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第九百二十二章 過木樁者死

這一次,終于將這次火發了出來。

「夏先生,我下去打掃戰場吧。將這些魔甲狼的實兵的尸體帶回去,好好的。讓大家高興高興!……」

安東也很高興,這一次勝利。讓他知道自己先前的策略是錯的。這樣打才痛快。

「不用,這些尸體,不要運回去,我還有用。……」

夏清風低頭看著軍用平板。並沒有抬頭,而是出聲阻止了安東,這讓安東又有些疑惑。這些尸體還有什麼用啊?

不會是吃吧,這東西可不敢吃。怎麼說那些獸人長得也是人的模樣。難道要吃魔甲狼嗎?魔甲狼的肉很硬,根本咬不動,自己早先的時候就試驗過。

夏清風這時候卻是端著軍用平板電腦,從車上走了下來。安東連忙跟在身後。這里距離你的雙子城,應該有100km的距離。而雙子城離對面獸人們佔領的那個。岔舒市應該是三百多公里的距離。

夏清風嘴里一邊念叨著,安東,一邊在後面點頭,這些事情他都知道。但夏先生這個時候提這個事情干什麼?這又有什什麼意義?

「哈哈,這地方不錯呀,安東,你看看這里基本上就是你的雙子城和對面岔舒市1/3的距離。這個地方非常的完美。來人,你命令你下邊的這些安保軍戰士開著車向前100m。從那里開始左右橫著展過去,每隔10m。就給我往下釘一根木樁,這個木樁要有3m長。地下埋1m,上面露出2m的長度。……」

「這是要干什麼?……」

安東心里有疑問,但卻忠實地執行了夏清風的命令,

很快,幾輛越野車就開著出去。在距離這些獸人死尸,一百多米的距離外,定下了位,然後向左右開始釘木樁這些木樁。

都是從四周這平原上零星的樹木砍伐的。這些安保軍的戰士們砍伐這些零星的樹木,速度很快。一棵樹砍下來就可以制作五六根木樁,一根根木樁,按著夏清風的指示。在前面形成一條線,每隔10m,一根埋了下去。

「夏先生,這木樁要定到哪里?……」

「盡量定遠一點,將這里拉成一條線,最少也要定出10km遠。……」

「那就是十公里遠……」

安東還是想不透,夏清風要干什麼?他腦袋里越使勁想,越像一團漿糊,他真的不知道這些木樁能干什麼。能阻止那些獸人的進攻嗎?

那是開玩笑的,只是一些木樁而已,而且每根之間有10m的空隙。那些獸人完全可以從這些木樁中間沖過來。

難道是在這木樁裝上捆上一起鐵絲網?但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那些獸人們完全可以越過這兩米的高度。

安東可是知道那些魔甲狼,輕松一躍就可以跳過去。如果用鐵絲網的話,最少要鋪出來10m寬以上的距離,才有可能對那些魔甲狼造成傷害。

看著幾輛越野車已經向左右開的越越來越遠。夏清風對剩下得安保軍戰士們,下達了一個更加奇怪的命令。

「你們將這些尸體收集起來,給我擺幾個字。……」

「擺字?」

「沒錯,你們就給我擺出來,要多大有多大,盡量擺大一點字。給我擺的字是過木樁者死。……」

「過木樁者死。……」

這五個字就像一道閃電,直接劈在了安東的腦門上,讓他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夏先生的確不愧是夏先生。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很快,五個鮮血淋淋的大字,就被安保軍的戰士們擺了出來。這里有很多的尸體,擺著五個字綽綽有余,而且每個字擺的都很大……。

就連那些魔甲狼尸體也沒有放過,全部擺到這里邊,這一個字都有十幾米。方圓的大小。遠遠的看過來,血腥味兒撲鼻,觸目驚心。就連安東在旁邊站著,看著這利用獸人和魔甲狼尸體拼湊出來的五個字,都感覺到一股殺氣,撲滅而來。

「夏先生,你擺成這個字,獸人他認字嗎?……」

突然安東提出了一個十分尖銳的問題,他認為獸人可能不認字,誰知道夏清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需要他們認字嗎?字擺到這里,過木樁,你就給我殺。只要他們不敢過木樁,你們就可以放任他們在對面。這樣的話,就是你的一個態度。同時你考慮到沒有,這是你給他們建立的規矩。如果他們默認了你的規矩,那麼氣勢上就會低一頭。到時候就會下意識的認為你比他強大。……」

「這是一種心理暗示。所以過木樁著你必須盡盡全力。把他們全部殺死,不管來的是幾百個獸人,還是上千的獸人。甚至是上萬的獸人,不管付出怎麼樣,慘痛的代價。通通給我殺死一個,不許放回去。……」

夏清風的話中已經透出了濃濃的血腥味兒,以及一種上位者的決斷和氣勢。這股氣勢讓安東

感到一陣窒息,連忙點頭。

「是?……」

「另外如果再有獸人過來,就把他們放過木樁以後再打。將他們殺死以後,尸體就扔在這里,不用收斂他們,我們沒有時間。和體力浪費在這里。將那些獸人和魔甲狼的頭全砍下來,給我,插到那些木樁上。如果太多木樁上插不下的話,就給我堆在一起,在這里給我做一個人頭景觀。……」

夏清風的話,一句比一句血腥,一句比一句慘烈。听的安東心驚膽戰,他卻可以預想得到,以後自己這里和對面的獸人肯定少不了摩擦。

就拿今天來說,自己殺死他們28個魔甲龍騎兵,對面難道能夠忍氣吞聲,不報復嗎?沒錯!安東想的一點都沒錯,甚至報復來的比他預想的要快的多。當他們剛將字擺完,就听到對面騎摩托的偵察兵已經大聲喊道!

「獸人,獸人又來了。……」

看著手中的軍用平板,安東看到,果然這一次的獸人有二三百人,形成一個中隊,騎著摩甲狼沖了過來。而且在這些魔甲狼騎兵的後面,還嗚嗚嚷嚷的跟著一群步兵。

當然這些步兵的速度趕不上魔甲狼騎兵。隨著距離的接近,正在慢慢的拉開。

「怎麼樣,安東這一口能吃的下嗎?……」

夏清風在邊兒站著心里古井不波,他現在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場,已經無數,面對這樣的小場面,已經激不起他的興趣。他將這樣的機會交給安東以來磨練,這個年輕人什麼都是需要鍛煉的,沒有人天生下來就是將軍。

「沒問題,下先生,你請好吧,這一次我們彈藥充足。而且這些獸人也沒腦子,步兵居然被甩倒都那麼靠後。等我們將前面的騎兵殺死,那些獸人也不過剛剛能趕到戰場。接受我們的炮火洗禮而已。……」

也不知道這些獸人們是怎麼聯系的,反正這里獸人魔甲狼騎兵被消滅以後,對面的獸人很快就做出了反應。派出了援軍殺了過來。

很顯然,這些獸人並不認識夏清風,給他們擺出的五個大字。他們只是遠遠的看到自己同族人的尸體被擺在那里,一個個怒火中燒,大呼小叫著沖了過來,根本就無視地上的那些木樁。

夏清風看到這里,只能嘿嘿冷笑了,這規矩已經立好。剩下的就是自己的堅持,多打幾次,多殺些獸人,他們自然就懂規矩了。

剩下的事情根本不用夏清風動手,他只要遠遠的觀戰就可以了。一切都是由安東來安排。火箭炮又一次開始轟鳴。

「轟轟轟!……」

火箭彈帶著尾焰扎進了獸人群中。一時之間,打的慘烈和熱鬧。

……

今天下午的珍跡市里也非常的熱鬧。一個消息就像一股旋風一般,席卷了整個珍跡市。那就是這一次。在異世界奴隸中又出現了一個勞模,這個勞模工作積極,任勞任怨。各種好人好事全都被他做遍了,什麼扶老太太過馬路,什麼拾金不昧?什麼幫助工友?

听起來雖然匪夷所思,但是這樣的宣傳卻在整個珍跡市里熱火朝天的掀開。大街小巷上都有城管的人,拿著大喇叭,在一遍又一遍的宣講一萬多字的長篇演講稿。里面全是勞模的好人好事,以及鼓勵大家向他學習……。

還有很多城管在牆上貼上標語。向勞動模範學習。這樣聲勢浩大的宣傳。而他的本人也被鄭凡派人押著,站在一輛車上,緩緩的在街道上開過去。

同時還在念著自己的那篇演講稿,這演講稿可能寫的太好了。加上鄭凡的文筆韻色,又利用了男爵的文采簡直寫的是聲文並茂。念了幾遍以後,就連勞模自己都相信,這些事是自己干的了……。

越到後面講的越順利,越慷慨激昂。

可惜街道上各個工地上的那些異世界奴隸們看向他的目光,並不是什麼羨慕或者贊嘆,而是隱隱有一種深深的憐憫。要知道先前的勞模基本上不出三天就死了,這一次,這個又能活多長時間吶?……

鄭凡將勞模派出去,做聲勢浩大的宣傳。這只是他的也不棋,他自己也沒有閑著,他帶著哈伯特來到了最後那個勞模被刺殺的現場。

這里是一個簡陋的工棚四面透風。這樣的工棚就像簡易房一般,搭建方便。用的材料也是因地制宜,有什麼就用什麼。這個工棚的三面牆都是簡單的木板。頂上搭上了一塊搌布……。

這時候剛入深秋風,漸漸的已經大了。夜里也很涼了,所以在干完活兒吃完飯以後,這些異世界奴隸們都會擠在這樣的工棚里……。

「鄭副軍長,這個工棚就是那個死去的勞模的現場。……」

哈伯特臉色有些不自然,陪在鄭凡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指了一下。鄭凡卻不在乎,直接走了過去,還沒到工棚跟前就聞到一股惡臭,這臭氣中夾雜著很多的成分……。

讓鄭凡忍不住一陣惡心,不過他還是強忍下來,用手堵住自己的口鼻。掀開苫

布。里面有些黑。

旁邊的哈波特現在已經非常有眼色的,給他打開節能燈燈光照射……。

里面的東西非常簡單,只是有一個簡單的木桌,放在帳篷的入口另一面。里面就是直接在地上鋪了一層干草,上面又鋪了一層褥子。

而這時候,在這些被褥上面直挺挺的躺著一個死尸。還沒有走過去,濃烈的尸臭氣已經撲滅而來,鄭凡忍不住捂著自己的口鼻問道。

「哈伯特這人是什麼時候死的?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鄭副軍長這個人是昨天晚上死的。距離現在大概快20個小時了。我也沒有什麼發現,只是在他胸口上發現寫著幾個字,你看在這里。……」

說著哈伯特也不管臭味兒難聞,走了過去。他現在想的只是能夠度過這個坎。不要將這個責任砸到自己身上,自己可背不起,所以他現在對鄭凡簡直是小心翼翼,就怕一句話說錯,引起鄭凡的反感。

他現在正是表現自己的時候,走過去,他並沒有用手直接踫那個尸體。而是在旁邊就放著一根小木棍,可能先前檢查尸體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小木棍。他用小木棍指著尸體,同時將手中的節能燈也照了過去。

鄭凡走過去,看到這個尸體長得很普通,就是一個普通的異世界奴隸。三十多歲的年紀,雙手非常粗糙。上面還有老繭,一看就是經常進行。體力勞動的人。看完這些以後,才將眼光看向胸口,那里很明顯。被什麼東西尖利的東西,劃出了三個字,全之教。

這也是這一段時間全之教能夠風靡整個真及時的原因。先前八名老模死狀都差不多。每個人死尸的胸口都被刻上了全之教的名字。

鄭凡看著全之教三個字,微微的沉吟了一下,他蹲子。將哈伯特手中的節能燈拿了過來,仔細的觀察。

「這居然是用刀子劃的,也就是說凶手手里有刀。……」

「啊,鄭副軍長,你怎麼看出這是刀子劃的?難道不是什麼尖銳的玻璃或者釘子之類的東西劃的嗎?那些東西也可以畫出這樣的字呀!……」

哈伯特一臉疑惑,明顯沒有看出端倪。

「不是的,如果是尖銳的東西劃傷口不會這麼整齊,你看……」

說著鄭凡伸手在全之教三個字上面,按在那道劃痕上,用手將這劃痕掰開,被劃破的皮膚流出了很多的鮮血,只不過現在這些鮮血早已經干涸,變成了紫黑色。用手輕輕一踫,就變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顯露出了地下切割整齊的傷口。果然是刀子劃的,而且這把刀還很鋒利。听到鄭凡的提示,現在哈伯特也看出來了。

哈伯特。怎麼說也是一個異世界的士兵,也算是有經驗的。打過仗的對于傷口也是見過的什麼東西造成的傷口。是很容易區別的,這鋒利的刀切割開的皮膚正齊光滑。絲毫不拖泥帶水,一刀到底。

「看來這樣的話,範圍就縮小了一點。這周圍誰有手里掌握著刀這種利器呀!……」

鄭凡的話,把哈伯特嚇了一跳,誰掌握著刀,當然是他們。他手下的城管了,除了城管那些異世界的奴隸,手中怎麼會有刀這種武器?他們最多的就是一些鏟子。稿子什麼的勞動工具,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刀。

「鄭副軍長,我可不知道這事啊,……」

「你不用急著擺月兌責任,我們現在是推斷凶手。把凶手抓住,一切水落石出,到時候你有沒有責任自然而然的就清楚了。你現在急著辨別,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鄭凡的話,冷冷冰冰。讓哈伯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鄭凡的意思是說,要是找不出來人這鍋就得自己背。

這時候正凡去盯著這個人胸口上的三個字,仔細的看著。手還順著字的筆畫在上面比劃了兩下,眉頭越皺越緊。其實這胸口上這三個字,全之教並不是這個世界的文字,反而是異世界的文字,筆畫有些繁瑣……。

不過這三個字鄭凡還是認識的。他的手在上面比劃了一下,感覺有些想法突然對旁邊的哈伯特說道。

「你用樹枝在地上給我寫這三個字,讓我看看。……」

哈伯特並不知道鄭凡是什麼意思,但也不敢違抗。立刻拿起手上的樹枝,在他旁邊的。沙土地上寫下了三個字,全之教。

而鄭凡拿著節能燈,仔細的對比,哈伯特在地上寫的。和這個死尸上胸口上的三個字。

「鄭副軍長,你不會懷疑這個人是我吧?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不是我干的。你看我寫的字和那個字完全不一樣,不是一個筆記。要不然我讓手下那些城管們過來挨個試吧。讓他們每個都寫一一次,這三個字誰寫的像,那就是凶手。……」

哈伯特這時候好像以為鄭凡是懷疑他了,所以額頭上已經急出了冷汗。

「不是的。我一仔細看,這尸體上寫的三個字,是不是感覺很別扭。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