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獵書強人的打賞!!!)
看著錢慧文的汽車消失在視線中,白澤少才轉身走進別院里面。
剛一走進去,就被里面的護衛給發現,直接道︰「跟我來,處座在等你」
白澤少沒有說話,默默跟在護衛後面走進房間。
「處座」
「來了,坐吧」站在窗戶口的戴老板轉身笑著說道。
「謝處座」白澤少客氣一句以後,直接坐下。
「基地被炸毀的同時,姜毅所在的研究所也遭到轟炸,很顯然是有人給日本人指引」
「所以我要你立馬動起來,給我暗中將這一切都查清楚」
「你需要什麼情報,外面的護衛會給你提供的」戴老板沒有嗦,直接下令道。
「處座,那我這暫時不需要會祥和旅店?」白澤少問道。
「不需要,這個時間段太過敏感」
「你現身的話,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還不如暗中查找一切線索」
「另外房間後面,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希望你可以有所收獲」
「你這段時間就住在這里,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戴老板說完直接起身離開。
「處座慢走」白澤少將戴老板送到門口以後,才返回房間。
然後直接朝著後面小院走去,想要看看戴老板留給他的禮物到底是什麼。
只是當看清楚所謂的禮物的時候,不由有些吃驚。
因為這個所謂的禮物竟然是午豪。
很顯然戴老板先他一步直接將人給控制起來,而且應該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否則不會直接動手的。
畢竟午家的勢力在哪里放著,這個敏感時刻,貿然動手只會給特務處招惹麻煩。
隨即收斂心思,面帶笑容的說道︰「午豪,好久不見」
「總……總……教官」被綁在柱子上的午豪被人撕掉堵在嘴上的布子以後,結巴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出現在這里,而你也大概知道我的一些脾氣」
「所以還是自己主動交代的好,否則這次可就不是假死」
「甚至你會求著我將你殺死」白澤少說完指直接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而邊上的護衛則趁勢將一份文件遞給白澤少。
白澤少接過以後,輕輕翻動起來,上面記載的正是關于午豪這幾天的行蹤。
一絲不漏的全都記錄在案。
看完以後,白澤少看著午豪的眼神滿是冷意。
而午豪也察覺到白澤少明顯的神態變化,不由縮了縮腦袋弱弱的說道︰「總教官,您能不能給我一些提示」
「我真的不知道您指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對此,白澤少輕聲一嘆,直接對著邊上的護衛點點頭。
護衛會意拿著刑具來到午豪身邊。
剛準備動手的時候,耳邊就響起槍聲,將他嚇一跳。
「不用這麼麻煩,直接開槍就可以,我倒要看看他身上能打出多少個窟窿眼」
「這里就交給你,有結果再告訴我」白澤少說完轉身離開。
剛走出房間。
門外的護衛就對著他說道︰「處座還有一份禮物」
「還有?」白澤少不由一愣。
「對,就在那間房子里面」護衛指著不遠處的房間道。
「是什麼?」白澤少一邊朝那里走,一邊好奇的問道。
「三個人,蘇繡,張子義,秦陽」
听到護衛的話語,白澤少的腳步不由一頓︰「他們不是被瞿穎送到醫院診治了嗎?」
「醫生已經看過,沒什麼大礙」
「所以處座就將人直接帶到這里,至于怎麼處理,處座沒說」護衛說完看向白澤少。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見他們了」
「關于他們的審問就交給你,對于這些菜鳥我想你有的是手段」
「抓緊行動,我要盡快得到結果」白澤少沉吟一陣,直接道。
「是」
白澤少一個人返回前面的房間,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眯著眼楮,沉思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腳步聲打斷白澤少的沉思。
「午豪的事情有結果了」護衛輕聲道。
「哦,看來結果還不錯」白澤少抬起頭看著護衛道。
「沒錯,這是他交代的東西」護衛將筆錄遞給白澤少以後,有些擔憂的說道︰「不過他的情況可能不太好」
「打了幾個窟窿」白澤少翻看筆錄的時候,隨意的問道。
「十幾個,要不要讓醫生過去看看」護衛建議道。
「可以,現在還不是他死的時候」白澤少回答道。
隨即站起身來下令道︰「帶人將筆錄上的這些人全部抓回來,立馬進行審問」
「記住,抓捕的時候要做到迅速,隱秘」
「是」護衛轉身離開。
而就在午豪交代以後,旁邊房間里面對于蘇繡幾人的審問卻陷入僵局
負責審訊的這些護衛,沒有想到這三個菜鳥會這麼能扛。
房間里面。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里又是哪里?為什麼要審訊我們」張子義虛弱的問道。
基地發生爆炸以後,三人就已經暈過去。
誰能想到醒來之後會是這樣的處境。
「哪那麼多廢話,整個基地都已經炸沒,唯獨你們三個活下來,你說為什麼」護衛抬手就是一鞭子,不滿的說道。
「都死了?」邊上的秦陽不由深吸一口氣,滿臉吃驚的問道。
「沒錯,只有你們活下來,所以你們的嫌疑很大」
「現在想想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不能證明,那就只能送你們上路」
「給你們最後十分鐘考慮」護衛說完直接離開。
房間里面。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蘇繡打破沉寂︰‘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怎麼交代啊’
「你們說這會不會也是一個考核」
「你們應該都听過,我們這種人在畢業的時候,都會進行一項最後的考核」
「怎麼可能」秦陽出聲道︰‘真要如此的話,代價也太大了,整個基地都被轟炸,你覺得我們三個有那個分量嗎?’
「而且還是日本人飛機」
說著說著秦陽猛地臉色大變,出聲道︰「他們不會認為我們和日本人有勾結吧」
「恐怕還真是這樣」張子義忽然道。
說話的時候,眼楮卻是看向了蘇繡,秦陽同樣如此。
「你們不會以為是我吧」蘇繡翻了翻白眼。
「實話實說,你的嫌疑的確不小」
「就在轟炸機到達幾分鐘之前,你竟然過來找我,讓我去操場加訓,你知明道我的傷還沒好」
「也正因為我們去了操場,才得以活下來」張子義沉聲道。
「我真要有嫌疑,又何必那麼做」
「我找你訓練是因為總教官說考核不合格會被淘汰,我哪知道日本人的轟炸機會來」
「再說我真要是日本人的臥底,也不會那麼蠢的讓自己處于危險境地」蘇繡冷冷的解釋道。
「你說的這些誰又知道,總教官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秦陽飽含深意的說道。
「你……」蘇繡看著秦陽的表現,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房間里面再次陷入沉默,每個人的心里都非常復雜。
最後。
張子義出聲道︰「無論如何,我們只有活下去才可以證明一些東西」
「否則,我們只會被那些人當做漢奸給槍斃掉」
「那樣一來,我們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對于張子義說的情況,蘇繡還有秦陽都非常清楚。
只是現實卻沒有那麼美好。
秦陽嘆息道︰「說的容易,就我們現在的情況,怎麼逃,真以為那些人是吃素的」
「看你了」張子義看著蘇繡,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
「什麼意思?」秦陽不解的看著兩人。
「你怎麼會知道」蘇繡沒有理會秦陽,復雜的看著張子義.
「這個不重要,我知道以你的忍術,應該可以掙月兌這些困束」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再行動」張子義說完以後,直接閉上眼楮開始養精蓄銳。
蘇繡深深地看了一眼張子義以後,沒有再開口。
只留下滿肚疑惑的秦陽,張張嘴巴想要問些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隔壁房間。
白澤少放下手里的監听耳機,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看來還真的有些意思。
「我現在就進去將他們處理掉」護衛看著白澤少的表情,直接道。
「不用,看著就好」
「我正想看看這三人的本事學的如何,另外晚上的時候,記得給他們加點戲」
白澤少說著在護衛耳邊嘀咕幾句。
護衛聞言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安排去了。
時間緩緩的流逝。
之前出去抓捕午豪供出的人員已經被全部抓回來。
不過都不是什麼大魚,所以白澤少並沒有親自出馬,直接讓護衛去審問了。
說起來午豪雖然向日本人人提供了基地的消息,但他並不知道和他接觸的人的真實身份,只是一個小人物。
所以他才能活下來。
現在白澤少唯一期望的就是他們的動作夠快,夠隱秘。
到時候就可以一舉挖出隱藏在山寧的其他日本人。
而戴老板的這些護衛並沒有讓人失望,突擊審問,再行動,沒多久就再次離開別院抓人去了。
揪出蘿卜帶出泥,這次他們恐怕收獲會很大。
不過白澤少的心情並沒有太過于愉悅,因為他最終的目的是要揪出隱藏他們內部的那個日本人的眼線。
今天的行動恐怕達不到這一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