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直播戶外冒險的嗎?」售貨員想了下, 好像只有戶外冒險比較廢設備。
「不是,就直播和小動物互動。」蘇橋倒是不覺——自己直播有多危險。
售貨員點了點頭,「行, 我們最新款是很堅固耐用的,您放心就好。」
「設備調試問題需要我幫您弄一下嗎?包括登錄什麼的。」
蘇橋問道︰「我不知道我的賬號是多少, 可以登陸嗎?」
「可以的。」售貨員說︰「人臉識別確認身份以後,再由我輸入身份id,做擔保人, 就可以找回賬號,包括修改賬號密碼之內的任何操作都可以。」
正說著話, 靳川光腦突然震——一下。
蘇橋听到聲音看——一眼, 之前靳川的消息好像一直沒停似的,「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
靳川看著光腦上信息的內容,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在這——我, 我三分鐘, 不, 兩分鐘就回來。」
「不著急。」蘇橋笑著說︰「你慢慢來。」
什麼事能幾分鐘就解決的, 怕是人都還沒有走過去就——往回走了。
「嗯。」
靳川匆匆應——一聲, 倒是沒有走出會場,而是轉身往里走。
售貨員調試好以後, 說︰「先生, 來這邊看一下。」
「好。」
直播設備的調試很麻煩, 不僅要核實人員信息, 還要有擔保人,確定修改密碼的時候人員無誤,畢竟直播設備可是直接關聯賬號的, ——果弄錯——信息,登陸錯別人的直播設備,那賬戶里沒有提出的錢可就都變成——別人的。
同樣後續也只會更麻煩。
蘇橋看著這一連串的認證都覺——麻煩,——果不是有售貨員幫忙調試,他自己弄還真弄不好。
大概弄——快一個小時,售貨員——後認證以後將直播設備遞給——蘇橋,「行——,這樣就可以。」
「謝謝。」蘇橋接過試——一下,發現這個設備很輕,要比他之前的那個輕巧的多。
售貨員笑著說︰「對了,你是直播什麼小動物的呀,我關注——幾個直播貓貓狗狗的,還有倉鼠的主播都賊可愛,我還挺喜歡看小動物互動直播的,我關注你一下吧。」
「我直播獅子老虎的。」
「哈哈,我就喜歡這種小毛絨……啊?」售貨員場面話都沒說完,笑容僵硬在嘴角。
小動物。
小在哪里啊?
小在獅子老虎看你覺——你小不夠塞牙縫的嗎?
蘇橋收好——直播設備——算去找靳川,臨走之前說了一句,「感興趣的話可以去人氣榜上看看,我應該還沒下來。」
售貨員撓——撓頭,他看直播都是固定搜索,還真沒注意過人氣榜上。
蘇橋打——個廣告也沒再多說什麼,剛才他在直播設備上看——一眼,還在榜首呢。
直播間彈幕就沒停下過,各種留言都有。
現在在外面他沒打算直播,靳川現在還沒回來,應該是忙什麼去了。
他記得靳川之前是往里面走——,想了想,蘇橋也去里面等著。
地圖上有寫休息區在哪,這會還是剛一開始,應該都在活動,休息區可能是沒人的。
然而,他剛走進去便听見有人在說話。
蘇橋腳步一頓,轉身就想走,卻意外在話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確定,蘇橋就是他,我就說蘇橋看著有些眼熟,跟我記憶里的人一模一樣。」
是貝禾淵的聲音。
他不是在海藍星嗎?怎麼來這——?
靳川淡淡道︰「是不是跟你有什麼關系?」
貝禾淵不甘示弱的說︰「怎麼就跟我沒關系——,我肯定是不能讓他繼續待在海藍星的,那里衣食住行哪哪都不好,我要把他帶回我家照顧。」
「那個……要說環境,肯定是帝國皇宮最好啊,我覺——我可以把他帶回我家。」
又一道聲音傳來,蘇橋楞——一下,靳亭宴?
靳亭宴不是變小——嗎……?
靳川看著眼前搶人的兩只凶獸,「閉嘴吧,你們能給的我都會給他,不勞你們費心。」
貝禾淵對上靳川的眼神,忍不住後退半步,但還是小聲說——一句︰「你這話什麼意思,蘇橋跟我一起,我會把他照顧的很好的,我可以把所有的錢……不,所有的資產都過戶到他的名下。」
靳亭宴緊跟著說︰「我可以把帝國太子之位讓給他!」
靳川挑——挑眉,「我是皇帝,你讓他當太子?」
靳亭宴︰「……」
「咳咳,那……」
靳川看——眼時間,墨跡——半天都還沒商議出一個結果,他還——去找蘇橋呢,「別廢話,不管他是不是那個人,我也不會把他交給你們,我會把蘇橋照顧好。」
「你們能給的,我都會給他,你們給不——的,我也能給他。」
話音一落,靳川轉身就打算離開,然而轉身的瞬間卻看見——那邊綠植後的蘇橋。
靳川神色一怔,面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干嘛呢?要走就走唄,站著像是有人在那是的,三個凶獸鼎盛時期設下的禁制鬼才進的來……我——」貝禾淵的聲音在看見蘇橋的瞬間卡在了嗓子里。
他看——看——面再看看蘇橋,蘇橋什麼時候來他居然毫無感覺?!
這樣更讓貝禾淵肯定,「我就說,他絕對是!」
靳川咬牙道︰「閉嘴。」
蘇橋也沒想到靳川話都沒說完就突然扭頭,他都來不及躲,想了想,他試著解釋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剛才過來听到了我的名字,所以才……」
「沒事,你不算偷听,怪我。」靳川說︰「下——禁制就有些松懈……你都听到了多少?」
靳川不知道蘇橋什麼時候來的,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听見——多少內容。
蘇橋回憶——一下剛才一開始的話說︰「貝禾淵說確定是我的時候。」
靳川︰「……」
那是听的差不多。
靳川嘴角微抿,「你別听他瞎說,腦子有問題。」
貝禾淵下意識的就要開口,「誰說我唔——!」
靳川的手都抬到一半,見靳亭宴把貝禾淵的嘴堵上。
靳亭宴訕笑著說︰「罪不至死,罪不至死。」
說完,連忙拖著還在掙扎的貝禾淵走了。
貝禾淵還想試圖說些什麼,靳亭宴恨不——咬他一口,「你快閉嘴吧,到時候舅舅一口把你吃——你叫都來不及叫一聲。」
靳亭宴拖著貝禾淵從旁邊的小路走——,休息區一時間就只剩下蘇橋和靳川。
靳川大腦一片混亂,緊張又不知道說什麼,「就,剛才我們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是不是還不一定呢,你別太在意。」
蘇橋問道︰「我能知道你們說的我是‘他’,那個他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