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
「我們大為這脾氣啊。」
「人家就質疑你兩句，你至于玩這麼大嗎？」
「《夜曲》？有沒有懂行的？！這首歌感覺逼格很高，但我不敢評價啊。」
「這不算說唱吧？應該算R&B。但是……何必搞這麼大呢？」
「降為打擊。」
「人家就diss你兩句，你非得這麼玩？」
「就這前奏就是神。」
「這是流行說唱。當然有點偏R&B，不過不重要。牛比就完事了。」
「我特麼第一次懷疑韓為是穿越的。因為就他平時那個莽渣樣能寫出這麼有深度的歌？」
「話說回來。如果就是他寫的呢？怎麼評價？」
「有沒有rapper？參加有嘻哈的在直播間，听完什麼感受？」
「車床師傅鄙視錢老不會車軸承。」
「你咋知道錢老不會車軸承？」
「呵呵，實際證明韓為會說唱。」
「扯淡呢？這特麼叫會說唱？這是神曲吧？」
前世有一種說法，夜曲一響，只管拿獎。也許在剛發歌的時候沒這麼高地位，後面被80後情懷給拔高到那種程度。可是夜曲本身在華語樂壇的地位已經是毋庸置疑的。
你用再多的辭藻都是過多的贅述。
一個牛比就可以了。
「你們是不是不懂流行說唱和旋律說唱的區別？」
「韓為這首《夜曲》典型的流行說唱，怎麼就不能算？」
「算不算不重要了。就有嘻哈那些rapper能寫出這麼一首歌我跪地吃屎。」
「我擦，這就開始騙吃騙喝了。」
「吃屎還非得找個舒服的姿勢？」
「李傲不就是流行說唱歌手？狗哥偏旋律。至于龍澤陽……」
「我去韓為你玩這麼大？！」
「真的為那些rapper悲哀。」
「我看這回誰敢質疑。」
「韓為你還是發專輯出單曲吧。這些歌尤其《夜曲》直播唱浪費了。你好好制作一下發出來，我買！」
「談錢是侮辱這首歌。」
「挺牛逼那些rapper呢？出來質疑一下。」
「那些rapper能寫出這種水準的歌，我直播吃自己。」
韓為呵呵笑著，結果只見一陣飄紅。
「白凌薇打賞100個宇宙之心。」
「傷痕累累打賞500個宇宙之心。」
「塵封往事200個宇宙之心。」
「狗溫杯里泡妞要早起打賞1000個宇宙之心……」
「周惢大賞200個宇宙之心。」
「蘇靈韻打賞100個宇宙之心。」
「鄭冰打賞100個宇宙之心。」
「鄭雪打賞10個宇宙之心。」
「林妃嵐打賞100個宇宙之心。」
「金小曼打賞200個宇宙之心。」
「為愛發芽打賞200個宇宙之心。」
「歐瑤打賞50個宇宙之心……」
韓為正在這看，結果看到這突然回頭對著歐瑤︰「你神經病啊？！」
歐瑤笑了一聲。
下面留言。
「歐瑤也打賞？就在身邊。」
「何必呢？讓平台過一手，危信轉賬唄？」
「你神經病啊？」
「韓為和歐瑤很熟啊。」
「一起拍戲嘛。」
「這麼多明星？」
「好像還有。」
結果下面議論，韓為沒理會歐瑤，因為的確還有打賞。
「連勝打賞100個宇宙之心。」
「謝博文打賞10個宇宙之心。」
「狗哥打賞20個宇宙之心。」
「李傲打賞50個宇宙之心。」
「龍澤陽打賞200個宇宙之心。」
「明仲打賞200個宇宙之心。」
「周徹打賞50個宇宙之心。」
不止這些，打賞之後還都紛紛留言。韓為也依次感謝︰「看來大家都關注了，估計也很喜歡這首歌。對了……」
韓為開口︰「澤陽，狗哥，還有李傲，包括謝博文，你們評價一下這首《夜曲》能不能讓那些rapper對我減少一些質疑。」
龍澤陽真的下面留言︰「何必玩這麼大？你來有嘻哈現場表演不行嗎？」
狗哥直接就是發了一個豎起拇指的表情。
李傲留言︰「任何一個歌手走紅都要靠作品。佩服韓為的才華。一首《夜曲》奠定地位。」
謝博文留言︰「會不會減少質疑，留待第三期有嘻哈錄制的時候讓大家來評價。」
明仲留言︰「好歌，收藏了。」
韓為特別回復︰「明仲？是頂流偶像明仲嗎？感謝來到直播間打賞……曹嫣。」
韓為看著鏡頭外︰「今天誰打賞都記下來。回頭他們直播的時候提醒我去捧場。」
曹嫣答應著，韓為再次道謝︰「好了大家回味去吧。今天直播到此結束，大家知道我韓為不是差事的人。這首歌既然大家都滿意，那麼以後日子還長，我們慢慢攜手並進。」
說完揮手示意，直接下播了。
「好听嗎？」
關掉手機，韓為貼身詢問歐瑤。歐瑤後退︰「你手拿開？」
韓為低頭發現自己的手又不自覺放在她腿上，笑著開口︰「不好意思，剛模習慣了。」
苗咪上前看著韓為驚訝︰「哇你這打賞就800多萬rmb。就算和平台分也得400多萬。」
曹嫣開口︰「這只是明星藝人的捧場，如果算上粉絲的已經破千萬了。而且斗音石總和我們為哥有私下合約，分成只會刨除運營費，其他的都歸為哥。」
韓為擺手︰「這些都是他們捧場，不是賺錢渠道。之後你記下來，誰直播我們也要還回去的。」
曹嫣答應下來，韓為看著歐瑤︰「好听嗎？」
歐瑤沉默，半響開口︰「還行。」
韓為表情凝固，拉著她手腕拽過來︰「還行？」
還要說話，韓為對著苗咪和曹嫣︰「行了你倆回去休息吧。」
曹嫣看他一眼不說話就走，倒是苗咪猶豫一下，拉著歐瑤︰「是啊別打擾韓為，我們回去休息。」
「讓你走。」
韓為看著苗咪︰「就好像我要把她怎麼樣你攔得住似的。」
苗咪看著歐瑤，歐瑤翹著腿坐在那沒說話。
曹嫣拉著苗咪︰「回去吧，他們有事說。」
苗咪幾步一回頭，但到底還是沒有辦法管什麼。這里是劇組，韓為是老大。尤其歐瑤和他的關系在她這也不是秘密。
「听歌詞有沒有感觸？」
韓為開口︰「逝去的愛情，過去就過去了。」
歐瑤嗤笑︰「你一直致力于非得讓我放下，你真的可以感同身受嗎？如果你是我……」
「正相反。」
韓為開口︰「我不但不能感同身受，我甚至就是旁觀者，絕對不是當事人。」
歐瑤目光復雜看著韓為︰「那還能為我做那麼多事？」
韓為自然攬著她肩膀︰「感動嗎？而且其實這首歌也是給你唱的。你知道我每知道一個我傷害過的女人我就唱一首給她。略表歉意。」
歐瑤推開他手︰「太low了吧？我倒是知道你給董晴柔和周惢唱過，還給林妃嵐白凌薇唱過。現在撩妹都這麼撩？倒退了。」
韓為搖頭︰「要是以前沒有感情基礎，這麼撩是有點low。不過以前都有感情基礎的話這就是鋪墊，錦上添花。」
看著歐瑤︰「你看，錢你可能不缺。你缺資源和誠意。我這兩樣都盡力給了是吧？」
歐瑤沉默許久，看著韓為︰「你不用說了，我說話算話。你幫了我這麼多，也因為我幫了童曉萌，我以後不會再計較你和陳楓以前……」
「毛線啊？！」
然而韓為突然變臉是歐瑤意外的。
韓為打量她︰「你放下是之前我讓你回圈說好的。今天讓你來是結賬童曉萌的事。你放下以後不計較咋這麼值錢呢？就換來我為你做這麼多事？我跟你說你想得美。」
歐瑤失笑︰「喂！！我是拿你和陳楓沒辦法，但是你別顛倒黑白。本來就是你背叛傷害我……」
「不是我！！」
韓為打斷︰「我再次重申那不是我干的。」
指著自己頭和後背︰「我不是簡單的失憶，我是干脆換了第二人格。」
歐瑤開口︰「既然你這麼說，還為我做那麼多干什麼？」
韓為輕咳一聲，攬著她肩膀。
「你說話就說話！」
歐瑤皺眉推開他的手但沒推開，韓為開口︰「是這樣。雖然以前的壞事不是我做的，但我想過了之前鋪墊那麼久，最後應該一錘定音解開你的心結。最近反正總有人找我解心結。上次是我和你一起結果賴在彭柯身上，這一次你放心。絕對就是我和你沒有別人。過了這個坎你心理陰影就會消散。」
「什麼？！」
歐瑤眨眨眼，終于听懂韓為的意思的時候，韓為已經攔腰給她抱起送到臥室。
「喂我警告你！」
歐瑤面無表情看著韓為︰「我不是周惢董晴柔那些女人，能放下之前的事已經我的極限。你以為我會念舊情和你重新……」
「你沒選擇。」
韓為直接給她丟到床上。臥室門鎖好。
「扯呢？真當我聖母了？！以前的我那麼傷你，現在的我你覺得有那麼甜那麼暖嗎？」
歐瑤要跑，韓為直接壓過去。
歐瑤掙扎，韓為扳著她雙手︰「成年人了啊！」
韓為開口︰「听我說完你再掙扎。」
歐瑤胸口起伏，看起來特別吸引目光。尤其今天還是下衣失蹤。
「第一我賭你不敢報警。」
韓為開口︰「第二你力氣絕對沒我大。第三之前我鋪墊那麼多也算對你有交代了。第四我也不是純粹的要佔便宜，讓你放下的最好辦法就是重新變成男女關系。」
看著歐瑤︰「現在你可以掙扎了。完事之後你要報警隨便你。」
歐瑤看著韓為︰「你這是QJ你知道嗎？」
韓為笑︰「我第一就說了，我賭你不會報警。」
說完直接將燈關掉，之後掙扎很劇烈，但沒有喊叫聲。
可是長夜漫漫，就不信她能掙扎抗爭一宿。
實際上也沒用一宿。
苗咪一直不放心在走廊看著韓為的房間門，看到後半夜實在困得不行了，長嘆一聲回房間睡覺了。
這一夜，歐瑤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