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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的時間不早不晚,至少對梁公旭來說,不必天未亮就收拾準備。

——開朝——長角在巍峨的宮殿上空響起。

群臣入列,跪的虔誠︰「恭祝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早朝散的也快。

沒人敢在太子的早朝上遞廢話,更不存在商議,大臣們都是拿敲定的問題等太子批準,太子只答可和不可,散的自然快。

今天也照例君臣和睦,難得的是散朝的空隙,有人持樂觀看法︰「太子的氣色越來越好了。」

「對,看起來比以前好多了。」

容度從兩人身邊走過去。

明西洛在後,與人說話的語速保持著原有的語調,太子的確氣色好,還有種……

「希望太子身體越來越好。」

「明大人,可需下官扶你一二?」

「不用。」他身上的傷好些了,上朝已無需輪椅︰「下官上次與大人說的那事……」

「多謝劉兄記掛,明某現在這樣實在無心它物。」

「所以才該找個人伺……」

「子恆,來,看看城西現在的水量。」

明西洛向還想說什麼的告辭,走向項侯爺。

……

項心慈的手指無意識的滑過黑紅的左面,長袖曳拽著垂落。

她看眼周圍的環境,站在臥室里,打量著周圍的擺設,正常情況下,如果的一個客人在府上落了的水,把人就起來,然後帶人去客房梳洗……

進入客房後會有毛巾,還有伺候的人,然後幫們退下衣物,簡單沐浴,給碗姜糖水,或者一碗茶。

整個過程會用到什麼?

項心慈在腦海里,把所有會出現的東西,一個個擺列一遍︰沐浴,水,毛巾,干淨的衣服,一兩個伺候的下人……

下人?有侍女趁機勾引明西洛了?或者用了什麼藥物,想趁機成事?

項心慈心里閃過一絲疑惑,他那天看起來很正常,沒有被人動過手腳的樣子。

而且,即便如此,應該也不會導致他胎記顯示出來,畢竟自己勾引過他多次,他不能說沒有動情,他後背也沒有什麼胎記浮現出來?

即便是藥物,作用都是一樣的,如果藥力過猛,他事後一定會有表現,可他完全沒有異常?

但不排除他定力夠,或許……已經做了什麼?她為什麼覺得明西洛不可能背著自己做什麼?

所以,某些藥物,未必不是其中關鍵?可,被用來勾搭明西洛不可能是近身伺候九王的人,即便她們看到了,也未必知道怎麼回事,更不會將這點小事上報。

所以項心慈不是相信明西洛如何,而是情理不通,所以未必就是藥物?

剩下的便是沐浴燻蒸的過程,蒸汽加速了胎記顯示?

沒听伺候他的人說過,而且自己討好他的時候也伺候他沐浴過,甚至在……一樣沒見過這種東西。

項心慈在腦海中構想著,人慢慢的走到浴室門前,伸手推開,若大浴室呈現在眼前。

項心慈疑惑這,覺得哪樣都有可能,又不太可能,她肯定了落了一個必要的關鍵,或者那天他們去洗漱時,九王客房出了些意外。

畢竟她不是與明西洛生活了一天兩天,是生活了很多年。如果他突然有了胎記,她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而明西洛又是一個喜歡羅里吧嗦的,不可能不說出來。

仔細回憶那天的情景,零星的片段里,他似乎也很驚訝,也就是說,這件事兒他以前不知道,他的日常根本接觸不到讓他胎記顯現的東西,但也許是他穿著衣服呢?

可肯定是家里接觸不到?

項心慈坐在椅子上,又想到了仙丹?

總不能真是仙丹吧?

項心慈又在腦海中把所有的情景都過了一遍,可仙丹……他沒事在別人家磕仙丹?

總不能是見到特定的人?哪有那樣的事!

所以,問題出在觸發點上?

特定的?特定的?王府用的,別的地方沒有的,或者不常用的?明西洛當初是在客房沐浴的吧?

項心慈為自己當初心大扼腕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但凡她用一點心,就不至于現在在這里解謎。

「小姐,你一大早在這里走來走去的,都走了好幾圈兒了。」焦耳說著,走進去換了浴室的燻香。

項心慈茫然的看著她的舉動︰「叫什麼?」燻香……燻香……

焦耳急忙改口︰「娘娘。」

項心慈瞬間站起身,走到焦耳身邊,看著她換下的燻香,她怎麼把這個忘了!九王府自然會用香,這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九王府絕對不會少了燻香。

可九王府客房會用什麼與眾不同的燻香嗎,而且自己用的燻香更多啊?也沒見他醉香。

項心慈捏了一點香灰,放在鼻尖嗅嗅︰特定的燻香?

「娘娘,您做什麼?」焦耳急忙拿毛巾為小姐擦擦手,覺得小姐今天一大早起來就怪怪的!

項心慈沒有動,目光放在香皂上,這種事物都有可能,而且因為香皂直接接觸肌膚可能性更大?

而且延伸下去,水都有可能,有可能的東西太多了,一一驗證還不如把他殺了。

再不行,將他出胎記的地方廢了!項心慈驟然發現,她竟然不知道是他腰上哪個位置,還是背上?

項心慈臉色有點僵,有些問題越想越發現,對方想讓自己不得好死,都是對方仁慈善良。

「娘娘,娘娘……」

「嗯。」

「您不出去嗎?」一大早在浴室里坐著做什麼?

「哦,再走兩圈消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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