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少直接給瞿穎定下了身份,如此一來他們可就成了夫妻了。
雖然是假扮的,不過白澤少那強勢中略帶自然的語氣,還是讓的瞿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我說組長,你這不會是想要假戲真做吧」一旁的猴子,看著白澤少揶揄的表情,打趣的說道。
「滾蛋」白澤少罵了一句。
「嘿嘿」
猴子沒有再開口,只是視線一直在白澤少和瞿穎兩人身上,不斷的尋模著。
猴子的神態與架勢,還真的是有些像猴子,瞬間就把大家給逗笑了。
笑聲也是多少驅散了眾人心中的一些陰霾。
「哎呀」
忽然猴子大聲的叫喊了一聲。
「怎麼了?」瞿穎笑意盈盈的問道。
「沒,沒怎麼,牙疼」猴子在瞿穎的注視下,硬著頭皮咬著牙緩緩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瞿穎說話的時候,踩著猴子的腳卻是再次加大了幾分力氣。
「就是這樣」猴子小雞似得,忙不迭的點頭道,只是說話的時候,臉頰卻是變得通紅。
疼的。
瞿穎腳下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如此場合,讓的他也是有苦說不出。
眾人看著猴子的樣子也是不由得笑了出來。
「好了,不要玩鬧了,還是說正事吧」白澤少及時出聲道。
而听著白澤少的話語,大家也是收斂起臉上的笑意來。
「猴子,你抓點緊,飯店的事情盡快搞定,最好在一兩天搞定」白澤少對著猴子說道。
「是」
猴子也沒有想到時間會怎麼緊張,不過還是快速的說道。
「還有就是我現在依舊被通緝著,所以很多事情就需要瞿穎你出面」白澤少扭頭看向了瞿穎。
「是,掌櫃的」瞿穎搞怪的說道。
「行了,那大家就散了吧」
說完以後,白澤少沖著猴子點了點頭。
「老大,有什麼事?」被單獨留下來的猴子,好奇的問道。
「兩三天之內,總部給我們派的電報員就會到達,到時候這個人會攜帶金條,所以你務必做好接應準備」白澤少輕聲的說道。
「金條?」猴子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澤少。
「你沒有听錯,就是金條,這里是日佔區,我們的貨幣根本就難以流通,所以總部才會給我們金條」白澤少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猴子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記住,一定要小心,因為這筆錢可是我們今後的活動資金」
「我知道了」
隨後,猴子也是離開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面。
日本人的計劃也是轟轟烈烈的開始了,而借著這次的行動,日本人也是清洗了許多的反抗分子。
與此同時,日本人對于北平這座城市的掌控,也是達到了空前。
這一切都得益于他們的新體系,十戶為一甲,三甲為一體,進而設立一個保長。
而這個所謂的保長,權利也是非常的大,但是責任也很重。
一旦他所管轄的區域出現反抗分子,那麼這個甲的所有人都要遭殃。
輕則被處罰,重則人頭落地。
因為這個政策的實施,一時間北平城里面也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如此一來,就導致日本情報部的人變得非常的忙碌。
因為城里的百姓,在日本人的血腥鎮壓之下,為了避免自身遭到連累。
也是紛紛積極的舉報自己身邊的可疑人群,只是舉報的十個人里面,有九個都不是反抗分子。
剩下的唯一一個,就算是反抗分子,也不過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蝦米。
但是,盡管情報部的人忙的腳不沾地,不過卻只能暗自忍受。
因為池上櫻子下了死命令,所有人必須加班加點的處理這些事情。
而池上櫻子之所以如此強硬的命令眾人,也是因為他們的計劃奏效了,至少暫時效果不錯。
短短的幾天時間里面,整個北平的反抗勢利也是基本上土崩瓦解了。
除了紅黨與特務處的人在勉強努力的保存自己之外,其他的勢利在日本人的這種政策下變得岌岌可危。
這些游蕩在紅黨與特務處之外的民間抗日人士,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很快就煙消雲散了。
這幾天的戰果,對于池上櫻子眾人來說可謂是非常的豐富。
可以說,對于池上櫻子來說,這幾天的時間取得的戰果,比起他們之前所有的戰果加起來都要多。
而他們的這種震懾,所帶來的效果與影響也是非常的深遠。
城內的許多人士,也是變得「老實」起來,根本就不敢提抗日的事情,生怕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連累到家人。
如此一來,幾天時間內,他們取的的戰果就越來越豐碩了,城內的反抗聲音基本被一掃而空。
只是讓池上櫻子感到不滿的一點則是,雖然他們抓捕了不少的反抗分子。
但是。
卻沒有一個紅黨或者特務處的核心成員,更不要說抓住白澤少了。
「也不用太過著急了,現在的他們在我們的強大攻勢下,已經沒有了活動的余地,現在只能處于龜縮狀態」吉本貞一笑著說道。
對于池上櫻子,他是真的很佩服,至于池上櫻子所關心的事情,他反而覺得沒有必要擔心。
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白澤少這些反抗分子只能無聲的消亡。
「不可以放松警惕,白澤少他們這些反抗分子一起不除,那麼他們就會成為我們的心月復大患」池上櫻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可是,現在他們肯定全都處于蟄伏狀態,想要找到他們真的是太難了」
吉本貞一講出了一個他們不願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的事情。
「哪怕再難,也必須找到他們,給我加大懸賞力度,只要提供白澤少等人的線索,就可以獲得我們的友誼與金錢的幫助」
「重賞之下,我就不信沒有勇夫」
「我馬上去辦」吉本貞一轉身離開了。
池上櫻子看著牆壁上的北平地圖,不由得嘀咕了起來︰「無論你藏在哪里,我一定要把你抓住」
說話的時候,池上櫻子的神態也是多了些許的猙獰與殺意。
對于白澤少,她發誓不抓住他絕不會罷休的,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總有一種緊迫感。
因為距離池上英孚所說了大事件,時間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