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御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這些人,心中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感覺。
明明都是大家族出身,有高學歷,結果怎麼在這種事情上面卻是咄咄逼人。
他搖頭,隨後起身離開,其余人想要攔著,卻被許重義擋住,「你們任何人,如果敢傷害趙公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重義身上的氣勢一散開,頓時就把他們嚇得夠嗆。
而趙御此時也走出了別墅,來到外面的小花園,正巧看到趙玲和趙敏正在和其他人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見到趙御出來,趙玲已經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們難為你了,對不對?不好意思,我也沒有想到今天會變成這樣。」
「趙小姐,我實在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要樹立我和他們之間的敵意?還是說你想要把我孤立起來,然後再將我收入麾下?」
「如果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不好意思,你恐怕不能如願,因為我絕對不可能為任何人效力。」
「這種話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不想再重復下一次,要不然的話我們就不是朋友,而是變成敵人!」
听到這里,趙玲輕聲一笑,「我知道了,我之前的確有這個想法,我也承認的確是我做的不對,既然趙公子已經看出來了,而且沒有和我撕破臉皮,顯然這一次是可以原諒我的。」
「不如坐下來,我們好好討論一下拍賣行的事情,怎麼樣?」
趙御對于做生意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也沒有多大的想法,他搖了搖頭。
「拍賣行趙小姐自己開就行了,我不想參與到其中,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想要最後借助我背後的勢力。」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查到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不要再做無用功了,謝謝你邀請我參加今天的宴會,晚飯很好吃,我先走了。」
說完,趙御轉身離開,趙敏坐在一旁有些生氣,「姐,他怎麼可以這麼高傲,再說我們是好心邀請他一起賺錢,他可真是不識好歹!」
「不,怪不得他生氣,的確是我做的有些不對,不過這樣的話,我就更欣賞他了,要是換做別人,肯定會立刻答應。」
「我們現在被世俗迷亂眼楮,而且喜歡金錢的人實在太多了,像是他這種,如此年輕就看的這麼明朗的人,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是因為他看的透徹,那麼第二,就是因為他已經擁有的太多了,所以對于我們給他的好處完全不屑一顧。」
「這不可能!」趙敏不信,「我們給他的好處絕對不少,一個拍賣行,他只要拿出一部分錢入股,以後都是穩賺不賠的!」
「在咱們看來這是一筆錢,但是也許在他看來錢沒那麼重要。」趙玲伸出手撫模她的頭,「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的事情,你說說你的以後可怎麼辦。」
「如果我在的話,還好說,萬一我有一天不在的話,你可怎麼辦!」
「姐,你說啥呢?你怎麼可能不在呢?」
趙玲看著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她猛的掐住趙敏的脖子,「你說說,我為什麼不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給我下藥了?前一段時間我身體不舒服,全都是拜你所說!」
「但是看在你是我親生妹妹的分手,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
「姐,你搞錯了,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你還在這里狡辯,我問你,藥是你下的吧,沒想到我都發現了!你居然還不知悔改,你既然對我狠心,那就別怪我了!」
趙敏嚇得流出眼淚。
很快她就被生生的掐暈了過去。
其余趙家人看到這一幕都嚇得不輕,他們沒有想到趙玲對自己的親生妹妹動手居然都這麼狠。
「趙玲,你這是干什麼?趙敏是你的親生妹妹,你就這麼對她,難道就不怕等著叔叔回來了,收拾你嗎?」
剛才姐妹兩個的談話,他們並沒有听到,趙玲站起身,冷冷的看著眾人,隨後一揮手,她的保鏢們,立刻將他們團團包圍。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里面都在想什麼!你們都想把我拉下來,不過看在我這一脈的實力,所以不敢這麼做,現在我給你們機會,你們幾個都動手吧!」
雖然趙玲嘴上這麼說,但是他們根本就不敢動手,因為這些人都知道︰如果自己一旦動手了,就意味著什麼。
可是此時此刻,他們看著躺在地上的趙玲,突然感覺悲從中來,難道他們也要變成這樣?
而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忘了自己對趙玲做過的事,相反個個都覺得自己是受害者!
趙玲看著他們,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放松了許多。
之前她一直都覺得作為趙家的人,打算對這些人網開一面,可是沒想到他們做的越來越過分!
而自己的親妹妹,更是在她日常使用的東西里面下毒。
正是因為兩人是親姐妹,所以他從來都沒有防備,最後感覺到身體不舒服,找自己的是私人醫生查看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中毒了。
後來經過這麼多天的時間,他才確定給自己下毒的人,就是他的親妹妹。
她想不通為什麼,從小到大她都把這個妹妹當成是自己最親的親人,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護著她,可是沒想到卻養出了一個白眼狼!
趙敏很快就醒了,她一眼就看到站在她面前的趙靈。
對視下,她嚇得後腿兩步,她的手在地上摩擦出血跡,卻絲毫不察覺到疼痛。
「姐姐,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你給我下毒,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告訴我你為什麼給我下毒?」
「給你下毒是因為我實在受不了你專斷獨行!不管我做什麼事情你都要插一腳,這也就算了!」
「就連我找男朋友你都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我的前男友!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兩個也不可能分手!」
趙玲嘆息一聲,「妹妹呀,你可真是太傻了,我早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調查過這個男人,我也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