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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張生才徹底的死心,剛才的時候,他還真的有些不太相信白澤少的話。
他雖然怕死,可是卻也沒有這麼軟骨頭。
「仔細想想,看看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白澤少看了看牆角的張生,問道。
「沒有了,這次真的沒有了」張生滿是頹廢的說道。
「行,既然如此的話,還得麻煩你一件事」白澤少笑呵呵的看著張生。
可是被白澤少看著的張生,卻是心里一冷,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不會出爾反爾吧,你……你」
砰!
白澤少來到張生的身邊,抬起右手在猛的一用力,張生晃悠悠的昏了過去。
「你什麼你,還是安心睡一覺吧」白澤少看著昏過去的張生,自言自語了一句。
隨後,再次將張生捆綁起來,然後悄悄的離開了。
夜幕中的白澤少並沒有回去,而是襲擊了剩下的田耀鵬設立的兩個監視點。
或許是因為黑夜放松警惕的緣故,白澤少的行動非常的順利。
不過為了驗證張生的話,白澤少還是將兩個監視點的人給審問了一遍。
和張生說的差不多,由此白澤少也是終于可以確定,田耀鵬真的膽大包天的對特務處的大小頭頭腦腦進行了監視。
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大了,大到白澤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將監視他的三個點的黨務處的人給綁了之後,白澤少一個人坐在夜色中思索起對策來。
不過,毫無疑問田耀鵬這次是必死無疑了,他犯了特務處的大忌。
只是,如何妥善的處理這件事情,卻是白澤少需要認真考慮的。
一夜過去了。
白澤少並沒有直接去上班,而是給猴子等人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在家里面等著了。
沒過多久,猴子幾人就到達了,白澤少直接讓人把黨務處的人給帶走了
隨後,他自己也坐車趕往特務處。
一進特務處,白澤少就來到了吳正柯的辦公室︰「隊長,有田耀鵬的消息了」
「哦,在哪了」吳正柯有些驚奇的看著白澤少。
「他現在投靠了黨務處了,已經成了鄭志斌的座上客了」白澤少緩緩的說道。
「什麼?」吳正柯一臉的陰沉。
「隊長,你沒有听錯,田耀鵬的確成了黨務處的人了」白澤少再次確定道。
「哼,這個混賬玩意兒」吳正柯一臉的憤怒︰「他以為躲在黨務處就可以逃月兌特務處的制裁了」
「隊長,還有一件事情」白澤少看了一眼憤怒的吳正柯,繼續道。
「嗯?還有什麼事情?」吳正柯愣了一下,問道。
「還是關于田耀鵬的事情」白澤少輕輕的說道。
「和他有關?什麼事情」
「隊長,我之所以能夠知道田耀鵬的蹤跡,是因為他派黨務處的人跟蹤我,被我給發現了」白澤少解釋道。
「他怎麼會跟蹤你?」吳正柯皺了皺眉頭,看向了白澤少。
「隊長,他不只是跟蹤我,他把咱們特務處的上上下下的頭頭腦腦都給跟蹤了,除了處座,無論是錢副處長,還是劉科長,包括隊長你,都給監視了」
看著吳正柯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白澤少小心翼翼的繼續道︰「據我審判黨務處的人了解道,田耀鵬為了監視我們特務處,可是動用了十個小組」
啪!
桌上的杯子被吳正柯重重的摔到地上,而白澤少也是停止了自己的訴說,沉默著站在原地。
片刻後,吳正柯開口道︰「小白,這件事情知情人有幾個?知情範圍大不大」
「隊長,目前就我知道,而且監視我的已經被我控制了,現在被關在處里面了,至于說監視處里面其他人的黨務處人員,我沒有動」
說道這里,白澤少看了一眼沉默的不知道想些什麼的吳正柯,繼續道︰「不過,監視我的小組暴露了,我估計其他小組很快就會反應過來,到時候這些人員與監視點都會被撤銷的」
吳正柯看了一眼白澤少︰「先把監視你的人帶過來,我問問」
事情畢竟太大了,有可能涉及到了特務處和黨務處的戰爭,所以吳正柯不可能僅僅憑借白澤少的話語就下決定。
很快,張生幾人就被帶進了吳正柯的辦公室,行動隊的人則是被吳正柯給叫出去了。
畢竟事情還是需要保密的。
辦公室里面就剩下了白澤少和吳正柯,隨後吳正柯也是挨個問了一遍,得出的結論和白澤少說的一樣。
讓人將張生幾人帶下去,並且下了隔離的命令之後,吳正柯對著白澤少道︰「你相信這一切僅僅是田耀鵬為了復仇就可以做的嘛」
白澤少一下子就明白了吳正柯的意思,不論這件事情的真實經過怎樣的。
反正在白澤少還有吳正柯這里的,是黨務處的人私下發動了戰爭,擅自監視特務處的人。
「行了,小白你先出去一下等我打個電話,不過你別走遠就在門口侯著好了」吳正柯拿起電話對著白澤少說道。
「是」白澤少很快離開了吳正柯的辦公室。
「小白,進來吧」大概過了四五分鐘的樣子,吳正柯沖著門外的白澤少喊到。
「隊長,可以行動了?」白澤少試探的問道。
「沒錯此次行動有你全權指揮,另外特務處警衛隊的人會配合你,至于行動隊的人就不要用了」吳正柯快速的說道。
白澤少明白吳正柯的顧慮,畢竟這件事情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行動隊人多眼雜的,忘一走漏了風聲,一切都將泡湯。
僅僅憑借白澤少抓到的那幾個人,根本就成不了事情。
「小白,還有什麼需要的,你可以現在和我說,但是有一點你需要記住,此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此次的行動可是有很多大人物在看著,這里面的深意,我就不說了」吳正柯一臉嚴肅的看著白澤少,緩緩的說道。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白澤少行了一個軍禮,高聲感道。
「不錯」吳正柯很滿意白澤少的表現,不過還是敲打道︰「小白,有些時候,事可以做絕,話卻不可以說滿」
「這不是在大哥面前麼」白澤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