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妥以後,侯天尷尬又不是風度的指了指身邊的槍,低聲說道︰「夫人,你看這個……呵呵,是不是」
「侯老板,你也知道我們家老白的處境」
「目前又是特殊時期,在沒有真正確定你的身份之前,諸位恐怕還要委屈一段時間」胡胭脂委婉的說道。
「好吧,不過我希望這段時間可以斷點」侯天無奈的說道。
「侯老板放心,時間不會太長,最遲明天上午」胡胭脂承諾道。
隨後,胡胭脂讓人將侯天幾人帶走,她則和老五打了一聲招呼,轉身離開。
醫院。
當白澤少再次看到眼前的胡胭脂的時候,不由好奇的問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過來?」
「侯天來了」胡胭脂沉聲道。
「誰?」白澤少一愣。
「侯天,就在剛才我回家的時候,發現他在咱們家外面監視,所以就把人給拿下了」
「目前他正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我過來是詢問你怎麼處理這事」胡胭脂問道
「你確定是侯天?那個杭州的商會會長」白澤少追問道。
「不確定,只是他這樣說,畢竟我沒有見過他的照片」胡胭脂為難的說道、
隨即話語一轉道︰「不過,老五還有我都覺得應該是真的」
「他怎麼會來這里找我,他有說什麼事情嗎?」白澤少關系的問道。
「沒有,他只是說要見你」
「那就見見,明天你帶他到這里來見我」白澤少沉吟一下,直接道。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嗯」
次日。
一大早。
侯天就在上海站人員的看護下,在胡胭脂的帶領下來到醫院。
當白澤少看到走進病房的侯天的時候,直接起身道︰「侯會長,幸會,真的沒想到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時候」
「白主任太過客氣了」侯天拱手道。
隨後,白澤少招呼胡胭脂給侯天遞上茶水以後,才笑著說道︰「侯會長,昨天的事情,我得向你說聲抱歉」
「真的是對不起,讓侯老板受委屈了」
「哈哈,白主任客氣,夫人那樣做也是為了安全,這一點我還是很理解,我們可是那些人的眼中釘,還是小心為上」侯天不在意的說道。
「胭脂,還不謝謝侯會長的大度」白澤少沖著胡胭脂道。
「會長,真的很抱歉」胡胭脂乘勢說道。
「夫人客氣」侯天快速的擺手道。
接下來的時間,白澤少和侯天也是閑聊起來,聊得大多是杭州的一些事情。
邊上的胡胭脂通過兩人的聊天,才知道原來侯天可以坐上會長的職務,是白澤少插手的。
這件事情白澤少之前並沒有和她詳細講過。
旁邊。
白澤少和侯天依舊閑聊著,不過侯天終究有事,所以最後還是他終止閑聊。
然後鄭重的看著白澤少道︰「白主任,我這次來上海是尋求你幫助的」
「侯會長,你太過客氣」
「杭州的事情,我恐怕鞭長莫及,況且就算是在這里,我都無能為力」
「你可能還不知道,目前的我正在停職階段」白澤少笑著解釋道。
「白主任客氣,您的能量我還是知道的」
「這次您真的要幫幫我,否則我恐怕扛不過這次的檻」侯天乞求的看著白澤少。
白澤少沉默下來。
認真思索一會,才幽幽的說道︰「侯老板,你就算讓我幫你,也得先告訴我什麼事情吧」
「是我忘了,事情是這樣的我……」說道這里的時候,侯天卻停下來,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胡胭脂。
「侯會長可以放心,我得很多事情胭脂都是知道的」白澤少出聲道。
內心則越發的疑惑,侯天的這幅神態說明他要說的事情,肯定很嚴重。
對面。
听到白澤少的話語侯天不再猶豫,直接將自己遇到的困難給講出來。
原來此刻的杭州出現一大批的假幣。
這些假幣在市面上非常的泛濫,給杭州的商業造成很大的沖擊。
身為會長的侯天當然也受到影響,所以作為商會代表找上日本人在杭州的駐軍代表。
不想,對于他的反應的問題,日本人根本不關心。
反而要求他必須控制好商會的其他人,絕對不允許引發騷動。
自家生意受到影響的侯天豈會那麼乖乖的配合,所以私底下直接開始調查。
身為杭州的地頭蛇,還真的給他查到一些東西。
只是,還不能等他有所行動,日本人直接上門,查封了他的很多的產業。
理由則很簡單,說他印制假鈔,擾亂市場秩序。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侯天當然扛不住,不得已之下只能來上海尋求幫助。
听完侯天的訴說,白澤少問道︰「侯老板,救你自己來看,那些鈔票的源頭是哪里?」
「白主任,這個……這個我也沒有查清楚」侯天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來。
但通過他的態度,白澤少已經明白。
這件事應該是日本人做的,也只有日日本人有這個能力,否則侯天不會這麼忍氣吞聲。
假鈔的大量出現,讓白澤少內心滿是擔憂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日日本人的假鈔計劃再次重啟了。
當初在上海他們就想要推動金融大戰,但是最後卻被他們給破壞。
原本白澤少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沒想到他們卻再次卷土重來。還選擇了杭州這麼一座城市。
這次要不是侯天來報,恐怕等他收到消息,事情早就難以收拾。
想到這里,不由將注意力再次放到眼前的侯天身上︰「侯老板,你很清楚,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你覺得我可以幫到你?」
「你干嘛不直接找北原大佐尋求幫助,畢竟當初在杭州的時候,你們走的很近」
「也只有他們日本人內部插手這件事情,才不會引起懷疑」
「正因為如此,我更不敢找北原大佐尋求幫助,理由白主任應該想的到」侯天苦笑的說道。
白澤少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那侯會長準備讓我怎麼做,或者說你覺得我可以做些什麼」
「很簡單,和一個人打聲招呼,讓他放我一馬」侯天快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