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酒?」
「我去,這玩意還真的是酒。」
眾人一听陳玉樓說瓷缸里裝的是酒,好奇的圍了上去。
甚至為了驗證瓷缸里這些黑色液體到底是不是酒,張啟山還伸手沾了一點,嘬了一口。
確實是酒!
很純,里面的水分已經沒有了,只剩下半缸酒中精華。
好幾百年的陳年佳釀啊,這間酒窖墓室中,足足有上千缸之多。
「佛爺,味道怎麼樣?」
「純,很純!」
「乃乃的,我也整一口。」
陳玉樓拿出水壺,準備嘗一嘗這幾百年陳釀老酒的味道。
明鯉一把將陳玉樓拉出「二哥,這酒,你確定要喝?」
「陳年佳釀啊,還是萬奴王喝的酒,釀酒所用的材料肯定不一般。」
「你也知道釀酒所用的材料不一般啊。」
「明爺,這酒有什麼問題嗎?」張啟山臉色變了,他剛才可是嘬了一口。
「有沒有問題,把這酒缸砸了不就知道。」明鯉一腳踹在酒缸上。
酒缸破裂,濃稠的黑色酒液流了一地,酒窖中彌漫這一股特殊的酒香味,同時也露出了黑色如同泥漿一樣的酒糟,以及一些暗紅色的絮狀物體。
「仔細看看吧,看看萬奴王喝的酒,里面泡的都是什麼東西。」
「嬰兒尸體!」
鷓鴣哨將問道古劍抽出來,撥弄了一下酒糟里的暗紅色絮狀物體,臉色瞬間就變了,這些紅色絮狀物體,居然是一具尚未完全泡爛的嬰兒尸體。
「乃乃的,萬奴王這孫子居然用嬰兒泡酒,這特麼也太殘忍了。」
陳玉樓只覺得喉嚨發癢,萬幸,他要喝這酒的時候被明鯉阻止了,真要喝下去,那指不定得多難受,這輩子恐怕都會留下心理陰影。
「嘔……,咳咳咳……,嘔哇……。」
「嘔……。」
得知這些紅色絮狀物是尚未完全泡爛的嬰兒尸體的時候,張啟山臉色變的比日了狗還難看,趴在地上苦膽都快嘔出來了。
嬰兒泡酒,屮特麼的萬奴王,這家伙居然這麼殘忍。
關鍵是,他……他還嘬了一口啊。
數百年的墓藏佳釀,去特麼的。
「行了佛爺,別吐了,這並非人類嬰兒的尸體。」
「明爺,你說的是真的!」
「這酒叫猴頭燒,泡的不是人類嬰兒,而是未足月的猴子。」
尸體泡到酒中幾百年,酒缸隨密封,但也爛的差不多了,其中精華已經全部融于酒中。
因為小猴子的形態和嬰兒差不多,鷓鴣哨看錯了,以為酒中泡的是嬰兒,其實並不是。
至于明鯉為什麼會知道這種酒,還得從龍吟苗寨好酒的攀崖叔說起。
猴頭燒酒,是八桂那邊的酒。
攀崖叔有一老表是八桂那邊的,他喝過這種酒。
據說這種酒喝了之後,能壯陽。
為什麼在萬奴王的陵墓中會出現這麼多的猴頭燒,可能是萬奴王這家伙真的好酒,才三讓人釀造了這麼多的猴頭燒,在陵墓中修建了一個這麼大的酒窖。
「嘔……。」張啟山趴在地上繼續狂嘔,直到肚子里的東西都嘔光了,嘔無可嘔。
得知酒中泡的並非人類嬰兒,而是未足月的猴子之後,確實好受多了。
雖然用未足月的猴子泡酒同樣十分殘忍,但畢竟是動物不是人。
「四弟,你說這什麼猴頭燒酒可以壯陽?」
「二哥,你需要這玩意嗎?」
「扯淡,我怎麼可能需要這玩意,我身體好的很,不過要是能把這些猴頭燒酒弄出去賣給別人的話,應該能賣不少錢。」
上千缸數百年的猴頭燒,都是那種一千斤的大缸子,就算縮水一半,一缸也有五百斤,一千缸就是五十萬斤酒液。
先不說這數百年的猴頭燒口感如何,就憑能壯陽這一點,一斤賣一百塊不過分吧,五十萬斤就是五千萬。
當然,也就是說說而已,真要把這些猴頭燒弄出去賣,陳玉樓還真沒多大興趣。
這五千萬,他現在還真不缺。
不算剛剛起步的墓派旗下的七大綜合商業集團,光是陳氏集團每年的分紅就不是一筆數目。
「二哥說的有道理。」
「不是吧四弟,你真打算把這些猴頭燒帶出去?」
「為什麼不呢?」
對于這猴頭燒酒,明鯉沒什麼忌諱的,把這些酒帶出去重新過濾一下,就算自己不喝,用于收藏也行啊。
一揮手,酒窖中的猴頭燒酒全部收進啊系統空間里面。
除去打破的那一缸,正好一千缸,系統空間尺寸為200米乘200米乘200米,千斤酒缸的尺寸大概一米二乘九十幾的樣子,一層一層的堆疊起來,也佔不了多少地方。
對于明鯉這種神乎其技的能力,張啟山,啞巴張,張日山已經見怪不怪。
不過對于明鯉給他們的解釋說這是彩門的秘術,他們確實不信。
總之,對明鯉了解越多,心里就會越敬畏。
這根本就不是人,是天上下凡的大羅神仙。
「明爺,這間酒窖中有兩條道,咱們走左邊這條道,還是走右邊這條道?」
酒窖左右的牆上,分別各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漆黑甬道,不知道這兩條甬道,分別通向什麼地方。
現在二選一,是走左邊這條甬道,還是走右邊這條甬道。
眾人目光看向明鯉,等明鯉拿主意。
「既然都不知道這兩條甬道通向什麼地方,那咱們就隨便選一條好了。」明鯉說著,提著鳴鴻刀向左邊這條甬道走去。
選擇這條甬道並沒有什麼講究,純粹是左邊這條甬道距離他們所站立的位置相對來說要近一些,所以就選它咯,俗話說得好,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乃乃的,真特麼冷。」
「這好像是一條騾道。」
這條甬道,應該是當初陵墓施工的時候走騾車的道路,甬道非常的寬闊,地面上還隱約可見當初留下來的車轍印跡。
離奇的是,甬道里面的溫度非常低,和酒窖一線之隔,完全如同兩個世界,甬道里的溫度起碼要比酒窖里的溫度低了好幾度。
從酒窖進入甬道,就如同從火熱的夏季突然進入了寒冷的冬季一樣,感覺非常的明顯。
一股陰風從甬道里面迎面吹來,古墓都講究密封性,也不知道這股陰風來自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