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沉浸在噩夢里的旱災杰克,睜開眼楮雙目圓睜,渾身都是冷汗,迷茫的看著四周陌生的裝飾,以及一旁站立在牆邊雙手抱懷,背生巨大漆黑色雙翼,全身皮衣不露一絲肌膚的正經男。
看到那位高大男人,杰克腦海里噩夢的驚懼感正在逐漸消散,但從舷窗外面吹入的清風,依舊會讓皮糙肉厚的猛 象生出一股蔓延全身的劇烈幻痛。
在無限接近死亡的過程里,杰克完全沒有領悟到什麼神力,心里只有虛
只不過,有面前皮衣男在,杰克心里恐懼全部都被壓下去了。
「大哥」
杰克伸手扶住床邊,將渾身纏滿繃帶的身體撐起,恭恭敬敬的朝站立在牆邊的三災里大哥‘炎災•燼’,問好道。
他天不怕地不怕,哪怕其他四皇也敢憑借生命力上去叫板兩句。
但對于百獸海賊團的諸位哥哥,杰克就算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 ,因為弟位屬性濃厚的杰克,深深地明白,排自己上面的哥哥們是怎麼德行,其中也包括極其愛喝酒,但更愛耍酒瘋的凱爺。
得罪炎災大哥,讓他抓到囚室里毒辣的拷問一頓,杰克覺得,自己也就只剩一雙稍稍值錢的象牙,可以活著從囚室里出來
他現在可是任務失敗的,大哥會做出什麼懲罰,完全看炎災燼的心意,只要不出猛 象命,凱多並不會過問的。
「蠢貨杰克」
炎災燼低沉開口︰「高純度海樓石全部都被海軍劫走了,海樓石全沒了和動物系惡魔果實能力者全死了,就連實驗體金拉米也被人俘虜了」
猛 象號遭到海軍的襲擊,對于百獸海賊團來說不難調查。
桃兔特征實在太過明顯,部分從運輸船上選擇跳海的成員,已經將遇襲事情經過完整的告訴炎災燼
三艘海賊船成員團滅,其余兩艘基本只剩小貓兩三只,數百人出航,被救回的成員不足三手之數,如何讓炎災咽下這一口惡氣。
而且以他對杰克的了解,這憨貨肯定是誓死保衛百獸海賊團聲譽,絕對不會和敵人談判和服輸,一路死戰到底才會出現那麼嚴重的人員傷亡。
不幸中的萬幸是,杰克因為救治還算及時的緣故,暫時保住一條小命,否則百獸海賊團損失就太嚴重了。
「擊敗你的是誰?能力很特別,我听說是一名奇形怪狀的生物」
炎災燼訓斥完杰克之後,就沒有繼續說什麼苛責的話,反而詢問起差點打的杰克去世的家伙是什麼來路。
他趕到現場的時候,自杰克遭到襲擊已經過去一天,還是在多弗朗明哥合作伙伴泰佐洛的協助下,才將杰克這憨貨勉強從海里救出來。
撈起來的杰克昏迷不醒,背部大面積燒傷愈合的差不多,但前面挫傷和凍傷到今天為止,都還沒能愈合完全,炎災燼能想象到他當時受到怎麼樣的傷。
只是,這又冰又火能力,炎災燼完全無法在海軍找到對應的人物,總不可能是赤犬和青雉大將一同出手吧?
真要這樣,這憨貨還能勉強幸存?
「襲擊我的」
旱災杰克一愣,整個人都陷入到深深地沉思里。
襲擊自己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杰克只記得時一團風暴籠罩住,偶爾能看到黑色四翼和不似人的手臂,可能操控風暴力量,有很強生命力應該屬于幻獸種果實能力者,至于,是海軍里的哪一位杰克不太清楚。
杰克仔細回憶,將所有記住特征全部都告訴大哥炎災燼。
一個個鮮明特征說出,炎災燼的表情明顯出現詫異︰「是伊西斯嗎?他的實力有那麼強嗎?」
風暴之力和幻獸種果實,海軍里可以對應上的,也只有伊西斯一個人,而且伊西斯是目前唯一一個,惡魔果實能力依舊寫著未知幻獸種的海軍。
「呵呵呵」
炎災燼冷笑兩聲,沒有再看滿臉冷汗的笨蛋杰克,轉身走出船艙,伸手拿出懷里的電話蟲︰「這仇還不算完,新世界不是你們海軍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一個從未沒有出現過,未知的幻獸種能力者呵呵呵。」
隨著炎災燼的離開,醫療室里的狠厲壓迫感突然減輕,三大看板里弟位低下的杰克抹去額頭冷汗,扶著胸前的凍傷處傷口重新躺回到病床上。
「來人,給本大爺把窗關上,別讓那些該死的風吹進來,本大爺快冷死了!」
………………
…………
「這里就是毛茸茸公國嗎?真是不敢相信在世界上,竟然還有那麼一個神奇的國家,居然生活在一頭大象上」
看著如山岳一樣,碩大不無比還不停緩慢前行的巨象,麗德的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更為神奇的是海軍能瞬間找到那麼一座移動島嶼的位置,我懷疑海軍一直在監視毛茸茸公國。」
「其實沒有那麼多陰謀,毛茸茸公國一直都存在,象主雖然在行走,但那麼多年走下來。根據我們抓捕到的捕奴團成員審問,我們能大致計算出,毛茸茸公國所在位置」
「只要鎖定一個目的地,在到那地方尋找一處海流異常的位置,就精準定位到毛茸茸公國」桃兔開口說道。
海軍在戰國的帶領下,已經放棄新世界海域,任由四皇們隨意割地盤,海軍們現在一直固守前半段,將前半段打造為一個正常人都敢航行的樂園。
不需要一出門要交多少過路費,或者要加入某一個海賊團才敢出海。
雖然放棄新世界地盤,但對這片海域留有基本探查力量,像G-1和G-5。
只是並不參與勢力間的爭斗,很理性的當一個觀察者。
能瞬間鎖定毛茸茸公國位置,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只要有對比情報和高等數學基礎與航海知識,其實真的不比喝水困難多少。
「嗯?終于到了嗎?」
衣著清涼的伊西斯,躺在甲板上沙灘椅上午休,听到麗德說話聲音,從淺睡狀態醒來打了一個哈欠。
四周原本在上課的海兵們,看到自家領導只穿了一條沙灘褲,和一件無紐扣的襯衫還那麼慵懶毫無防備,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心里浮現出一個念頭︰「他這怕不是在勾引我哦∼一定是在釣我吧?我可以舌忝一口嗎?就一小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