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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久紳醒來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舒展了下後背,發現疼痛感已經消失了,自己這身體真的太棒了,有朝越消耗,越厲害的趨勢發展。
和昨天一樣,屋子里已經是靜悄悄的了,唯獨廚房有些許聲音傳來,應該是齊月在做飯,久紳覺得有必要去打個招呼,人家能動火,明顯是為了給自己做飯。
「哈羅。」久紳來到廚房打了聲招呼,但去而並沒有看到齊月的身影,正納悶間,就听到齊月的聲音。
「你醒了啊,這個煤氣好像出問題了,點不著火。」刀台後探出了齊月的腦袋。
「點不著火嗎?我來看看。」久紳盡管覺得自己也不懂,但人家女孩子在弄,自己這種事情上面不去搭把手,好像不太好,邊說邊走到了刀台的另一邊,哎喲我去。
這之前只看到齊月的小腦袋,還不覺得有啥,這走過來後看到的一幕,真是要把久紳的鼻血都激發出來,實在是太性感,太撩人了。
齊月穿著一件低胸的吊帶黑色睡裙,最關鍵的是,齊月跪在地上,兩手撐地,腦袋探進刀台里,久紳在她的後方,真是該走光的都走光了。
「你過來看看,這個東西一直滴滴滴的響。」齊月好像完全沒意識到,相當專注在修煤氣這件事情上,只是邊說,邊把自己的身子移到一邊,空出一點空隙,分明是讓久紳也趴下來看。
果然,這丫頭又開始勾引自己了,這次更加明顯,更加肆無忌憚了,久紳蹲子,從齊月的身邊路過,真是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這妮子最過分的是,居然沒穿BRA,就這麼一件吊帶,還是低胸蕾絲邊,還是這樣的動作,完全一覽無遺。
這弄的久紳都不好意思佔便宜了,連忙口觀鼻鼻觀心,強迫自己不去看身邊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這應該是機器沒錢了,我去拿卡刷一下就行,你知道煤氣卡放哪了嗎?」
久紳轉頭看向齊月,
正好對上了齊月的目光,兩人就這麼木木的互相看著對方,氣氛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如果這個時候,有另外一個人看到,久紳都不用解釋,妥妥的就被安排上偷吃女友閨蜜的角色。
「咳咳,我去找找。」久紳連忙站起身子,他似乎忘記自己之前發過的誓,如果這妮子再勾引自己,就怎樣怎樣的話。
齊月笑看著落荒而逃的久紳,覺得特別可愛,特別有意思。
很快,久紳就在客廳茶幾的抽屜里找到了煤氣卡,拿過來一刷,果然,齊月就打開了煤氣灶,久紳連忙退出了廚房。
「過來吃吧,早飯都沒吃,餓壞了吧。」齊月端好飯菜,拿出碗筷,喊了一聲還在客廳看電視的久紳。
「好,來了。」兩人坐下,因為是較長長桌,分太開的話,不方便夾到菜,所以久紳坐在首位,齊月就坐在了左手邊第一個位置。
「飯菜還符合你的胃口麼?」齊月看久紳不說話,就打破了沉默,原本平時話一直很少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和久紳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主動說話的永遠是她。
「恩,挺不錯的,手藝挺好。」久紳夸贊了一句,繼續悶頭吃飯。
「好看嗎?」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久紳有點懵,啥就好看嗎,這吃飯和好不好看有什麼關系。
「啥?」久紳一臉迷茫的看著齊月。
「這件睡衣好看嗎?」齊月並沒有逃避久紳的目光,反而目不轉楮的盯著久紳問。
「額……挺好看的。」久紳掃了一眼,馬上就轉過頭,繼續盯著飯菜吃。
「那是我穿的好看,還是月月穿的好看?」齊月的話越問越犀利,她身上穿的這間睡裙,就是月月昨晚給她的那件,邊問,餐桌底下的那只玉足,在久紳的小腿上摩挲著,這已經不僅僅是視覺上的勾引,直接上升到肢體上的勾引了。
「都好看。」原本久紳隨口的一句話,說出後就後悔了,這特麼的自己怎麼知道月
月穿這睡裙的樣子是怎麼樣的,就說好看了。果然,久紳剛說完,齊月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那你喜歡看我穿成這個樣子嗎?」齊月問的愈發赤果,蹭著久紳小腿的玉足,也是越來越往上。
「你不怕我忍不住麼?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都到這個份上了,久紳再裝傻,就沒意思了,其實他之所以剛才沒有把齊月辦了,那是因為他更享受這種被勾引的刺激感,人家換著花的勾引自己,多有意思。
「那,為什麼要忍呢?」齊月已經把自己的腳放到了久紳的凳子上,久紳往下看了一眼這精致的玉足,再看齊月那異樣嫵媚的風情,呼吸也是急促了起來。
「為什麼這麼做?」久紳突然冷冷的語氣,打破了這份旖旎的曖昧氛圍。
「因為我喜歡你。」齊月並沒有因為久紳冰冷的語氣逃避,也沒有轉移話題,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
「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錢?我可是你閨蜜的男朋友。」
「我就是喜歡你是我閨蜜的男朋友,況且,月月姐,不也是你女朋友的閨蜜麼?」這不知羞恥的話從齊月的嘴里說出來,就好像平常的跟吃飯喝水一般,而且人家說的還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
「威脅我?」久紳看齊月的眼神更加銳利,這女人毫無顧忌的在自己面前展現著自己心機的一面,現在更是說破了自己和月月的關系。
「當然不會,我又不蠢,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能受這種事情威脅的人,我只是客觀的闡述一個事實,既然你能接受月月這個楚然的閨蜜,為什麼不能接受我這個閨蜜?
我也沒想過會把你和月月的事情說出來,不然剛才我們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我就可以說了,可以毫不保留的告訴你,我的第一次,就是搶的我閨蜜的男朋友,之所以我沒了第一次,又沒男朋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然也只有那一次,如果你介意,那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