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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家武者給力,控制了其余的武者,長孫家的裝備給力,將邪派武者捆綁起來,這些邪派武者有一個算一個,面如死灰,任務失敗了,還被控制住了,奇恥大辱。

不過比起恥辱,更讓他們害怕的是邪派的報復,這一次任務失敗,責任自然落在這些人的頭上,這也不算是背黑鍋,畢竟準備如此充足,陰溝里翻了船,誰都無法接受,並且這一次的結果,是讓人震怒的那種。

沒死一個人,沒有一塊血肉滋潤這片土地。

等待邪派武者的將是死亡,並且不是普通的死亡,是那種讓人靈魂戰栗的死亡。

所以這些邪派武者有一個算一個,都哭喪著臉,因為他們已經想到將要面對的結果。

「我不服!」

有一名邪派武者叫了起來。

林軒勝券在握,不由耐心的問道︰「你為什麼不服?」

邪派武者說道︰「你們一定是計劃好的對不對,你們一定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對不對,要不然你們怎麼可能一點損傷都沒有,陰骨花和毒霧草也沒發動,讓你們躲過了劫難。」

只要有打斗,就會激活陰骨花,這詭異植物是邪派武者從秘境之中帶來,這麼多年,邪派武者手中掌握一大批詭異植物和詭異生物,這不光光是他們培育的結果,同時也是邪神的饋贈。

邪派武者區別于一般武者在于他們獲取力量的方式,肆無忌憚,走上邪路,一些黑暗的殘忍的手段在他們眼中不是問題,為了等階提升,他們可以鋌而走險,所以被世人所不容。

林軒自然不能承認這是個坑,這僅僅是個開始,還沒到透露底牌的時候。

林軒說道︰「你想多了,我看你不適合當邪派武者,你適合去寫小說,碼碼字還能賺點小錢。」

邪派武者呸了一聲,說道︰「正經人誰寫那東西,多累呀!」

這位邪派武者的發言引起其他邪派武者的心理波動,他們紛紛亂叫,追問為什麼陰骨花和毒霧草沒有發動。

在邪派武者眼中,這兩個殺手 沒有發動是他們失敗的最大原因,是左右戰局的關鍵,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了,沒有翻盤的可能,所以一個真相讓他們為之瘋狂。

林軒笑了笑,說道︰「有那麼重要嗎?」

邪派武者紛紛開口,「有!」

林軒緩緩說道︰「其實很簡單,陰骨花和毒霧草已經被我除去了。」

「不可能!」

邪派武者馬上反駁。

陰骨花和毒霧草可不是普通的植物,怎麼可能隨隨便便除掉,發動起來,極其刁鑽,邪派武者本能的認為黑衣人在說大話。

林軒指了指,說道︰「你們看一看,陰骨花和毒霧草的殘骸。」

邪派武者一看,閉上了嘴巴,還真是殘骸,死的透透的。

「你一定提前知道陰骨花和毒霧草的方位,我們之間出了叛徒,透漏給你了。」

有的邪派武者找起了理由。

這是下意識的行為,但很有普遍性,一般來說,遇到無法理解的事,就會自然而然的找理由,推卸責任,不是我不行,而是對方太強了。

林軒笑了笑,說道︰「你說是那就是,你高興就好。」

「不對,毒霧草沒有發動。」

沒等林軒回答,長孫蘇開口了,他說道︰「那是因為已經提前預判到方位,直接一刀斬入地面,切斷了其生機。」

長孫蘇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地面,那有一記刀痕,就是林軒將刀插入之處。

邪派武者不說話了,他們被深深的震撼住了,其實他們心里清楚,邪派武者叛變這種情況微乎其微,以為成為邪派武者就是被主流所不接受,吃過很多的虧,怎麼可能叛變,此外,陰骨花和毒霧草這種東西,放置在哪里根本不是他們這種沖鋒陷陣的武者可以知道的,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那些人都不是隨便透露信息的人,眼前的黑衣人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這樣看來,黑衣人真的是憑借自己,將陰骨花和毒霧草斬殺。

還能說什麼呢,無話可說,對方太強,強的不講道理。

邪派武者被控制,長孫蘇來到林軒面前,問道︰「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

林軒笑著點點頭,說道︰「對。」

長孫蘇說道︰「你很強,強的讓我妒忌。」

一個武者,尊嚴極為重要,說出這種話來,不容易。

林軒笑笑,說道︰「你也不弱。」

長孫蘇知道這句話只是客氣,長孫蘇的等階比眼前之人差的有點遠。

長孫蘇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林軒說道︰「接下來就不是我們能負責的了,聯系翠微草堂吧,邪派武者應該交給他們來處理。」

長孫蘇說道︰「好的。」

來之前的任務就是對付邪派武者,挖一個坑,現在完成了,自然沒有留下來的道理,趕緊將這些邪派武者交出去,長孫家武者就可以離開了。

此時此刻,長孫蘇迫切的想要回去,他與黑衣人交手之後,激發出他好勝心,長孫蘇挺自傲的,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在林軒手中吃了虧,讓長孫蘇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長孫蘇有很多渠道可以聯系翠微草堂,沒等他聯系,這個廢棄的建築工地來了人。

一共三個人,走在前面的是個胖胖的中年人,臉挺白的,頭發梳的好好的,看起來和藹可親,身上穿著襯衫,是西褲,有一種街道干部的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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