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呵呵。說明你紅嘛。」
兩個節目的導演一起來，一男一女。女的四十出頭，明星旅游節目的導演。已經第三季了，花樣少年。
另一個就是韓為之前接觸的《明星大偵探》。韓為是比較看好《明星大偵探》這個綜藝的，陣容是芒果台的王牌主持王炯。當然也是國內的頂級主持人。人脈特別廣，人緣也好不用說。
主持人但粉絲比很多大咖流量藝人都多。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一些藝人嘉賓，但出名就不多了。韓為是想給歐瑤帶進這里，算是回圈的一個刷好感和洗白的作品平台。
至于花樣少年這個旅游節目，公司的意思就是推掉。
不是別的，出國旅游太耽誤時間了。韓為那麼多事呢，可能對方也知道，所以《明星大偵探》來的就是以為總導演也就算了，四十多歲的男人，何華。
而花樣少年的導演吳芷蒙。卻帶了蘇靈韻一起過來。
「你不忙啊？」
韓為看著她︰「就打算做綜藝咖？徹底淪為花瓶不拍戲了？」
蘇靈韻看看他，笑著沒說話。
吳芷蒙也笑︰「怎麼一起談還是單獨談？反正我們一起來的。」
韓為猶豫︰「旅游節目挺好，我也很少出國。但是呢，我今年的檔期特別滿，幾乎沒有時間出去。好多綜藝好多電影項目等著弄。」
吳芷蒙一頓，笑著看著蘇靈韻︰「看來你來也不管用。蔡總可不是這麼說的。」
韓為皺眉︰「吳導演你這就是為難人了。做節目不可能都是找人脈關系那麼邀請吧？」
吳芷蒙點頭︰「大部分是可以正常談，但有的不好談的肯定找人脈溝通了。」
看著韓為語氣誠懇︰「比如你不也有很多影視劇作品項目是人脈幫忙嗎？」
這倒也是。
韓為想了想，何華看著吳芷蒙︰「吳姐，不然我先談。談完你們繼續？現在也可以去商量一下談判策略。」
「當我面說？！」
韓為驚訝，吳芷蒙白了何華一眼，何華也只是笑。
「那你們先談吧。」
說完叫走蘇靈韻，曹嫣帶著兩人去套間休息。
「韓為。」
何華看著他︰「咱們就好談了吧。之前策劃發給你了，而且我們陣容還有投資力度都不小，當然可能薪酬不會如同其他台給那麼多，畢竟我們攤子大……」
「不說這個。」
韓為打斷︰「給得起給不起不靠說。但是我這次不沖錢，我之前和何導演聯系過的。我想帶個人進去。」
「歐瑤是吧？」
何華思索，看著韓為︰「你們是……」
「這個就不用說了。」
韓為開口︰「很多人脈關系復雜，我帶她進來未必和她有關系。你應該理解，有時候是利益交換對吧？」
何華點頭︰「正常來說，除了王炯老師還有你，其他我們也就不打算找特別咖位大的，那樣也不好保證節目完整性。所以帶她不帶她也不是多大問題。不過她的名聲……」
「你們不在乎吧？」
韓為笑著︰「芒果台是做娛樂的大平台，也很資深經驗豐富，善于運用爭議藝人。」
想了想，韓為開口︰「而且我透個底，總桔那邊有消息，她絕對不是劣跡藝人，至少官方不會給她什麼打壓和限制。唯一就是圈內的一些你懂的情況，不過你們一個電視台肯定不怕，就看你們怎麼想。」
何華沉默片刻，搖頭示意︰「這個我真決定不了。」
無奈看著韓為︰「而且私下說，我們不是沒有更好的選擇。你知道歐瑤沉寂兩年，很多小花更年輕的都比她有話題度和熱度。再說對于我們節目來說，有大咖是好事。但沒有大咖我們做節目的能力也可以捧紅很多過氣的或者新入行的，就更沒必要找她。」
語氣誠懇︰「韓為你能理解吧？」
韓為輕嘆︰「理解。我也明白……」
詢問何華︰「這里就咱倆。交個底你覺得怎麼才能行？」
何華搖頭︰「反正我勸你最好不要硬來。你知道比你更大的咖比你人脈更廣的也一般不會和芒果台對剛。其他台倒是還差一些。」
「明白。」
示意何華︰「要不找高層？可我不認識芒果台高層。」
何華撓撓頭︰「那就沒辦法了。我年紀也不大，資歷一般。」
韓為沉默片刻，示意何華︰「那先這樣。今天不是談內容嗎？我對內容沒意見，我自己也喜歡這個綜藝。至于這個問題不急著拍攝，再想想辦法。」
「理解。」
兩人談的就不是節目的事了。這個和導演關系也不大。
他是可以確定找嘉賓，或者不找誰。不過具體操作其他的事是制片的事。
「啊對了。」
送他去套間，要叫吳芷蒙一起談的時候，看著韓為︰「你一定要她進來？」
何華詢問︰「不管什麼理由還是利益交換，你願意犧牲什麼代價？」
韓為不解︰「我需要犧牲什麼代價？」
何華笑︰「不大。就是再答應做一檔節目。」
韓為失笑︰「只是這樣那也不算犧牲。不過我檔期……」
「讓她遷就你。」
敲敲門示意，何華對著韓為︰「吳導演能幫到你。」
「什麼？」
吳芷蒙不解看著兩人︰「你們談你們的，怎麼和我有關？」
何華對著韓為眨眨眼，韓為開口︰「吳導演。我想塞個人進綜藝里，你能和芒果台高層說說嗎？」
「不用。」
吳芷蒙直接開口︰「節目你想塞誰你提就好，我能做主。」
何華笑︰「看到了吧？吳姐老資歷人脈廣，比我強多了。」
韓為也開心，客氣親近很多，示意吳芷蒙去一邊坐下︰「不是這個節目，是另一個。我和何導演談的那檔。」
「他的？」
吳芷蒙疑惑，韓為開口︰「歐瑤你知道。我想帶她進明星大偵探，但是何導演做不了主。他說吳姐能幫忙……」
「是這樣啊。」
吳芷蒙似笑非笑攬著蘇靈韻︰「靈韻我是定下來的，還親自帶她來這里和你談。結果你不答應，卻因為另一個女明星……」
「你別多想。」
韓為打斷示意蘇靈韻︰「她都知道我和歐瑤沒什麼關系。但有些其他人脈來往……」
蘇靈韻看看韓為，對著吳芷蒙點頭︰「是。」
吳芷蒙沉吟︰「交換吧。我幫你弄歐瑤進明星大偵探，你就……」
「做旅游節目。」
韓為皺眉︰「但是吳導演，我是真沒時間。而且還是出國待好幾個月的話……」
「拍完一期可以回國。」
吳芷蒙開口︰「然後再回去。雖然折騰一點，但是至少不耽誤時間。反正就12期，而且機票之類的都是劇組負責不用說。」
「那好。」
韓為也爽快︰「檔期我們商量定就好。至于薪酬我可以……」
「不需要。」
吳芷蒙開口︰「我們都可以出國旅游做節目，至少這個節目經費不會少。不過我有別的要求。」
韓為看看蘇靈韻︰「我和她炒CP？坦白說我提醒吳導演，不合適。不說我倆前任關系，就是我們領證了爆款後里面我倆分別有各自的另一半，另一個節目突然就……」
「不是她。」
吳芷蒙示意韓為︰「是一個小花。98年的，但有點名氣。投資方需要捧她，我希望你和她在節目中有互動。分寸我相信你能把握。」
「哈？！」
韓為這是著實沒想到。
看著蘇靈韻︰「我當著我前任的面，撩一個小花，還是98年的？」
吳芷蒙笑︰「分寸把握好，這才是爆點。而且你們畢竟是前任，你們也不希望觀眾反而把你倆捆綁。那不就是真的捆綁？都分手了還要滿足觀眾的喜好秀恩愛？」
何華在一邊點頭︰「這樣一來操作性就特別強，爆點也足。」
韓為看看蘇靈韻，她一直沒說話，性格也這樣。
韓為想了想，爽快開口︰「就這麼定了。不過吳導演，我有些話先說出來。」
吳芷蒙開口︰「有話直說。」
韓為開口︰「我紅得晚，可能你不了解。我做人做事至少現在是比較實在的。可是我听說芒果台做節目對藝人的態度經常是各種剪輯然後藝人背鍋，靠爭議獲取收視率。我盡量配合但不要玩這一套，不然就算芒果台是大台，我一定會把一切說出去。不會自己受委屈給你們背鍋。」
吳芷蒙驚訝，隨即看看何華，笑著開口︰「這麼直接強勢？」
「我強勢？！」
韓為瞪眼︰「吳導演你確定我強勢？！我這是害怕畏懼你們節目組搞事在提前打招呼。」
「呵呵。」
吳芷蒙開口︰「你對我們有偏見，不過某種程度這也是我們給圈內外的印象。」
和韓為握手︰「我答應你。這點你放心。」
韓為也和她握手，大致都敲定了，節目內外的情況都有了溝通。之後具體落實在執行上。
韓為讓曹嫣記錄然後告知丁雨詩讓她跟進。
「你留下我有話說。」
走的時候韓為叫住蘇靈韻，其實她好像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吳芷蒙畢竟是女導演，很是曖，昧看了兩人一眼，笑著和何華離開了。
至于曹嫣，也沒有留下。空間給兩人用來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