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龍組有緊急公務求見。」就在荀彧認真分析著當前情況,提出針對措施時,立在門外的許褚突然進入大廳,前來通報。
「好,快招進來。」听到這個消息,劉辯立刻站了起來,原本一直雲淡風輕的臉龐,也終于有了一絲緊張的表情。
在一大廳文武官員的注視下,一身迷彩服飾,臉上同樣涂著迷彩油彩的龐德,大步走進了大廳,雖然看起來風塵僕僕,可是卻異常精神,身上那股凌厲的殺氣,讓就算是大廳中已經征戰多時的盧植等將軍,也對感覺到有些身子發涼。
「龍三叩見殿下。」龐德進入大廳,對著劉辯單膝跪地施禮。
「免禮,賜坐。這一路辛苦了。情況如何?」劉辯看著龐德,微笑著問候。
「幸不辱使命,人已經交給許將軍了。」龐德一不多言,只是非常干脆的一句話。
偏偏劉辯听到這句話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龍三,你們這趟干得好,該重重有賞。」
「謝殿下。」龐德還是一副無喜無憂的模樣。
「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劉辯也不多說,在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後,安慰了幾句,就將龐德打法下去了。
「許褚,快將來人請上來。」等龐德下去後,劉辯馬上吩咐剛才進廳後,便沒有出去的親衛隊長許褚。
「老奴恭請吾皇聖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來人四、五十歲模樣,下巴上沒有一點胡須,聲音也有點尖尖的,一身青衣打扮,北上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進入廳里,一見到劉辯,便馬上跪了下來,給劉辯行了全套叩見皇上的大禮。
廳里,听到來人的聲音,原來在朝中做過官的盧植和荀攸馬上就認出這個同樣風塵僕僕一臉疲憊的老人正是先皇劉宏身邊最紅的紅人,黃門令、上軍校尉蹇碩。
「公公快快請起,一路辛苦了,給公公賜坐。公公坐下說話。」劉辯面帶微笑地讓人給蹇碩賜坐,可是蹇碩卻跪地磕頭不起,口中開始哽咽著對劉辯哭訴了起來︰「皇爺爺,您可要給先皇爺爺報仇啊,先皇爺爺可是被他們害死的。」
「公公,起來說,孤都听著,看看他們究竟是如何害死父皇的。」劉辯這句話說到最後,已經咬牙切齒,大廳里所有人都能感覺得到劉辯的狠厲。
「是,皇爺爺。」蹇碩似乎已經認準劉辯已經坐上皇帝寶座了,一口一個皇爺爺的。讓在後世對太監就非常不感冒的劉辯听著感覺磣得慌。不過,劉辯也知道,雖然自古宦官多禍國,不過也有少數對自家主子忠貞不渝的,比如三寶太監鄭和,跟著崇禎一起吊脖子的王承恩,包括眼前這個蹇碩也是其中一個。因此,劉辯對于蹇碩還是相當敬重的。
蹇碩在劉辯賜的座位上,半個靠著座位,規規矩矩地坐好後,便開始哭哭啼啼地述說了起來。
原來,皇帝劉宏雖然從去年夏天開始,就已經犯病,大半年來,病情也是時輕時重,不過到了今年二月下旬,春天來了後,劉宏的病情居然向好了起來,在听到劉辯徹底蕩平了北方異族,徹底解決了北方邊患問題後,劉宏非常興奮,精神就更見好轉。
到了三月上旬,就在大家都認為劉宏的身子看來要真的好起來以後,張讓和段圭等常侍卻帶回一個據說是小皇子劉協委托董太後的宗族董卓請來的一個仙師,這個仙師是專門來為皇上看病的,張讓和段圭他們帶著仙師給劉宏看了兩次病以後,便突然說皇帝劉宏中了鬼魅之惑,必須靜養,任何人都不得相見。就這樣,連蹇碩這個劉宏最忠實的常侍,也被剝奪了和劉宏見面的機會,幸好劉宏似乎在以前就有所覺察,早在一兩個月前,已經當著蹇碩的面,秘密寫下了傳位給大皇子燕王劉協的皇位遺詔。
蹇碩在看到自己連劉宏的面都不能見到時,立刻感覺情況不好,等到蹇碩到了東苑軍,發現自己這個上軍校尉,卻沒法指揮得了這個由皇帝劉宏親手建立的部隊時,蹇碩感覺肯定要出大事。
非常機敏的蹇碩,立刻懷揣一直由他掌管的傳國玉璽,帶著劉宏早就寫好的遺詔,潛出宮外,偷偷出了洛陽城,在郊區一處秘密藏身地,躲了起來。
不幾天,宮中果然傳來的劉宏暴斃的消息,蹇碩知道,皇帝劉宏肯定是被害的,蹇碩便立刻按照皇帝劉宏的事先和給他的約定,準備秘密動身,前往燕王處,將遺詔和傳國玉璽交到燕王手上。
可是,在蹇碩失蹤不久,宮中發現傳國玉璽和蹇碩一起消失不見了,大規模的秘密搜索隨即展開。幸好蹇碩機敏,在一開始就離開了洛陽城,因此,在洛陽城的地毯式搜捕沒能起到效果,洛陽城郊外太大,擁護劉協的人也不可能大規模搜捕,不過在通往青、幽、並、冀四州的主要干道上,卻已經布滿了密探。
因此,蹇碩要想動身前往薊城,談何容易,就在蹇碩一籌莫展的時候,一支神秘的部隊突然出現在蹇碩的藏身地,在向蹇碩展示了燕王的親筆書信等信物後,立刻將蹇碩帶離了藏身地。
也就在蹇碩被這支神秘的幾十人小隊將他帶離藏身地後不到一個時辰,蹇碩藏身的地方便被劉協的人馬找到了。
跟隨這幾十個人的神奇小隊,日夜兼程,一路上翻山越嶺,驚險無比,當然,這支部隊同樣也下手狠辣,一路上也不知道搏殺了多少搜捕阻擊他的劉協人馬,終于在今日趕到了薊城,將自己親自送到燕王手上。
蹇碩在哭哭啼啼地講完了這段故事後,便再次跪到地上,解開背部包裹,當場打開後,一個絹布卷軸和一個紅色絲袋出現在大家眼前,看到先皇遺詔出現,劉辯如何敢怠慢,馬上帶領著大廳里面一干文臣武將,
大家一起起身離開座位,大步走到蹇碩面前,雙膝跪地,對著遺詔和傳國玉璽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隨即,劉辯伸出微帶顫抖的雙手,從蹇碩手中接過了象征國家最高權利的先皇傳位遺詔和代表天命所歸的傳國玉璽……
大漢中平六年春三月二十八日,燕王劉辯在薊城宣布,奉先皇遺詔,繼皇帝位,定年號為光熹,明年為光熹元年。同時宣布改薊城為燕京,大漢都城從洛陽遷至燕京。燕王府也升格為大漢皇宮。
大漢中平六年春四月十六日,皇帝劉辯在燕京舉行莊重而簡樸的登基大典。正式登上大漢皇位。
雖然劉辯反復強調登基大典儀式要莊重簡樸,可是在這個時候,皇上登基有固定模式,各套程序走下來,又如何能簡單得了。
從清晨開始,劉辯就早早地被唐甜和趙靈從龍床上請了起來,隨即便是兩個小丫頭,帶著一大幫宮女,在劉辯面前轉來轉去,幫助劉辯穿戴這些天新鮮趕制出來的金色龍袍。
唐甜和趙靈現在越來越水靈了,兩年來,身子骨越發長開,十八、九歲的年紀,讓兩個少女如同最為鮮艷嬌女敕的盛開花朵,隨時等著劉辯這個真命天子來采擷。可惜的是,兩人每次伺候劉辯,都要被劉辯這個流氓燕王吃上不少豆腐,可是,劉辯卻始終沒有將她們真正吃進肚子里去。
這讓兩個少女頗是揪心,在宮中,十八、九歲,已經是大年,若是再不被劉辯采擷,過不了兩年,兩人就隨時有可能被放出宮去。
若是如此,兩人的命運就不是用悲慘可以形容的了,宮女身份,已經注定她們不可能為人正妻,最多也就是為奴為妾,一輩子還不知道要承受多麼淒惶的命運。
更重要的是,這個兩個丫頭,這麼些年一心都撲在劉辯身上,心里根本就再也沒法容得下別人,若是兩人正要被劉辯強行送出宮,估計也就是她們的死期到了。
對于兩人的心思,劉辯如何看不出來,這兩個丫頭,也都是劉辯喜歡的人,早被劉辯當成自己的禁臠,不可能放出手心的。
可是劉辯也的確有苦衷,倒不是劉辯真就是正人君子,而是師傅所言,希望他能夠保持童子身,一直到突破後天,進入先天階段,劉辯可不希望自己的一時把持不住,而耽誤了修煉的大事,破了前後兩世的童子之身。更何況,經歷後世的劉辯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副身子骨,才十四歲不到,在後世根本就是個初中少年,如何能夠過早經歷人倫?若是那樣,毫無疑問,對身子發育肯定會有不少傷害的。
所以,劉辯明知道,這兩個丫頭的心思,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在口中多安慰,手上多賣力,可是只要不將這兩丫頭真正吃進肚子里,她們的心總是沒法定當下來的。畢竟古代人如何理解得了現代人的思路理念呢。
其實,劉辯在去年開始就傳授給二女修煉功法,教她們開始煉氣修真了。因為,經過紫兒的鑒定,兩人擁有靈根慧骨,雖然兩人的靈根沒有蔡琰她們那般品級珍稀,卻也都是高品以上靈根,只要,認真修煉劉辯傳授的頂級煉氣法決,將來在結丹丸的輔助下,突破後天,進入先天修真境界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因此,劉辯在考察了這兩人一年多,判斷她們對自己的確忠心後,便將自己是修真煉氣者的最大機密告訴了他們,同時也開始正式傳授她們煉氣心法,現在,這兩丫頭,雖然不過修煉了才幾個月心法,進步卻也神速,不但早早煉出氣機,而且已經進入調息築基的後期階段,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有機會突破到淬氣通脈階段了。
可是,這唐甜和趙靈這兩個小丫頭,越是修煉,卻越感覺自己離劉辯遙遠,因為,她們體內修煉出氣機,能夠感知到同樣煉氣修真者的氣機威壓後,立刻感覺到出入在劉辯身邊的人物都是些不得了的修真高手,且不談大、小嬌那樣的修為境界讓他們根本都沒法感知的修真高手,就算是去年董太後送來的宮女鄒眉,唐甜和趙靈也能感覺得到,她的修為境界明顯要高上她們兩不少,也正因為如此,殿下在去年見到她以後不久,就將她送到香山殿下師傅哪里去,據說是做了殿下師傅新成立的香山們核心弟子了。
再想起去年跟隨殿下一起回來的水兒和火兒,還有和殿下關系匪淺的蔡長史的女兒蔡琰,無一不是擁有極品靈根,煉氣修為比自己兩個人高上許多的。殿邊有這麼多遠遠比自己這兩人優秀的女子存在,難怪要看不上自己兩人了。
對于這兩個小姑娘如此悲情的想法,劉辯如何能夠完全猜測得出來,所以,雖然對她們也很不錯,可是也沒有到挖空心思討好這兩人的程度。
看到兩個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在自己身前身後轉來轉去的嬌軀,劉辯盡管被二人限制著不能亂動,可是雙手還是不時就會不自覺地攀上兩個少女胸前高聳如雲的頂峰,弄得兩個小丫頭,在這麼多宮女手下面前更是嬌羞滿面,可是卻也不敢違拗劉辯的喜好,只能一邊忍著嬌羞,一邊精心伺候著劉辯穿上威嚴莊重、華麗高貴皇帝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