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目標已經身亡了,為什麼我們還要在這里進行監視?」風戶京介的公寓附近,朱蒂看著正在盯梢的赤井秀一問道。
「我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盯梢風戶京介的,朱蒂。」赤井秀一沒有回答朱蒂,而是反問道。
「自從皮斯科身亡後,我們就開始監視他了。」朱蒂回答道。
「對,但風戶京介卻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槍殺,而我們對此卻沒有任何的察覺,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是很奇怪沒錯……」朱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如果是其他人,那麼她肯定會呵斥他,言明沒有誰是全知全能的,人已經死了,很顯然是凶手用了什麼他們都發現不了的手段將風戶京介擊殺,不要繼續再這里浪費時間了。
可她的面前是赤井秀一,不管赤井秀一是真的發現了什麼不對勁也好,還是赤井秀一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也罷,她都不會去呵斥赤井秀一。
「他死亡的那天,我們並沒有進行過換班,而是一直由卡邁爾進行從頭至尾的盯梢,風戶京介一整天都沒有走出家門,夜晚柳生宗茂就來了,而風戶京介則被發現死在了浴室之內。」
「……可柳生宗茂並沒有殺死風戶京介的理由。」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風戶京介公寓的浴室內,這里也是風戶京介身亡的地方。
。
赤井秀一跺了跺地板,發出的聲音很明顯不對勁。
這個聲音……
「地下有空間?」朱蒂驚詫的說道。
赤井秀一揭開了地板磚,一道黑影從地下竄出,朱蒂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一記回旋踢將這道黑影踢飛。
直到將黑影踢飛後,朱蒂才看清這是個什麼玩意,這是一個身高就和柯南一樣的人類,但他的面部卻像個老人,他的皮膚干皺,腳步虛浮,顯然在這個地下空間中待了許久。
朱蒂還注意到他的手中有著一把手槍,不過看起來像是沒有子彈了。
侏儒看著一腳將他踢飛的朱蒂,眼中沒有任何波動,他舉起了手槍,頂住了自己的腦門。
啪!
赤井秀一有試圖進行阻止,但侏儒的動作很快,等他的手伸到侏儒身前,侏儒已經倒了下來。
倒下來後,赤井秀一這才注意到侏儒的脖頸處有著蜈蚣一樣的圖案。
看到這個圖案,赤井秀一說道︰「朱蒂,還記得我們為什麼要監視風戶京介嗎?」
「因為他在看到皮斯科的尸體時,曾月兌口而出一句話,他的紋身呢?當時秀覺得這個人可能會有問題,所以就開始對他進行跟蹤調查。」朱蒂回道。
「這應該就是他所說的紋身。」赤井秀一指著侏儒脖頸上的蜈蚣圖案。
「這是……最近在警視廳被瘋傳,哪怕下了封口令也無濟于事的蟲組織標志?」
「是的,目前而言我們得到的情報是,有著這種蜈蚣紋身的人,基本都是克隆人。」
「克隆人……」想到克隆人,朱蒂就有些不寒而栗,但她在不寒而栗的同時突然反應過來,風戶京介曾經說過什麼。
「那風戶京介說的……」
「對,風戶京介和蟲組織有聯系,或者說他非常的了解蟲組織,所以他應該以為當時身亡的皮斯科其實是個克隆體,但他卻沒有發現皮斯科的身上有著蟲組織的標記,所以他才會不小心說出那句話,證據就是客廳里擺放的動物圖鑒,唯獨蜈蚣的那一頁被撕了下來,這個舉動顯得很是掩耳盜鈴,但卻能夠表明出風戶京介對蟲組織的恐懼。」
「可蟲組織又為什麼要殺掉風戶京介?」朱蒂還是不解。
「風戶京介臥室的電腦是開著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有了。」赤井秀一在侏儒的身上模索著,隨後模出了一張軟盤。
「這是?」
「我們想要的。」
赤井秀一拿著軟盤走到了風戶京介的臥室之中,打開了電腦,將軟盤放了進去。
不一會,赤井秀一就看到了軟盤之中的信息。
「克隆技術……」朱蒂目瞪口呆。
「很顯然,風戶京介想要將克隆技術據為己有,所以他才會被蟲組織清楚。」
「那個殺手……」
「他應該沒想到柳生宗茂會來,所以一直躲在地下暗室之中,又因為那之後我們加大了對別墅的監視,所以他找不到機會逃出來。」
原本對風戶京介死後還要繼續監視別墅有些不滿的朱蒂這一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那張軟盤,能交給我嗎?」
突然,兩人的身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讓受過專業訓練的兩人瞬間汗毛倒豎。
什麼人,能夠在他們毫無所覺的情況下接近他們?
與此同時,東京的郊外。
一個地圖上,哪怕是用衛星都看不到的山澗附近,卻坐落著一棟大宅,宅邸外停留著各式各樣的豪車,宅內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柳生宗茂將FD停好,站在了宅邸的大門前,敲響了大門。
「啊,你是……柳生宗茂?」
開門的人,柳生宗茂很熟悉,但柳生宗茂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
「好久不見,十鬼蛇王馬,你是答應迦樓羅了嗎?」
開門的人,是柳生宗茂在拳願賽決賽中的對手,十鬼蛇王馬,但他因為在之前的比賽中大量使用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損傷的武學,從而導致心髒完全崩壞,還沒有和柳生宗茂怎麼交手就倒下了,如果不是後來有人送來了備用心髒,那麼他是絕對活不成的。
而迦樓羅,全名吳迦樓羅,是吳之一族的一員,現任族長的親孫女,因為對王馬一見鐘情而纏上了他,想要給王馬生孩子,而現在王馬會出現在這里,在柳生宗茂看來王馬只有可能是當上了吳之一族的贅婿,因為……
這里就是吳之一族的棲息地。
「沒有,只是暫時在這里進行修養而已。」十鬼蛇王馬搖了搖頭,突然眼中釋放出了強大的戰意,他看著柳生宗茂說道︰「正好,既然你來了,那就打一場吧。」
「免了。」柳生宗茂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來這里有正事要做,如果可以的話,等你哪天徹底適應了這顆心髒,我們在比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