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寧凡的行動以後,白澤少也是來到了胡胭脂的身邊。臉色非常陰沉的說道︰「胡老板又見面了」
「是啊,白隊長」胡胭脂淡淡的說道︰「對于此次的事情,我真的是很抱歉,不過我們會配合調查的」
「呵呵,希望听軒閣不會和此次的刺殺沒有關系,否則我不介意讓听軒閣從上海除名」
听著白澤少滿是殺意的話語,胡胭脂臉色不由得一變。
以白澤少聞名上海的血腥手段,胡胭脂並不懷疑他說的話語。
而她身邊的田柔則是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但是胡胭脂還是出聲道︰「白隊長說笑了,您又何必和我們這些小女子過不去」
白澤少冷哼了一聲,沒有在理會胡胭脂他們。
「大姐,要不我們闖出去吧」田柔忽然提議道。
「就算我們想闖,恐怕也無能為力」胡胭脂說話的時候,也是用眼神示意了不遠處的地方。
只見不遠處的位置,偵緝隊的人正拿槍瞄準著他們。只要他們有所異動,這些人就會開槍。
這是白澤少下的命令。
而且不只是他們,其他的听軒閣的成員也是被盯得死死的。
「大姐,對不起,是我連累大家了」田柔有些頹廢的說道。
「也不用這麼沮喪,起碼現在還沒有查到我們身上,再有听軒閣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水手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水手的能耐,你應該了解一些」
「所以,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確保那伙計不將你供出來,否則一切都完了」
听著胡胭脂的話語,田柔緊張的心情也是舒緩了一些。
而這時候寧凡也是已經帶人將听軒閣給搜查完了,匯報道︰「老大,沒有任何的發現」
「那就收隊吧」白澤少淡淡的說道。
而對于這個結果,他倒沒有太過意外,畢竟胡胭脂他們可不會將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給擺出來的。
不遠處的胡胭脂听到寧凡的話語,也是松了口氣。
很快,一群人就被帶走了,而白澤少他們在離開的時候,則是將听軒閣直接給封了。
原本熱鬧的听軒閣也是瞬間變得淒涼起來。
而隨著白澤少他們的離開,關于听軒閣出了人命被查封的事情,也是很快就傳了出來。
畢竟听軒閣在上海可是非常的出名,當初的時候,龍幫、虎幫可都為此發聲過。
只是讓大家好奇的是,出了此次的事情之後,龍幫、虎幫到底會如何做。
虎幫。
當听軒閣的事情傳來的時候,也是第一時間就被虎爺給得知了。
「虎爺,我們要不要出手?」手下人問道。
「龍幫那邊可有什麼行動」虎爺問道。
「目前為止還沒有」
「那我們也不要行動,而且此次的事情或許輪不到我們出手」虎爺意味深長的說道。
當初他之所以替听軒閣站台,就是因為曾經有日本人暗示過。
至于日本人為什麼會為听軒閣出頭,那是因為有白澤少的暗中出手,但是虎爺不知道。
他只以為是日本人和胡胭脂有關系,所以他並不為胡胭脂感到太過擔心。
畢竟白澤少沒有死掉,再說如果胡胭脂真的是日本人的人,那麼就算白澤少死了,胡胭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龍幫,
賀雄听完消息之後,卻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沒有想到白澤少差點被人暗殺在听軒閣,不同于虎爺的判斷,他倒覺得這件事情或許就是胡胭脂等人做的。
只是,讓他遺憾的是,白澤少沒死。
至于說胡胭脂等人的安危,賀雄卻沒有想著去救助。
畢竟,現在可是日本人出手了,而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得罪日本人。
說到底都是因為胡胭脂的身份不夠,不值得他那樣做。
所以,龍幫的人也就沒有任何的行動了。
龍幫、虎幫的啞火,讓人對于胡胭脂幾人的命運越發的不看好了,同時也有些惋惜胡胭脂。
要知道胡胭脂可是一個大美人,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如今卻要命喪黃泉了。
至于說安全地從特高課走出來,大家根本就沒有想過。
特高課是什麼地方,進去了就別想出來,除非變成尸體。
且不管外面的眾人如何的議論,此刻的白澤少卻是已經听軒閣的眾人帶回了偵緝隊。
至于那個送茶的伙計則是被送到了特高課。
偵緝隊監獄里面。
胡胭脂和田柔已經其他人呆在一起,大家的心情也是有些低沉。
「不要太過擔心了,水手應該會救我們的」胡胭脂鼓勵道
只是對于水手是否會出手,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渺茫,甚至她覺得就算水手出手了,恐怕也無濟于事。
當天下午六點多。
也是到了吃飯的時間,胡胭脂在吃飯的時候,卻是發現飯菜里面加的紙條,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打了開來。
「將事情的經過寫出來」
紙條上的內容不多,只有一句話,只是在紙條右下角處寫著水手倆個字,同時還畫著一個胭脂的圖案。
胡胭脂一下子就確定了紙條的來源,是水手送來的。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水手的能量這麼大,這麼短的時間就找到了他們,這讓胡胭脂的內心對于安全出去也是多了幾分希望。
此刻的胡胭脂心里不由得有些慶幸,幸好她頭發上插著一支筆。
所以也是很快將內容寫好之後,再次將紙條放在了飯菜里面,隨後就被收飯菜的人給帶走了。
該做的該說的都已經完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等待水手的解救了。
白澤少也是很快就收到了胡胭脂寫的紙條,看完之後,臉色一陣陰晴不定。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田柔會如此的膽大,心里在憤怒之余,也是想著此次事情過後,一定要好好的處分一下田柔。
否則長此以往,水手小組或許會月兌離他的掌控。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能讓那個伙計開口,否則一旦開口了,那麼听軒閣也就完了。
所以白澤少很快就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朝著特高課趕去。
路上,白澤少也是暗自祈禱,那個伙計可以硬氣一些,可以扛過特高課的刑罰
只是,就連白澤少自己都清楚,祈禱或許根本就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