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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耍帥不打傘就出門……」南凌撐著一把黑傘站在街角,看著黑羽快斗的身影逐漸從雨幕中出現,「總覺得我好像也干過這種蠢事呢。」

果不其然,黑羽快斗在鑽進他傘下的那一瞬間就打了個噴嚏。

南凌立刻毫不留情地挪開了腳步。

「莫挨老子。」

「真絕情。」黑羽快斗搖了搖頭,接過了南凌手中的另一把傘,「好在還沒那麼絕情。」

「你擱著擱著呢?」南凌吐槽了一句,「走了走了。」

「你都不好奇一下小偵探的反應嗎?」黑羽快斗隨手把自己的頭發揉亂,立刻就從工藤新一變了回去。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長得是真的很像。黑羽快斗只是簡單做了個工藤新一的發型,再稍微修改了一點面部的小細節,看起來就和工藤新一一般無二。

……也不知道以後他萬一要是被抓了,警察看著他那張臉到底會怎麼想。

南凌連新聞題目都幫他們想好了——

【震驚!怪盜基德和日本警方救世主之間的秘密關系竟是!】

南凌挑了挑眉,「我跟他很熟的。」

柯南會有什麼反應?大概會有點懵逼又有點不懵逼吧……處在一個懵逼的疊加態上。

真是奇妙的心情。

——然而很快他就親自體會到了這個狀態到底是什麼感覺。

「琴酒……找我?」南凌一臉懷疑地指著自己的臉。

安托萬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對啊。」

南凌的表情變得十分一言難盡。

好不容易結束了關于回憶之卵的旅程,他本來以為自己能休息一段時間——或者去M7實驗樓模魚一段時間,反正都沒差別——就被安托萬一通電話叫到了組織基地。

「你確定?」南凌扭頭看了一眼明顯在偷听的黑櫻桃酒,又毫不在意地扭回了頭,「琴酒巴不得我死遠點,他還會找我?」

當然,他本人對于琴酒也是一模一樣的態度就是了。

「……他挺信任你的不是嗎?」黑櫻桃酒沒忍住小聲在一旁說道。

「是是是我當然知道他信任我了。」南凌不耐煩地說道,「但是這跟我們兩個根本就是相看兩生厭一點都不沖突。」

黑櫻桃酒閉上了嘴。

查特看上去十分不開心的樣子……還是別去招惹他了。

「看到了嗎?他甚至都不願意自己親自發信息給我。」南凌晃了晃手機,「讓別人傳話……架子真大。」

而且把他叫來之後自己又一直不露面,讓他在這干等著。

很煩。

「那是因為我沒空給你發郵件。」琴酒冷著一張臉推開了一扇不起眼的門,一陣濃郁的血腥味在他開門的瞬間彌漫開來,「里面有個人,你——」

「我當然知道里面有個人。」南凌皺著眉看著門里面黑  的空間,「嗅覺沒失靈的人應該都能聞出來……你在里面做了什麼?」

「一只老鼠。」琴酒墨綠色的眼珠輕微地移動了一下,「你來審訊。」

「……哦,我明白了。」南凌仔細看了看琴酒的表情——雖然他基本上就是面無表情——神色突然變得陽光了不少,「你技術不行啊琴酒。」

肯定是因為琴酒他自己沒審出來什麼東西,才不情不願地把他叫來的。

琴酒的腦門上露出了一個井號。

「哎呀,既然你是來求我幫忙的,怎麼不早說呢。」南凌相當愉悅地說道,「只要你說‘查特求求你啦’,我保證把這個人審的干干淨淨,怎麼樣?」

黑櫻桃酒努力地試圖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降低……再降低……

求求了,這兩個人打起來的話血別濺到自己身上好嗎?

安托萬則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默默往牆根上湊了湊。

查特這個從來就收斂不住的惡劣性格啊……

琴酒一臉冷漠,「這個人是FBI,如果耽誤了那位先生的事情,你自己負責。」

FBI?赤井秀一的人?

「誒……這麼嚴重啊。」南凌挑了挑眉,語氣一轉,答應地干脆利落,「好吧好吧。」

但他進屋看到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時就條件反射地皺了皺眉。

「你怎麼搞的?」他回頭看向靠在牆邊的琴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黑櫻桃酒和安托萬都消失不見了,「這人快死了你知不知道?」

琴酒沒說話。

但是南凌看出來了他掩蓋在面癱外表下的心虛。

「你難道指望我在這種情況下審訊嗎?」南凌沒好氣地說道,「就算我什麼都不干,他也快撐不住了。」

而且仔細一看……這不會就是琴酒審訊的結果吧?

南凌作為一個專業的審訊人員,表示十分鄙視琴酒的業余。

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審訊吧?人都快死了還指望能問出什麼呢。這人被到最後連意識都不一定清醒了,要是真能問出點什麼,那也就只剩下走馬燈了。

「你不是醫生嗎?」琴酒抬眼看了看他,「治好他。」

南凌想罵街。

「你自己搞砸的事別指望我給你善後。」他索性直接把那扇門關上了,回過頭百無聊賴地靠在門上,「為什麼不叫研究組的人過來?他們才是專業的醫生。」

「里面那個人是金巴利。」琴酒皺了皺眉,「他是代號成員。」

「我認識他。所以呢?」

「他之前負責的是行動組和研究組的對接工作。」琴酒言簡意賅地解釋道,「我不能肯定現在誰還值得信任。」

南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你懷疑研究組也有臥底。」他篤定地說道。

「對。」

「M7呢?」

既然研究組里有臥底,那M7實驗樓里有沒有臥底?

「與銀色子彈計劃無關。」琴酒回答的很快,「金巴利的資歷不夠。」

南凌輕輕點了點頭。

銀色子彈是組織最核心的計劃,金巴利大概還沒被信任到可以參與進來的地步。

「雪莉也是?」

雪莉和這件事有關聯嗎?

「暫時看不到關聯。」琴酒停頓了一下,「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有道理。」南凌知道雪莉的叛逃只是一個意外,不過他不介意誤導一下琴酒,「情報的泄露情況?」

「還不清楚。」琴酒看了看南凌身後那扇門,目光暗沉,「我需要金巴利身上的線索。」

「距離情報泄露——」

「——不到兩個小時。」琴酒看了看表。

「怎麼發現的。」南凌眯了眯眼。

「我跟蹤了他。」琴酒簡潔地說道,「他的接頭人員當場自殺,情報也被銷毀了。」

兩人飛快地一問一答,不到半分鐘南凌就已經理清楚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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