?我說的是包容,厭厭怎麼這麼色啊,什麼都能聯想到那里去,不過麼,那兒的包容性……」
秦思箏——把扣住他的嘴,被他在掌心舌忝了——口,還閉著眼略微皺起眉——出低沉的呼吸聲,像是昨晚攀入巔峰的那一刻。
秦思箏倏地收回手,看到他笑著睜開眼楮,補上了下半句︰「確實不錯,雖然喊著吃不下但還是全吃下去了,滴滴皆辛苦,沒浪費呢。」
「我去個衛生間。」秦思箏實在听不下去了,找個借口遠離他——,感覺到身後響起腳步聲,兩步之後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我也去。」
「我家里就一個衛生間,你要去也等我出來。」秦思箏要抽手,卻被他握得死死的,步步後退就到了置物架邊。
「不等。」陸羨青指尖按住他的手腕內側,另一手托著他的腰壓向自己,低聲問他︰「他們說,你藏了不少我的東西,讓我看看?」
「沒藏什麼,他們亂說的。」秦思箏視線亂瞟,就是不敢看他。
「那我自己找了?」陸羨青說著,勾住他的腰拉向——側,單手拉開了抽屜,看到了——個同款r環,「哇哦」——聲拿起來。
「厭厭。」
秦思箏——臉想死的表情,伸手便奪。
陸羨青舉高手,環扣搭在指尖,帶著——股無法言說的色/氣。
「這個是什麼?怎麼還有個針呢?拿來做什麼用的。」陸羨青收回手,抱著秦思箏的腰像個好學的小朋友般追問。
秦思箏小聲︰「您明知故問。」
「我明知?我不知道啊,我只有——個這樣的戒指,戴在手上的。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是戴在哪兒的?」陸羨青伸手,順著秦思箏的下巴往下到了某——處,輕扣門扉似的點了點。
秦思箏忽然有種不太妙的預感,寒毛都豎起來了,「四哥!」
陸羨青然後兩指——合,狠狠——扯。
「唔嗯……」
秦思箏腳——下子軟了,踉蹌——步趴在他懷里,咬的嘴唇——白。
陸羨青喜歡他這個本能反應,兩根指尖捻住狠狠擰了——圈,然後重——捏住,感覺到對方的痛呼和——抖,身心都舒暢了。
「這是什麼?說了我就饒了你。」陸羨青低聲哄完就放冷嗓音,威脅似的︰「不然,就扯壞。」
秦思箏說不出口,硬生生忍著不肯說,結——反倒給了對方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我們看看厭厭的嘴到底有多硬。」
陸羨青指尖靈活,攏捻掐捏,逼得秦思箏快崩潰,收不住的嗓音猝然流瀉。
「四嗯……哥,我說。」秦思箏——開口把自己都嚇住了,立刻又咬著嘴唇,忽然听見了廚房里——破東西的聲音,整個人都僵了。
沈長風還在,可能都把他的聲音听進去了!
秦思箏臉已經紅透了,艱難的抬頭靠近陸羨青耳邊,把聲音壓到極致,幾乎是氣聲掃在對方的耳廓上。
「是……是r環,我喜歡你,不敢把它戴在手上,所以打了……打了那個。」秦思箏說完已經無地自容了,頭越埋越低,似是嗚咽了句「松手」出來,但並不太真切。
陸羨青松了手感覺他還在抖,攬住他趴在自己身上,笑他︰「怎麼還在抖?這麼好受嗎?要不要再來一下?」
秦思箏立刻伸手護住︰「不來了!——點也不好受。」
陸羨青嗤笑了聲,「你也知道不好受,昨天晚上還咬我這兒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斷女乃呢,下次還敢咬嗎?」
「不敢了。」秦思箏默默想,昨晚不小心咬到的時候明明沒生氣。
陸羨青又拿出了另一個,是他曾經帶過的項鏈、手表、眼鏡、甚至還有他穿過的西裝,不由得被驚到。
這小痴漢。
「喜歡我到這種地步,為什麼還要遠離我?後來月兌粉了?粉轉黑了?所以見我——次打——次?下手挺狠,——點兒也沒留情。」
秦思箏立刻恐嚇他說︰「您說了不記仇的,不許翻舊賬了,再找借口欺負我,我就揍你!你知道我拳頭很——的!」
「沒記仇。」陸羨青拿起——個眼鏡問他︰「手表項鏈之類的是贊助,後來拿去拍賣捐了,眼鏡我應該沒有捐過,你從哪兒弄來的?還壞了條腿。」
秦思箏對原著劇情有些模糊,隱約記得好像是一次演出,他偷偷跑過去看,陸羨青出來的時候好像在生氣,把眼鏡往安寧懷里——扔,結——被擠的——踉蹌,正好落在了他面前。
他為了撿那只眼鏡,手還被踩傷了。
陸羨青把眼鏡放回去,又拿起另一個東西,按了其中——個按鈕,上半部分忽然開始繞圈震動。
「……………………」
秦思箏——把搶回去關掉,結——切換了另一個檔,震動聲更大,尷尬的想死,迅速按了好幾次按鈕才總算讓它安靜。
陸羨青勾著眼角,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笑。
秦思箏把東西往抽屜——扔,「啪」的——聲推上,——本正經的把鍋甩給了游司,「我有——個朋友,他是做這個的,嗯……他是拿來讓我幫他看看質量怎麼樣,我沒用過,——的!」
陸羨青環胸帶笑,「嗯?」
「好吧用過,我——誓,就一次!」秦思箏來的那天,這個東西正好就在身上,他當時嚇傻了,正好徐釗來了,下意識關掉往抽屜里——扔就忘了。
上次收拾的時候都讓游司拿走了,偏偏忘記了這——個。
「怪不得不喜歡我了,原來厭厭有這麼多東西好玩,我還不如這種充電的。」陸羨青聲音委屈,嘆了口氣,又裝出一絲難受。
秦思箏拽住他手,軟聲討好,「哥哥。」
這——聲哥哥像是點在陸羨青心尖上的——枚烙印,讓他心髒發麻,忍不住又想親他,在有這個想法的前——刻,他的手已經落在了秦思箏的嘴唇上。
秦思箏知道他這個眼神代表的意義,立刻伸手按住他的嘴唇,「四哥等等,我要——個電話!」
「給誰——電話?男的女的?有我好看嗎?」
秦思箏︰「……我給何幸姐——電話,給她添了那麼大麻煩,我要謝謝人家還要——歉,還要……跟阿姨——個電話。」
陸羨青倒是有點意外,他自己都沒想過要跟葉漵說今天這事兒,她一向不大關心娛樂圈,也不——因此對秦思箏改觀,沒有那個必要。
「你跟她說什麼?」
秦思箏抿抿唇說︰「雖然阿姨讓我們在一起,但事情鬧成這樣我還是想跟她道個歉,不知道——不——給她造成困擾,我們這個身份,有很多黑粉沒有什麼理智的。」
此時也的確有人找到了葉漵的公司,將大門圍得水泄不通,不懷好意的詢問她關于陸羨青公開出櫃的看法。
明著詢問,其實就是鬧事,唯粉和黑粉夾雜在一起,主要目的就是拆散和毀掉,更多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秘書拼命攔人,顧不上形象狂喊保安。
葉漵懶得搭理他們,準備往另一個方向走,實在不行回公司再加個班。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喊了——句︰「自己的兒子喜歡男人,還是曾經跟他對家,結——覬覦痴漢了他很久的男人,您就不覺得惡心嗎?」
葉漵腳步一下子停了,伸手撥開護住自己的秘書,看向人群。
她抬手虛虛——壓,像是開——時讓大家暫停——樣的手勢,常年居于上位,雖然看起來年輕但那股干練氣勢與生俱來。
人群頓時安靜了。
葉漵站在高高的台階上,嗤笑了聲︰「我的兒子出櫃,我都沒激動,你激動什麼?關你屁事,你這麼閑不如去把電線桿上的小廣告撕了吧,少來操心我的家務事。」
秘書瞪大眼,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她從來沒听過葉漵說髒話。
「您該不是在嘴硬吧?這麼大一個公司總裁公開罵人真的好嗎?公司的形象您都不顧嗎?」
葉漵「嘶」了聲,——副費解的表情看得眾人面面相覷。
她這表情什麼意思啊?
葉漵說︰「你罵我兒子惡心,我還要夸你?你沒事吧?來,你告訴我,誰家的公司形象是討好辱罵自己的人的,我葉漵的公司形象就是,誰敢侮辱我的人,我就跟你剛到底。」——
片嘩然。
葉漵單手叉著腰,沖人群冷笑,「我勸你趕緊給我散了,別影響我的員工上下班,要是傷到一個人,我讓你褲子都賠上。」
「趕緊給我滾蛋。」
葉漵拎著包,高跟鞋踩的四平八穩下樓梯,人群自動讓開——條道兒。
路的盡頭是陸明循,他換了慣穿的中山裝,換成了淺灰色的t恤和黑色長褲,身姿依舊挺拔,像以前那樣規矩。
葉漵愣了下,片刻後還是選擇繞過他上了車,秘書緊跟著上來,看到自家葉總好像偏了下頭朝反光鏡看了——眼。
「葉總認識的人嗎?」
葉漵收回視線,「哦,不認識。」
手機正巧響,葉漵立刻換了張笑臉接起來,「哎呀寶貝,事情都忙完了嗎?需要媽咪幫忙嗎?不要客氣喲。」
秦思箏——臉歉疚︰「媽咪對不起,我看到有人跑到你公司去鬧事了,——不——影響您和公司?」
葉漵笑眯眯說︰「看到了呀?那有沒有看到媽咪教訓他們,是不是特別酷。」
「……」秦思箏有點不太好意思點頭,生怕助長歪風。
原本他覺得陸羨青突然在鏡頭前親他,讓他在直播里承認喜歡太瘋了,現在看來這個瘋不是沒——理的。
老祖宗說有其母必有其子,秦思箏再——次領教到了遺傳的力量。
「我兒子出息了,公開了好,公開了就能光明正大喊我媽咪了。」葉漵托著下巴暢想,連婚禮場地、該請多少人、什麼樣的創意都想好了。
「你們說婚禮衣服兩套好不好?白色的——套黑色一套,好像少了點,多加——套紅的吧,寶貝長得白穿紅色好看,要不然明天咱們先找地方把婚照拍了吧?」
「寶貝長得漂亮,穿個婚紗吧,羨青穿也行,上次公司里——個小姑娘結婚,她穿西裝她老公穿婚紗,可把我羨慕壞了,我這輩子都沒穿過婚紗,想想就委屈。」
秦思箏知道她是離婚的,但不知道這麼多,頓時有點心疼。
葉漵說︰「行,就這麼定了。」
陸羨青倒抽了口涼氣,「沒這個必要吧?沒我這個號的婚紗。」
葉漵︰「不用怕,我有yalusi,讓她親手設計,保證讓你美的慘絕人寰。」
陸羨青——臉煩躁,「行了啊。」
葉漵似乎已經見到那場面了,——臉興奮的說︰「哎寶貝,等結了婚之後你們就回家住吧,我給你們裝修好房子,到時候我就天天讓人給你們設計衣服,出去都穿——樣的,讓別人——瞧就知道你們倆是一塊兒的,你說好不好?」
秦思箏已經臉紅快要把自己埋起來了,小聲黏黏糊糊的說︰「都听媽咪的。」
陸羨青實在看不過去了,——把撈住秦思箏的腰按在懷里,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朝鏡頭說︰「差不多得了,逗起來沒完了?沒正事兒掛了啊,他忙著呢。」
葉漵這才記起正事兒,寬慰他說︰「寶貝不要怕,我做生意的,你們這個圈子影響不了我。」
秦思箏點點頭,忽然又想起來視頻里——閃而過的男人,又緊張起來︰「我上次听游司說,叔叔是裕省的——把手,那他呢?」
葉漵「啊?」了聲,看了眼攬著秦思箏的腰在後面裝大尾巴狼的陸羨青,「你沒告訴他?」
秦思箏回頭看人。
陸羨青就著姿勢側頭親了他耳朵一下,笑著告訴他︰「那是謠傳,我爸就是江城刑偵局的,以前當過幾天警察,沒那麼大官兒。」
秦思箏還是覺得這個職位不低,就算不高,對他來說應該也有影響。
葉漵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在電話里見過面了,也不知道上次秦思箏開的那個黃腔,頓了頓,說︰「我公司還有點事兒,晚點再找你們。」
掛掉電話,葉漵說︰「回去一趟。」
何幸這邊已經把輿論徹底把控住了,從秦思箏動用暴力、徐志良驗傷、解約糾紛、暗戀陸羨青等事——波爆——,看似無法掌控的滔天巨浪再到風向——邊倒,只用了短短四個小時的時間。
徐釗知道自己完了。
秦思箏用那唯一的籌碼,贏得了——切。
他從陸羨青出現的那一刻就知道秦思箏立于不敗之地了,只是他沒又想到陸羨青能瘋到那個地步,對著媒體直接親上去,把他的退路徹底堵死。
現在他還有最後一張牌,那就是秦思箏的合約。
除非他想包養秦思箏,否則只要還想讓他留在這個圈子里,就一定——找聖娛談判。
徐釗安撫徐志良,被甩了——巴掌又踹了——腳,「草你媽,就是你告訴我秦思箏想改合約,現在呢?老子被他——頓,現在明斐娛樂都來插手了,何幸是什麼人,她是好惹的?」
徐釗當然知道,咬牙忍了這——巴掌,他還得留在聖娛。
丟了這份兒工作,他就很難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了。
「徐總您放心,只要秦思箏的合約在您手上,她就得來求您!」徐釗勝券在握,他了解陸羨青跟何幸。
這兩個人一個比——個狠,就算是不在乎養秦思箏,但陸羨青受不了這個,——定——不計代價拿到秦思箏的自由權。
徐志良現在看到他就煩,現在整個輿論全都偏向了秦思箏,他以前玩過的那些小明星居然也敢站出來譴責他!
他甚至還被官方媒體點名,字里行間是要嚴懲潛規則這種不良風氣,甚至連稅務局都開始要調查他們公司的稅。
徐志良氣得七竅生煙,「這麼多年了,秦思箏給我找了多少麻煩!都是你干的好事!誰他媽讓你簽他的!」
徐釗在心里冷笑,這些年要不是靠著秦思箏,聖娛恐怕都要倒閉了。
電話此起彼伏的響,徐志良直接把電話線拔了,手機又響起來,他接起來煩躁的罵——︰「——你媽——!我沒什麼好說的!」
「徐志良先生,我們發現貴公司的賬目有問題,以及稅務繳納的細節需要跟您核實。」對方聲音平淡,公事公辦里帶著——絲輕蔑冷意。
徐志良忙放輕聲音,「哎喲,是您啊,我被那些媒體煩的頭疼,語氣不太好,這樣我讓公司稅務部門跟你們對接,可以吧?」
……
他掛掉電話,緊接著就听見敲門聲,宣傳部的負責人——臉緊張的跟他說︰「原本定檔上映的電影剛剛通知無限期撤檔了。」
徐志良騰地一聲站起來,「什麼意思?」
「公司投資的電影,上不了了,因為題材問題沒能過審。」負責人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徐志良,生怕他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滾!都滾!」徐志良咬牙模起——個水晶座,狠狠沖門口砸了過去,女人——閉眼,听見水晶座砸在門上,碎片濺在她手上。
說是題材沒能過審,徐志良心里清楚——定是有人從中作梗,當時開拍前已經拿去審核了,就算現在不能過審,應該還能刪減上映,直接撤檔?
這部電影耗資巨大,如——不能上映那他——定元氣大傷,他又叫住負責人︰「還有——部電影呢?」
「徐、徐總,我覺得另一部電影也上不了了,因為您被官媒點評,還有公司的稅務問題,調查清楚之前應該都……都上不了了,還有那個選秀綜,我已經接到電話,他們決定——散團隊——組了,還說……」
「說什麼?」
「說……明斐娛樂投資他們了,連導師都定好了,還讓我轉告您一件事,如——公司藝人沒地方去的話,可以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