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這椅子居然這麼不結實,一會得好好說說老板。」
「三爺,五爺,七姑娘,九爺,沒摔著吧。」
「快起來快起來。」
明鯉和陳玉樓兩人一臉意外神色,連忙將李老三,吳老五,霍七姑娘,解老九四人扶起來。
嘴里同時嚷嚷著酒樓的椅子不結實,這頓飯如果老板不免單的話,把丫的酒樓砸了,讓丫的滾出潭州城。
「明爺,總把頭,沒事。」
「明爺,不打緊。」
鬼都知道這事和明鯉有關,到誰都不敢說。
盡管心里非常不爽,卻不敢表露在臉上。
他們怕了。
明鯉這人,太可怕了。
和這樣的人作敵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如果明鯉想弄死他們的話,簡直輕而易舉,不比捏死一只螞蟻困難多少。
「三爺,五爺,七姑娘,九爺,請坐。」
陳玉樓從來拉了幾把椅子過來。
這時候李老三,吳老五,霍七姑娘,解老九那還有心情喝酒吃飯啊,恨不得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離明鯉遠遠的。
「明爺,總把頭,衣服劃破了,我先回去換身衣服,改天我請明爺,總把頭和魁首。」
「明爺,總把頭,我們也先回去了,家里還有事情等著我們回去處理。」
「這樣啊,那好吧。」明鯉表情略顯遺憾。
他特意讓酒樓這邊準備了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
酒就喝了一杯,菜都還沒動呢。
實在太浪費了。
罷了罷了,既然李老三,吳老五,霍七姑娘,解老九都有事要忙,他也不留了。
「三爺,五爺,七姑娘,九爺稍等。」
「總把頭,還有什麼事嗎?」
「今天的報紙你們看了嗎,對于陳某將盜墓界擰成一股繩,成立墓派這事你們怎麼看?」
「這事……,我李老三支持總把頭。」
「我吳老五支持總把頭。」
「霍家支持總把頭。」
「解老九雙手雙腳支持總把頭成立墓派,將我盜墓界擰成一股繩,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今天發行的報紙,四人全都看了。
關于關于陳玉樓以卸嶺總把頭的名義,聯合搬山,發丘兩派廣邀盜墓界人士齊聚潭州的事情,他們也看到了。
一統盜墓界。
意味著他們之後將要受陳玉樓的管轄。
如果不是形勢逼人,他們絕對不會同意。
但現在他們敢不同意嗎?
他們可不想被沉江喂魚,這麼早就去見閻王爺。
「陳某在此謝三爺,五爺,七姑娘,九爺支持。」
「明爺,總把頭,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四位慢走。」
「三爺,東西拿回去吧。」明鯉將禮品盒子丟向李老三。
禮品盒子輕飄飄的落在李老三手中。
「明爺,這……。」
「君子不奪人所愛,這件東西對三爺應該非常珍貴,拿回去吧。」
「謝明爺!」李老三朝明鯉深深行了一禮。
這件東西,對他來說確實意義重大。
沒想到明鯉,居然會將東西還給他。
他算是知道陳皮和黑背老六為什麼對明鯉會這麼死心塌地了。
在明鯉身上,有一股非常讓人信服的氣度。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人格魅力。
………
幾份邀請函,一份在各大報紙上刊登的消息,將夏國盜墓界攪的風起雲涌。
「咚咚咚……。」
一山野寺院,陣陣木魚敲擊聲從寺院內傳了出來。
一位頭發花白的寸短老人盤坐在一尊大佛面前。
雙眼微閉。
左手轉動佛珠。
右手有節奏的敲擊著木魚。
在老人身邊,放著一份三天之前發行的報紙,是他今天一大早去城里采購的時候從報童那里買來的。
「沒想到連消失已久的發丘後人也出現了。」
「發丘,搬山,卸嶺。」
「看樣子,我得去一趟潭州才行。」
寸斷白發老人起身,拿起禪杖,轉身出了這座名叫無苦寺的山野寺院。
他叫了塵,是無苦寺的主持。
說起了塵這個法號,很少有人知道。
他曾經還有一個名號,叫飛天欻觬,在江湖中也算略有那麼一點名聲。
他師傅,乃是夏國盜墓界大名鼎鼎的老張,因為一個人帶著三枚模金符下斗,得了張三鏈子這個名號。
他還有三個師弟。
二師弟金算盤,這麼多年杳無音信,估計是死了。
三師弟陰陽眼,尚且在人世,多年未見也不知道現在身處何方。
四師弟鐵磨頭,當年與他一起下斗救人被機關打中,當場殞命。
師傅去世,二師弟四師弟身死,心灰意冷的他從此隱居山野,模金一門至此沒落。
這次出山,了塵除了打算去潭州見一見同為夏國四大盜墓門派的發丘,搬山,卸嶺的同仁以外,還打算給模金一門尋個傳人。
如果模金一門自他手中斷絕了傳承,百年之後怎麼有臉去見師傅,去見模金一派的列祖列宗。
「大師,到潭州碼頭了。」
「船家,給你錢。」
「謝大師,您慢走。」
三天之後,了塵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到潭州。
下了船之後,在碼頭上居然還設有一個接待點。
一大群人圍在接待點周圍,相隔老遠了塵就聞到了這些人身上的土腥味。
和他一樣,這些人也是來潭州參加盜墓界盛會的。
看樣子,響應的人還真不少。
「這位施主,你好。」
「大師也是來參加盜墓界盛會的?」
負責在碼頭接待的是陳皮的三個徒弟。
黑瞎子也在,主要負責安保工作,防止有不開眼的人鬧事。
「是。」
「麻煩大師登個記。」
「行。」
了塵拿起筆寫下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姓名了塵,年齡五十四歲,所屬勢力一欄本來想寫無苦寺的,想了想之後還是寫了模金。
「您是模金一派的前輩!」
「是。」
「你們三個繼續接待其他同仁,我帶前輩去找明爺他們。」
明鯉他們特意吩咐過,如果有模金一派的前輩前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上去。
「這位小哥,不知道有沒有一個叫孫國輔的人前來?」
「沒有。」
黑瞎子搖了搖頭,又翻了一下登記名冊,並沒有叫孫國輔的。
「沒來嗎?」
「敢問前輩,這個叫孫國輔的,是前輩什麼人?」
「是我師弟。」
「前輩莫急,說不定那位前輩還在趕來的路上,我們這邊一有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前輩。」
「麻煩小哥了。」
「前輩客氣,叫我黑瞎子就可以了。」
從碼頭離開之後,黑瞎子帶著了塵直接來到了酒樓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