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猶如瀑布般的長發,精致的容顏,迷人溫暖的微笑,溫柔關切的語氣,面前的人,不正是讓我魂牽夢繞了十年的,我摯愛的妻子,小雪嗎!
「小雪!」我立刻撲了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她,積攢了十年的眼淚,此刻如同決堤般涌出,「我好想你!」
「你知道嗎?整整十年了!我每個晚上都難以入眠,腦海中都是你的倩影。十年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讓你重回我的身邊!我好想你!小雪!」生怕此刻的幻覺消失,我一口氣說出了心中憋了許久的話,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我知道。」小雪在我背上拍了拍,溫柔的安慰到,「我都看見了。」
「什麼意思?」我突然一愣,然後疑惑的問道,「之前我嘗試過用穢土轉生召喚你,但是失敗了。可是你明明沒有被封印,為什麼靈魂沒有去極樂淨土呢?難道說……」我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眼楮,「你說你一直在看著我,是不是因為這雙眼楮?」
「嗯,算是吧,我也沒有想到,黑音你會換上我的眼楮。」小雪說著,用手撫模起了我的眼皮,那種感覺,就好像絲綢一般,「不過,我只是見證了你換上眼楮之後的事,在我死後一直到你換眼楮那段時間,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黑音你可以講給我听嗎?」
「嗯,其實這中間也沒有相差幾天,我從頭跟你講吧,我們也好久沒有說過話了。」我抱著小雪坐了下來,讓她躺在我的懷里,我失去她太久太久了,一刻也不願意讓她離開我的視線,「我記得我們結婚之後,我告訴過你,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是一個穿越者。」
「嗯,我記得你說過。」小雪用雙手捧著臉,看著我說到,「只不過我當時整個心都在你身上,所以並沒有在意這件事,也就沒有追問後面的事。」
「是的,我當時也覺得,反正你也不好奇,而且我是穿越者這件事也事關重大,少一個人知道也好,所以便沒有再提。因此,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代價就是失去你。」即使小雪就在我面前,但我的心仍隱隱作痛,「這件事如果我當初告訴你了,你可能就不會……」
「到底是什麼事啊?是不是跟你的身份有些關系?」小雪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好奇。
「是的,其實在我的世界,整個忍界都只是一本漫畫,所以,我對整個忍界的歷史發展,了如指掌。忍界前面的歷史我就不講了,我從17年前那次九尾事件開始講起吧……」我知道這些事實會讓小雪很難接受,所以盡量放慢語速,以平鋪直敘的口吻講述了一下火影忍者這部漫畫大概的劇情走向。因為我來到忍界已經很久了,很多細節早已模糊不清,但幸虧我剛來的時候在筆記本上記下了很多東西,所以每當快要忘記的時候,都會去重溫一遍。
「原來是這樣,真沒想到,忍界還有這麼多秘密,帶土他竟然……」小雪听了以後並沒有太過震驚,只是略微驚訝,「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就知道宇智波會被滅族,我跟止水都會死,甚至是鼬,最後也會死。」
「可以這麼說吧,所以當我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下定決心要救你。只是我來火影太長時間了,有很多細節都忘了,當我從三代的表情里聯想起止水出事的事情之後,已經來不及了,好在止水最後雖然失去了雙眼,但卻被面靈官救了。」我嘆了口氣,繼續說到,「但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止水死了,我也這麼覺得,而以我當時的能力,恐怕沒有把握阻止宇智波慘劇。」
「所以你就以出海為借口,想帶著我逃離木葉?」小雪說著,明亮的大眼楮緊緊的注視著我,充滿了愛意。
「是的,回家只是一個借口,我其實是為了救你。所以就算好了大概時間,說服三代火影,放我出海。只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遇上了螭吻,結果我流落到位面邊緣……當我好不容易逃出來回到忍界的時候,你已經……」說著說著,我的眼里充滿了失落,「在目睹了你死去之後,我幾乎喪失了理智,奔去雨隱村,奪取輪回眼來復活你。也幸虧我熟知忍界里大部分影級以上強者的信息,所以即使實際差距懸殊,我還是慘勝打敗了佩恩,並且奪取了輪回眼。那一戰,也是我在這忍界十七年當中,唯一一場,把一身實力,淋灕盡致的發揮出百分之百的苦戰。至此之後,我再也沒有打出這麼精彩的戰斗了。然後,在我奪取輪回眼之後,長門跟我妥協,他願意幫我移植輪回眼,然後教我使用輪回天生之術。可是,在移植的時候,帶土跳了出來,奪走了輪回眼,而我也功虧一簣,最後被鼬救走。因為我失去了眼楮,所以鼬給我移植了你的雙眼。很奇怪的是,我移植了你的眼楮之後,竟然沒有出現像卡卡西一樣的排異現象,盡管查克拉消耗非常巨大,但卻可以自由開合……」
「說起來還是要感謝帶土,如果你真的使用了輪回天生,用你的命換了我的命,我會很難過的,沒有你,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小雪用手撫模著我的臉,眼含淚光的說到,「所以答應我,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再到處奔波,想辦法復活我了。生死有命,我已經死了,逆天之舉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今天還能見到你,我已經無憾了。」
「小雪,我……」我剛想說什麼,就被小雪捂住了嘴。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先听我說。」小雪笑眯眯的看著我,調皮的說到,「你不是很奇怪為什麼你使用起這副眼楮來很順利嗎?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的血統強大,另外一部分原因是我在幫你……不知道你開啟萬花筒之後,有沒有發現一個叫做御魂的瞳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