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塔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好了,有專門的人進行看守,他們還算老實,沒有什麼奇怪的行為還有,這是他們呈遞上來洽談事宜」
大廳內。
搖曳著杯中的紅酒,鄧耀天點了點頭接過了侍從遞上來的文件。
「呵呵,皓月,你不僅人美,眼楮看得也很透徹啊,與你說的一樣」
半響,鄧耀天笑著合上了手中的文件。
一切如司空皓月所言。
燈塔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要入主地表。
不僅要他們別搗亂。
而且必要時候,還得提供援助。
如意算盤打得是叮當響。
「哦?是嗎?」
聞言,司空皓月淡淡的說著。
但美眸中卻是閃過一絲詫異。
之前這麼說,只不過是胡謅。
為的是保全燈塔一行人的安全。
沒想到還真蒙對了?
「好事不能盡讓他們佔了,三日後的會議上,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這個自然」
正事談完。
四周的氣氛有些微妙。
鄧耀天也是放下了杯中的紅酒走下階梯朝著宛如月神的司空皓月而去。
默不作聲。
見此,一旁的侍從很是知覺的退了出去。
一時間大廳之中只剩下孤男寡女。
「城主,還請您自重」
退後一步。
司空皓月躲過了那伸出想要撫模自己臉龐的手。
「皓月,你這是為何,你我相識數十年,難道你還不懂我的心意嗎?」
瞧著眼前的美人,鄧耀天頗有些無奈。
美酒配佳人,英雄自然也要配美人。
作為Prey的城主。
他萬萬人之上,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可偏偏這司空皓月對自己卻是不假顏色。
看似親近。
可也只是上下級的關系。
「皓月一直只當您是城主,沒有其他的想法」
「你,哎」
緊盯著司空皓月看了看。
但最終鄧耀天還是嘆了嘆氣。
作為城主,他自然也是整個Prey的最強者。
若是用強,自然能夠得償所願。
可他要的不僅僅是身子,還有她的心!
「前段時間送過去的瑪娜之花還夠用嗎?不夠我再送一些過去。」
「謝謝城主好意,還有剩余」
「那上次送你的源武如何?用著可順手?」
「很好,皓月謝過城主」
「對了,听說你想要搬家,我在市中心有一處別墅,你大可搬過去住。」
「謝城主關系,不過地方我已經選好了」
噗嗤!
聲音雖小。
但鄧耀天的耳朵卻是明顯的動了動。
「什麼人!」
伸出手來,一股無形的氣壓卷動而出。
頃刻間便將豪華的大門震得粉碎。
余波震蕩開去。
一道人影也是被迫竄入了大廳之中。
「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一進來。
葉塵頓時放聲大笑。
旁若無人,把鄧耀天兩人當做空氣。
「沒,沒想到,你特麼的,還是個舌忝狗啊!」
笑得精神,笑得出彩。
堂堂Prey的城主。
居然是舌忝狗一枚。
難道他沒听過舌忝狗,舌忝到最後一無所有嗎?
明明能走腎,非要去心。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找死!」
聞言,鄧耀天臉色很是難看。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行為是什麼。
可除了這樣,還有其他辦法打動司空皓月的心?
「宵小之徒,不勞城主動手!」
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至少,在葉塵眼中所見如此。
那銀白的廣袖裙飄舞著。
月光灑落在那不食煙火的絕美臉龐上。
恍如皎月女神。
一柄長劍更是從其袖中而出。
握在了那芊芊細手之中。
「卿本佳人,奈何耍賤!」
笑道一聲,葉塵不退反進。
來這的目的就是模底。
既然撞破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城主!」
听聞聲響,帶著人,侍從第一時間趕至。
不過鄧耀天卻是揮了揮手︰「一旁待命!」
咻!
咻!
長劍劃破著空間,撕裂著空氣。
明明是殺人的手段。
可在司空皓月手中卻是玩出了藝術。
劍法行雲流水,宛如廣寒宮起舞的嫦娥。
一時間,不由的讓旁人看得如此如醉。
「劍法不錯!」
騰挪閃動。
葉塵不由的贊道一聲。
劍乃殺人器,也為君子器。
眼前這女子深得其中三味。
招招凌厲,可卻又不失正大光明。
而且除了這一點
「她居然結合了猩紅干擾」
葉塵心中暗道著。
他的精神力雖有損,可畢竟底子擺在那里。
這種結合了猩紅干擾的劍法對他影響可有可無。
可對于其他人而言那就是毒藥了。
會讓你不自覺之間就會陷入幻覺之中。
交手的時間越長,效果就越明顯。
鐺!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
瞧著對方並指而出,夾住了自己的長劍。
司空皓月眼神閃過了詫異。
「你放手!」
用力抽了抽。
可那手指就如螃蟹的巨鉗一般。
不僅沒有將劍抽出。
反而整個人被拉了過去。
呼~~
「嗯~~真香,難怪你這麼想當舌忝狗」
美人在懷,葉塵于那頸間深深的吸了一口。
這並非氣話,而是真實所言。
活了近一個世紀了。
也算是和尚洗頭,游遍名川古跡了。
可他還真沒聞過這麼好聞的味道。
空谷幽蘭,沁人心脾。
「無恥!」
臉上羞憤。
一股龐大的力量迸發開來。
強烈的氣勁震蕩著四周的落地窗都是破裂粉碎。
不過葉塵的手指還是牢牢的夾在那長劍的尖端。
咻!
上盤被招架。
司空皓月頓時踢出了右腳來。
可葉塵眼疾手快。
身子一側的同時。
左手便又牢牢的抱住了那近在咫尺的美腿。
修長白皙。
套著銀白色的過膝絲襪更顯魅力。
並且以現在這樣的姿勢。
葉塵還隱約的瞄到了那廣袖裙內絕對的領域。
「白色的叮當貓?」
噗!
臉上紅潤得好似能夠滴出血來。
司空皓月又氣又急。
長這麼大,誰人不是對她又敬又畏?
就連鄧耀天也對她是禮敬有佳。
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滋溜~~~
一道貌似舌頭劃過的聲音響起。
這讓整個大廳都是鴉雀無聲。
「我沒看錯的話,他剛才是舌忝了一下?」
「應該或許,可能,沒錯吧」
「牛逼,吾輩楷模!」
侍從們都是看傻了眼。
這做了他們一直都敢想不敢做的事啊。
哪怕死,那也風流了!
「你你」
一臉的懵逼。
司空皓月看著那靠近自己右腿,低下頭來的身影。
她已經當機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用謝我,我先幫你嘗了,嗯,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