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爺,掌門人,副掌門人,您們快看,女尸肚子里有東西!」
劉恩林指著十二手女尸鼓起來的肚子,嚇的說話都有些哆嗦。
本來這只十二手六頭的女尸就已經夠詭異的了,加上這女尸肚子里的東西,哪得有多恐怖?
「乃乃的,什麼情況,這女尸生前已經有身孕在身了?」
「不會吧?」
「都小心,女尸肚子里這東西,馬上就要破月復而出了。」
十二手女尸肚子里到底懷了個什麼東西,到底是女尸生前便有了身孕,還是後來被汪臧海這家伙塞到女尸肚子中孕育的,誰都不清楚。
但是有一點明鯉四人都非常清楚。
在這處棺位上,在這麼詭異的十二手女尸肚子里孕育了這麼久,里面的玩意肯定不是簡單貨色。
「噗……。」十二手女尸肚子破開,一只白毛小手從女尸肚子里伸了出來。
「明爺,掌門人,副掌門人,這東西出來了!」
「老劉,你特麼能不能安靜點?」
「砰砰砰……。」
鷓鴣哨從後腰掏出來兩把盒子炮,兩個彈夾的子彈全部打在了十二手女尸肚子上,如同泡水肥皂一樣的腐爛肥肉濺的整個斗室到處都是。
兩個彈夾打完,情況卻超出了四人的預料,那只從十二手女尸肚子爬出來的白毛粽子,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要知道,鷓鴣哨所用的子彈都是經過明鯉特殊處理過的,尋常的粽子一槍一個。
這只白毛粽子挨了整整四十發刻有符咒的子彈,居然毫發無損!
「吼……!」白毛粽子從十二手女尸肚子里爬出來之後,第一時間撲向了拿槍射它的鷓鴣哨。
這家伙速度非常快,幾乎是一眨眼就到了鷓鴣哨身邊。
「這白毛粽子,居然這麼厲害。」
兩個彈夾打完之後,見刻有符咒的子彈都對付不了白毛粽子,鷓鴣哨連忙將兩把盒子炮收起來。
錚一下,背上的問道古劍出鞘,一劍劈在了白毛粽子腦門上。
只听鐺的一聲,如同劈在了精鋼之上一樣,震的手臂發麻。
以問道古劍這等神兵利器,居然都破不開白毛粽子的防御,這家伙的防御力簡直太驚人了,下斗這麼多年遇到過不少粽子,還從來沒有一只粽子有這麼強悍的防御能力。
雖然沒能破開白毛粽子的防御,不過白毛粽子還是被鷓鴣哨一劍劈的後退了好幾步。
白毛粽子穩住身形再次朝鷓鴣哨沖了上來,鷓鴣哨劍尖撐地凌空飛起,一招倒踢紫金冠狠狠砸在了白毛粽子月復部,將白毛粽子踢飛出去。
「嘶……。」落地之後,鷓鴣哨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毛粽子月復部的防御力同樣驚人,他一招倒踢紫金冠雖然將其踢飛,但他自己同樣不好受。
「三弟,沒事吧?」陳玉樓上前將腳下踉蹌的鷓鴣哨扶住。
「二哥,我沒事,這白毛粽子不簡單,都小心。」
鷓鴣哨凌空甩了甩顫抖的右腿,剛才要不是陳玉樓及時將他扶住的話,落地之後他可能就倒在地上了。
「它有來了!」
「乃乃的,我去會會這家伙。」
「二哥,三哥,你們退後,這只白毛粽子交給我。」
白毛粽子被鷓鴣哨一招倒踢紫金冠踢飛之後,狠狠的砸在了斗室的牆上。
然而,這家伙卻一點事都沒有,再次沖了上來。
陳玉樓讓劉恩林將鷓鴣哨扶住,掏出小神鋒朝白毛粽子沖了上去,將輕身功夫運用到極致,和白毛粽子在斗室中纏斗起來。
這只白毛粽子不僅防御力驚人,速度都快趕上了將輕身功夫運用到極致的陳玉樓,靈活的一點都不像粽子,關鍵是這家伙的力氣還非常的大。
「吼……。」
「乃乃的,這家伙好大的力氣。」
白毛粽子狠狠一拳朝陳玉樓砸過來,見避無可避,陳玉樓只能給白毛粽子來個硬道理。
小神鋒扎在白毛粽子咽喉處,這家伙卻一點事都沒有。
白毛粽子一拳砸在陳玉樓肚子上,陳玉樓卻連這後退了好幾步。
這家伙得勢不饒人,再次欺身上來,要將陳玉樓置于死地。
「滾……!」
明鯉出手了,狠狠一腳踢在白毛粽子側腰,白毛粽子慘叫一聲砸在斗室牆壁上,整個斗室都跟著震動起來。
這一擊,可比鷓鴣哨剛剛那一擊可要有勁多了。
鷓鴣哨一招倒踢紫金冠,白毛粽子一點事沒有,生生挨了明鯉一擊之後,白毛粽子在地上掙扎了好半天才扶著牆壁站起身來,看向明鯉的眼神,也充滿了忌憚神色。
「明爺萬歲!」
「還是四弟厲害,咱們和四弟之間的實力差距,真是越來越大了。」
見明鯉一擊便將白毛粽子重創,劉恩林瞬間化身狂熱狗腿子,大呼明爺牛幣。
陳玉樓和鷓鴣哨對視一眼,這只白毛粽子有多厲害,她們兩可是親身領教過的。
雖然不想承認,這只白毛粽子的實力,確實比他們兩人厲害那麼一點點。
單打獨斗,他們兩人還真不是這只白毛粽子的對手,破不開這家伙銅牆鐵壁般的防御,根本就對這家伙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然而,這麼恐怖的白毛粽子,卻被明鯉一擊重創。
看樣子四弟明鯉的實力,相比之前,又增長了許多。
「吼……。」
白毛粽子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老腰,靠在牆角對明鯉一陣狂吼。
「來。」
明鯉朝白毛粽子勾了勾手指頭,這家伙,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遇到實力比它強的,這家伙也會慫,也怕死。
「吼……!」白毛粽子朝明鯉沖了過來。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這家伙途中居然拐了個彎,朝著斗室中間的金絲楠木棺材沖了過去,終身一躍跳進了棺材中。
「想跑,在明爺面前,你跑得掉嗎?」
鳴鴻刀月兌手而不,後發先至,像插豆腐一樣插入了白毛粽子的腦袋,從後腦勺插入從眉心透出。
在鳴鴻刀這等神兵面前,白毛粽子的所謂防御,跟紙糊的沒什麼兩樣。
這家伙還想跑,往哪里跑?
若是真讓這家伙跑了,明爺的面子往哪擱,以後還怎麼有臉在道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