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被帶走的紅寇和破曉。
這讓獵荒者們都是一臉的不爽。
可又無可奈何。
無規矩,不方圓。
這是燈塔的律法。
除非他們反了,否則就是自己的親爹,也得含淚交出去。
「你不該來的。」
「為什麼不?你這可是為了救我才」
葉塵笑了笑。
男人得有擔當。
若不是趕著去醫療所,紅寇也不會驅車違反制度。
「不過,這條路,不是去光影會的吧?」
瞧著另一個路過的路口,葉塵皺著眉頭說道。
一般來說,像這種治安問題的小事。
都是在光影大廳內執行的。
「你們看,那好像是紅寇隊長吧?」
「沒錯,怎麼了?她怎麼跟光影會的人在一起?」
「不會是犯了什麼錯吧?」
「切,就算犯錯又如何?人家是獵荒者隊長耶,天塌了都沒她的事」
街道兩旁,上民,塵民們看著都是竊竊私語。
一路而來,各種各樣的目光都有。
而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平台,以及早已守候在那的人。
這讓葉塵心中頓時就冒出了四個字。
殺雞儆猴!
「依照城主的意思,這次執行在望月台執行!」
果然!
听著戒律士的話,葉塵嗤笑了一聲。
三大生存法則雖然已經公布並且執行。
可畢竟時間不長。
這跟一個王朝剛建立起根基不穩是一個道理。
紅寇。
獵荒者隊長。
無論是身份還是在燈塔民眾心中的威望不言而喻。
若是連這樣的人都有錯必罰,有罰必受。
那其他人又還有何種借口和膽氣不依律而行?
「不會吧?真的要罰?」
「我看應該沒有假了,這人都站上去了!」
周圍的人都是有些詫異。
起初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可現在來看,是動的真格!
「獵荒者隊長紅寇,因違反燈塔法則,依律行刑十鞭!」
隨著話語落下。
頓時一名戒律士拿著手中的鞭子來到了紅寇的身側。
咻!
劃破空氣,皮鞭揮舞而下。
可在即將落在紅寇身上之時,卻是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給抓了住。
「破曉,你干嘛!別胡鬧!」
紅寇瞪了葉塵一眼。
這一路而來,她也是猜到了這其中的用意。
她可以反抗,但不能。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必歪。
若是法則只是用來約束他們這些下面的人,那法則將失去它原本的意義。
整個燈塔的秩序都會亂做一團,摩根城主的苦心更會付之一炬。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說,我來!」
呃
听著破曉的話,不僅紅寇愣住了。
一旁的戒律士也是一怔。
搶飯碗?
您哪個單位的?
拉進著距離。
葉塵小聲的在那名領頭的戒律士身旁說道︰「我知道,這是摩根城主的意思,想要借此殺雞儆猴,你放心,我下手的時候不會留情,你可以不答應,但我知道,獵荒者以後會記住你的」
咕嚕~~
听著葉塵的話,領頭的咽了咽口水。
不由的回想起了之前在獵荒者大廳時被圍的一幕。
雖說搞了事情要受罰,可受罰那也是搞完之後的事了。
這人都沒了,把錄好的DV燒給自己看嗎?
「把鞭子給他!」
權衡了一下,領頭的開口說道。
反正上面吩咐的只是公開處刑。
至于誰來,應該沒問題吧?
啪!
似龍蛇飛舞。
還未等紅寇反應過來,揮舞著的皮鞭就落在了紅寇的身上。
那力度,那響聲。
估計是塊磚都得鞭碎!
「嗯。」
身子一顫,紅寇緊咬著貝齒。
可下一秒,臉上卻是一臉的疑惑。
不痛?
甚至于,還有些舒服!
什麼鬼!
撇過頭去,紅寇投以了疑惑的目光。
與之目光接觸,葉塵不由的眨巴了兩下眼。
同時又是一皮鞭而下。
啪!
「不是幻覺,真的不痛,破曉搞的鬼?」
再次一下,紅寇身子又是一顫。
不過不是因為痛,而是太舒服了,所打出的擺子。
「嘖嘖,下手忒狠了!」
一旁。
原本該是執行者的戒律士們都是眼皮一跳。
這破曉是跟紅寇有仇吧?
這手下得,一頭牛都得給抽死!
「啊~~」
「啊~~」
一鞭,一鞭下去。
紅寇也是配合發出一聲聲應有的慘叫。
這也讓觀刑的人意識到了一點。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哪怕獵荒者隊長,犯錯也得挨罰。
這燈塔法則,不容踐踏!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呵」
城主室內。
看著通過屏幕傳遞回來的畫面,一口二鍋頭下肚的葉星海看向那王座之上的身影嗤笑了一聲。
「我別無選擇」
摩根嘆了嘆氣。
紅寇是他看著長大的。
說是半個女兒都不為過。
可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當他坐上這個位置,成為了燈塔城主。
他就不再是屬于自己,而是屬于整個燈塔。
「星海,已經半年了,你還不能釋懷嗎?」
「釋懷?呵呵」
笑而不語,仿佛世間上所有的事都跟他沒有關系了。
這讓摩根看著很是心痛。
可又無能為力。
「那個孩子取好名了嗎?」
名字?
聞言,葉星海不知道怎麼回答。
曉旭的死,讓他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孩子。
「葉塵,就叫葉塵,從今以後,他就叫葉塵!」
喝了口老白干,葉星海的聲音回蕩在城主室內。
並非是他想佔葉塵的便宜。
而是這一路而來,葉塵幫了他太多太多。
就像神一樣,無所無能。
他不想自己的孩子跟自己一樣,無能,連老婆都救不了。
要像,就像葉塵那樣,頂天立地,浮一大白!
獵荒者大廳內。
瞧著歸來的兩人,眾人都是連忙的上前問候紅寇。
但卻用一種敵視的目光看著葉塵。
「可以啊你,居然對隊長下手!」
「沒想到獵荒者里面第一個叛徒就是你!」
「賣主求榮,你不配當獵荒者!」
千夫所指,每一個人都是朝著葉塵咆哮著。
這讓紅寇眉頭一皺。
「行了,都嚷嚷什麼,破曉沒有做對不起獵荒者,甚至是我的事!」
一邊說著,紅寇將身上的外套月兌了下來。
雖說只是露出了手臂。
可白色的體恤是見不得半點污垢的。
但上面居然白白淨淨,別說紅的了,黑的都沒有見到。
「這怎麼可能?我親眼見到那鞭子」
有人開口說著。
那力道,那速度,就算是鐵牆都得留下幾道痕跡。
這人挨上皮開肉綻那是肯定的。
可現在這也太詭異了吧?
「破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心里的疑惑也讓紅寇忍不住發問。
這鞭子打在身上不僅不痛,反而還很舒服。
當真搞得褲子都有些濕了。
「呵呵,這可是我的家傳秘法,松活彈抖閃電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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